薛钟楼正在熬药,突然感觉有些困倦,慢慢的睡了下去,睁开眼睛时,药当中已经有了些糊味儿,他连忙过去将药坛子拿了下来。
“好烫啊。”
薛钟楼的手上被烫伤了一块,他顾不上手上的疼痛连忙将药倒了出来,准备端进屋里给宁娇喝药,端着药一路赶紧向着屋内走去,这时忽然听到了宁娇和承徽的声音。
“你们家乡的话好好玩,以后有时间再多教我一些吧,我想多学一些,将来以后有一天如果能到你们的家乡,我也好能跟他们交流。”
宁娇听到承徽的话点了点头:“那我就再教你一些我们那边的家乡话吧,我们家乡的话博大精深,有特别多种类的语言。”
薛钟楼听到二人的对话声,心中一些不悦,他端着药走了进去:“该吃药了,你们聊什么事情呢?聊的那么开心。”
宁娇承徽听到薛钟楼的声音,向着薛钟楼看去,薛钟楼人脸色如同锅底一样的黑,整个人明显有些不快。
“我这边已经把药给你煎好了,你来尝尝怎么样?”
承徽想要过去将薛钟楼手中的药接过来,薛钟楼没有理会他直接走到了宁娇的身旁。
“来吃些药,吃完了药,你的病就会好很多,早上特地去药房给你抓的药。”
薛钟楼一边说着一边将药吹得温和之后喂给宁娇,承徽看到薛钟楼在那里喂宁娇吃药,心中有些不是滋味儿,他坐到了桌子旁,静静的看着二人。
宁娇喝完了药之后,薛钟楼拿出手绢将宁娇的嘴擦干净。
“怎么样了?”
宁娇点了点头:“感觉比昨天已经好很多了,但是肚子还是有些饿,你能出去帮我做些吃的吗。”
薛钟楼听到宁娇的话,心中虽然有些不甘心,但是他怕宁娇难受,向着外边走了出去。
承徽看到薛钟楼走出了屋,连忙走到宁娇的身边,薛钟楼在离开房间的时候正好看到这一幕,他心中有些不甘。
“你能给我讲讲你们家乡的故事吗?”
宁娇看到承徽如同一个好奇宝宝一样看着自己,她点了点头:“我们家乡那边有很多特别的东西,传说我们那里有一对情侣叫做牛郎和织女……”
承徽听完宁娇讲的故事,眼角有泪水滑过:“实在太感人了,一年只让他们相会一次,会不会太残忍了。”
宁娇看着如同一个大孩子一样的承徽,伸出手将他眼角的泪珠擦了下去:“其实啊,我们那边曾说过,天上一日地上一年,按地上时间来算,其实他们天天都在见面啊。”
承徽听到宁娇说的话,这才开心地笑了起来:“我觉得有情人就应该终成眷属。”
宁娇听到承徽说的话,心中有些怪怪的,具体什么意思,也许只有承徽才知道了。就离开宁娇的房间之后,心中依旧气愤不已。
“真是烦躁,这叫什么事情,我怎么今天这么闹挺,那个承徽凭什么接近她!”
薛钟楼还在这里因为吃醋而生闷气,那边虞初淮走了过来。
“薛钟楼,你这是怎么了?我看你好像不开心的样子,是遇到什么伤心事了吗?”
薛钟楼抬起头,看到虞初怀心中有些不想搭理她。
“没什么事,就是这两天让一个虫子咬了。”
虞初一看就知道薛钟楼心中有心事,她走了过去:“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可以跟我说说,实在不行到我屋里喝杯茶吧。”
薛钟楼本来就心烦意乱,听到虞初淮想要邀请他进屋喝茶,他打算拒绝,但是一想到承徽和宁娇亲密的样子,他就改了口,既然你可以跟别的男人在那里有说有笑,我去别的女人那里喝杯茶又算得了什么。
“你在前面带路,我去你的房内喝两杯茶。”
虞初淮听到薛钟楼的话,脸色一喜,连忙带着薛钟楼来到了她的房间。
“你们家乡真的好棒啊,哪像咱们这里天天无事可做。”
宁娇笑着点点头:“是啊,那里真的不错,只可惜我现在回不去了。”
承徽听到宁娇说的话,心中虽然有些怪异却没有问下去,因为他怕揭到宁娇的伤疤。
“你给我讲了这么多故事,要不我也给你讲一个吧。”
你说听到承徽的话,心中来了兴趣,她直直的看着承徽:“好吧,正好我有些困乏了,你给我讲个故事,等我睡着之后,你离开就好了,昨天到现在你应该也没有好好休息,回去好好睡一觉吧。”
承徽听到宁娇说的话点了点头:“好吧,我给你讲一个我们本地的爱情故事,中间有一个王子,他爱上了另一个国家的公主,但是那个公主被指腹为婚给其他的男人……”
宁娇折腾了一碗,虽然中途睡了一点时间,但是现在还是十分困乏,他听到承徽讲的故事,缓缓睡着了。
“气死我了,这叫什么事情。”薛钟楼一脸阴沉的坐在虞初怀的房内,他越想到自己走的时候看到的情况就越气。
虞初淮坐在薛钟楼的旁边,看着薛钟楼脸色来会变来变去,知道薛钟楼知定遇到了什么特别烦心的事情。
“今天遇到什么事情了,脸色变来变去,需不需要我做一个倾听者。”
薛钟楼没有理会虞初淮,和了口茶,心中还是十分气愤,他将茶杯放在桌上,转身向着外面走去,虞初淮忍住了去追薛钟楼的冲动,时机未到,她还不想贸然行动,就走回房间之后,宁娇已经睡着了,而承徽依旧守在宁娇的旁边,给宁娇讲故事,薛钟楼见此心中更加气愤,他大步走了进去。
“承徽你出来,我有些事情想要跟你谈一谈。”
承徽看到薛钟楼的脸色有些阴沉,虽然他说话的动静不大,但是里边明显夹杂着一些怒意。
“我要给他讲完故事,然后咱们俩再出去说。”
薛钟楼听到承徽还要继续给宁娇讲故事,心中更加生气,他直接走了过去,拽着承徽的衣服。
“你跟我到酒店的后院来一下,我有些话要跟你说。”
薛钟楼将承徽带到了酒店的后院。
“到底有什么事想跟我说,现在直说吧。”
薛钟楼一脸阴沉的看着承徽缓缓说道:“我希望你以后能够离宁娇远点,她是我的妻子,有什么事情我会照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