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许久,宁娇便立即走到木桌旁边,她拿起木尺,随即在随意拿起一张宣纸来,在上边细细的画了些东西。
画着画着,宁娇感觉差不多了,她把宣纸举起来,放在灯光之下看了看,自我感觉非常满意,随即,宁娇深呼吸一口气,揉了揉自己有些发酸的手腕,突然感觉自己找到了一丝商机。
等自己把图尽数全部画好,宁娇便立马去找来附近的一个木匠,她笑着把木匠带到自己的店铺里头,便邀请木匠来到自己的工作台,把宣纸铺平在工作台上,指着那一张宣纸,随即对着那木匠说道。
“这一张宣纸,便是我想要做的推拉窗的主要构图,你看着这上面的图,能否来做出一副像样的推拉窗?”
话罢,宁娇便不再多说些什么,只是静静的盯着那木匠,心里在想着木匠到底能做出这一扇推拉窗的几率有多高。
而那木匠闻言,看了一眼宁娇,随即仔细的看着那一张宣纸,用力的点了点头,沉声叫道:“这个东西,我大概能做得出来,只不过话说在前头,这东西复杂的很,如果做出来让你非常满意的话,可否多加一些手工费?”
宁娇微微一愣,之后才反应过来木匠所想要提出来的要求,她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对于木匠这能找个地方都想捞一把银子的信念感到一丝无奈。
只不过宁娇觉得,这年头谁也不好做,再加上木匠本就是吃这一口饭,如他真的做的很好都话,自己多给一点,也是应该的。
想到这里,宁娇便对着木匠点了点头,答应了他,只不过她也说到:“只不过我也有一个要求,你看看,材料是我的,钱都是我出的,你也只是出个劳动罢了,如你到时候做的推拉窗让我不满意,甚至如果你做的推拉窗很糟糕,我也只能付你一半的工钱,你看如何?毕竟这些材料也挺贵的。”
木匠点了点头,便开始继续搞了。
一个时辰过后,宁娇便过来瞧瞧那木匠做的如何了,她轻轻的推开了门,见木匠做的推开门已经差不多大功告成了。
走过去一看,见外表看起来稍微有些瑕疵,但还稍微看的过去,见此,宁娇让过木匠起来,自己亲自试一试这推拉窗的效果如何。
结果试了许久,宁娇都觉得这个推拉窗很是糟糕透顶,她深呼吸一口气,满含歉意的对着那个木匠说道:“因为我瞧你这个东西做的有些不太符合,并且令我有些不太满意,所以这工钱我只能给你一半。”
木匠听闻,刚想说些什么,他脸上露出一些焦急的面容,随即讲道:“你看我都坐的这么努力了,你就多给我几个银子如何?我看你也是一个大户人家,这点银子也不缺吧?”
宁娇顿时听出来了,这人就想用做的垃圾的技术拿到高额的费用,她的脸色瞬间不好了,“这位先生,我不是和你商量过了么?你要是做的让我不满意,亦或者做的糟糕透顶,我便也只能支付给你一半的工钱,你当时也答应了,难道要反悔吗?”
那工人见此,脸上露出一丝窘样,他不在多少些什么,毕竟他也能听的出宁娇说的话,她肯定在说自己本就技术不咋地还想要高额的费用。
想到这里,工人立马拿上自己的工具离开了,而宁娇有些无奈的捏了捏自己的眉骨,对于这种事情,她可不希望多遇到几次。
这时候薛钟楼正好路过,宁娇便直接叫住了薛钟楼,并顺带走到薛钟楼的面前,对着薛钟楼轻声说道:“改日你速速带着许多年过来吧,到时候让他给我做一扇推拉窗,不让这些工人的技术太垃圾了,还想要特别高的费用。”
薛钟楼闻言,点了点头,二人便不再多说些什么,各忙各的事情。
几日过后。
魏仪这几日都格外的关注着宁娇的店铺,他每日都经过一下宁娇的店铺,但每日都不知道这宁娇的店铺到底何事才能开业,一直都未曾能见到。
想到这里,魏仪深呼吸一口气,心里头有些无奈的讲道:“这宁娇开业时间也不给一个具体的,这让我该如何是好啊?”
他身边并无其他人,所以没有人瞧见魏仪这幅样子,他沉思一番,想了想,最终还是觉得直接主动去宁娇的店铺才最为好。
一直等待也不是个办法,如果宁娇的店铺中途出了什么事故,那他岂不是要一直等到很久很久?
魏仪整个人都不太好了,,便立即收拾自己身边的东西,便立即来到宁娇的店铺,他见宁娇的门并未锁住,他微微一愣,随即便推门进去。
一进去,魏仪便看见宁娇正坐在桌子上出着神,后者听到门的动静,便反应过来,见是魏仪,便立即站了起来,对着魏仪笑道:“抱歉,方才出了神,没有出来迎接,有失礼数,请你见谅。”
魏仪却摆了摆手,但笑着走到宁娇的面前坐了下来,随即无奈的说道:“何时能这般规规矩矩的,这样一来,我反而有些不太习惯了,话说你这店铺是不是准备要怀孕生个连锁啊?为何这般久了也没有开业。”
宁娇闻言,微微一愣,没做多说些什么,只是低头笑了笑,她提着茶壶,给魏仪倒着一瓶热茶,随即轻声说道:“只是准备了有些东西,便有些延迟了,过几日等这些事情都尽数忙完以后,便开始准备开张的事情了。”
魏仪点了点头,他敏锐的捕捉到方才宁娇所讲的话,便立即询问道:“你可是说了做些事情,我能知道做些什么事情吗?”
宁娇从来不是一些遮遮掩掩的做事的人,对于魏仪问的这个问题,宁娇点了点头,笑着说道:“这件事情,我自然是乐意分享一下的。”
话罢,宁娇便站了起来,随即走到窗边,指着窗户,和魏仪细细讲道:“因为这一扇窗如果用纸窗户来的话,很容易就裂开,到时候缝缝补补也很是麻烦,也费许多银子,但如果做了玻璃窗的画,那就简单了,到时候也不会有太多的麻烦。”
魏仪闻言,挑了挑眉,对于宁娇的这句话表示非常赞同,他对着宁娇伸出了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