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我去看看。”宁娇听到,也很是欣喜,更是打开门走了出去,果然是一块空地,看样子是闲置很久了。
既然买了这旁边的院子,应该是属于他们的。
“要我说,我们大可以将这空地收拾收拾,好好利用一下。”宁娇提着意见。
这正是薛钟楼刚刚想到的话,有这么一大块地方,肯定要抓住,“好啊,收拾一番,能够派上用场。”
分家以后,晴棉和容赦也是跟着从薛府来到了这里。
在一旁听着这话,出声说着:“少爷,少夫人,我们来收拾这地方吧。”
“好啊,你们两一起来,看看收拾好是什么样,我再想办法归置归置。”宁娇笑着应道。
“好。”两人应着,开始整理这里的荒草。
宁娇则是带着薛钟楼进了院子,这里是被主人走之前清理过的,没有什么落灰,就是东西有些缺少。
“我们出去添置东西吧,始终是要在这里生活许久的。”宁娇看了一圈,觉得少的东西是太多。
“好,一起去吧。”薛钟楼应着,拉着宁娇的手就要往门外走。
跟着一起过来的虞初淮着实是被忽略了,从始至终都没有人看她一眼,卿意是愤愤不平,想要说些什么,可是被虞初淮给拉住了,现在还不是时候,不能稍安勿躁。
宁娇带着薛钟楼来到最近的街道上,四处挑挑拣拣,货比三家,购置了不少物品都让送到商铺那边。
不少人都市认识宁娇的,都是在这附近做生意的,很是脸熟。
“是宁老板吧,我这布匹肯定是要便宜买你,以后去你那里买东西可是要给我夫人留几件,不然还不知道会怎么闹腾呢。”店铺老板笑着说。
“那是自然地,只要说一声,好东西都是留着的。”宁娇应下,这些情谊理所应当是要交换的。
这不过是个开始,剩下的几个铺子是纷纷效仿,一路走来,几乎没怎么花钱。
“这可真好啊,不用掏钱就能买到这么多。”宁娇可以说是心满意足。
薛钟楼笑了笑,毫不留情的说着:“你可别忘了他们都是怎么交代的,日后都是要还回来的。”
听到这话,宁娇顿时愣住了,刚刚只顾得拿东西,可没怎么听。
“你就放心吧,我都是记住了,日后看到了慢慢来就是了。”薛钟楼笑着说。
两人说说笑笑的回到了院子里。
而容赦和晴棉这边也是早就收拾好了,等待着。
看到他们手上的东西,忙迎过来,接着:“我们来拿就好。”
累了一天,自然不推脱,宁娇说着:“把这些都拿屋里添置添置,看着哪个屋没有。”
“好。”晴棉应着,而后离开。
简单的吃了个晚饭,各自回房休息,实在是太累了。
薛钟楼和宁娇躺在床上,是怎么也睡不着。
还是第一次离开薛府,真正意义上的离开,再也不会担心余乔的拿捏,宁娇是心情大好。
“以后可就是自由了。”宁娇忍不住感叹着。
“是啊,想干什么干什么,再也不会有人说闹了。”薛钟楼附和着,之前一直忍让着,可是让宁娇受了不少的欺负,以后就用不着这样了。
“搬出来的感觉可真的好。”宁娇无尽的感叹着。
与此同时,虞初淮那边是气恼的不行,之前在薛府的时候,余乔还能够帮帮自己的忙,现在到了这里,什么事情可都是要自己想办法的。
安耐不住,忍不住和卿意吐槽着,“你说我来这里是不是白费功夫。”
“怎么能这么说呢。”
“看钟楼哥哥和那宁娇的态度,分明是对我爱答不理的,照这个架势,恐怕以后是见上一面都难。”虞初淮坦言道。
“可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总不能将表小姐你留在薛府吧。”卿意安抚着。
“那也比现在好多了,好歹有婶婶的帮助,什么时候过来岂不是很容易。”虞初淮皱着眉说道,她还不知道怎么样去开始第一步呢。
两人都是叹了口气,明白现在是一个怎么样的情况,可也是无奈。
虞初淮越想越气,干脆躺下,是怎么也睡不着,一想到宁娇和薛钟楼就在离自己不远处的方向腻歪,心里就难受,可也实在没有办法,短暂时刻也是找不到机会。
薛钟楼和宁娇又是说了许多,很晚才睡觉。
等到次日一早的时候,宁娇更是没有醒过来。
看着熟睡的容颜,薛钟楼满是疼惜。
过了一会儿,宁娇睁开了眼睛,看了看,说着:“是不是该起来了,都这个时候了,娘知道了肯定会骂我的。”
听到这话,薛钟楼笑了,刮了刮她的鼻子,说道:“你啊,这么快都忘了,我们已经是分了家,她啊再也管不到你了,想睡到几点睡到几点。”
“这样啊。”这个时候,宁娇才反应过来,心里是无比的爽快。
之前在薛府的时候,醒的一次比一次早,根本没有一次体会可言,现在可算是自由了。
既然是在自己这边,也就没有必要起那么早,薛钟楼更是捂住了宁娇的眼睛,说着:“再睡会儿吧,还早呢。”
“好。”宁娇笑着应道,又陷入了梦乡。
薛钟楼躺在一旁,是无比的满足,这样的生活可是刚刚好,真希望能够一直继续下去。
睡了回笼觉,是足足有一个时辰。
本来早就该吃饭的,两人迟迟不起来,容赦只好前来送饭。
敲着门说道:“少爷,少夫人,该吃饭了。”
听着敲门声,宁娇缓缓醒来,可还是有些迷糊。
薛钟楼倒是应着:“进来吧,先放桌子上。”一边说一边扶着宁娇起来。
看着她还迷迷糊糊的,索性是趴在耳边,说着:“不饿吗,还不起来。”
宁娇环抱着薛钟楼,撒着娇:“还早,要我说,还能够再睡一会儿。”
两人旁若无人的腻歪着。
容赦把饭放在桌子,看着这边的两人,就忍不住脸红,多看了两眼,已经是面红耳赤,觉得自己来送饭根本就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少爷,少夫人,饭放在这里了,记得吃,我就先走了。”说完是头也不敢看的离开。
“好。”薛钟楼应着,可早就已经是听不到了。
宁娇清醒后,察觉到,倒是有些不好意思,把头埋在薛钟楼怀里,久久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