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生俱来的威压,薛万福和余乔是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她们还是头一次和太子有这般近距离的接触。
转念一想,自己是来要人的,大可以大气一点,索性是大着胆子说道:“太子,我们可是来要人的,听说我儿媳妇在你府上,再留下去,恐怕议论声不好...”
“怕什么议论声,胆敢有人在背后议论我?”魏仪反问着,言语带着些许威胁的意思。
一旁的侍卫也是在虎视眈眈,薛万福余乔无奈,也怕落得个与皇家相抗衡的名声,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是我们打扰太子了,这就离开。”薛万福忙说着,拉着余乔赶紧离开了魏仪的视线。
宁娇在院子里看着这一幕,才是松了口气。
“事情已经解决了,没事了,以后应该也不会再来了。”魏仪笑着安抚着,已然是打算在心里下定决心,要好好的保护宁娇。
“多谢太子了。”宁娇应着,不留痕迹的离太子远了一些。
薛万福和余乔气不过,边走边商议着:“这个事不能就这么算了,我们必须要告诉钟楼,让他看清楚那宁娇的真面目。”
“走,这就过去,我可是听说钟楼现在在千醉楼。”余乔应着,拽着薛万福往那边走去。
魏重这边一直在和薛钟楼商量这酒楼的事情。
“钟楼啊,我也是相信你,才将这酒楼交给你,相信你们夫妻两人能够好好的打理好这酒楼。”魏重语重心长的说着。
他心里究竟是什么样的想法,薛钟楼是再清楚不过,只不过想着利用自己和宁娇来作为他赚钱的工具。
可面子上还是要过得去的,薛钟楼点了点应着,基本上不反驳魏重的话。
两人去了后院看现有的食材。
不久就听到了门口传来的动静,薛万福和余乔嚷嚷着走了进来。
店里的伙计见状,还以为是找麻烦的,将其拦住,问着:“请问你们两位是?”
“钟楼呢,钟楼在哪儿?”余乔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四周看着,没看到薛钟楼,这才问着。
看着余乔的样子,还有语气,店里的伙计也知道这和薛钟楼的关系肯定是非同小可,改变脸色,说着:“应该是在后院,随我过去吧。”
与此同时,薛钟楼也是听到了这边的闹腾声,打断了魏重的话,往这边走着。
一见到薛钟楼,余乔立马上前,拉着他的胳膊,说着:“钟楼啊,你知不知道余乔现在在哪儿?”
“在哪儿?”薛钟楼是一脸疑惑,还是头一次看到余乔这般模样。
“她昨天可是在太子府邸待了一夜,街坊邻居都传遍了,我去寻人,那太子还将我们拦住,你说说,我们薛家这脸面究竟是往哪儿搁啊。”余乔一一数落着,声音还不小,好像是怕别人听不到一样。
薛钟楼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自己不过是来一趟千醉楼,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刚准备开口说话,就被魏重打断。
“我可是知道太子的德行,就是好色,看见一个姿色不错的姑娘都想要发生点什么,这么看来,宁姑娘也是不行,都不懂的拒绝。”魏重吐槽着,丝毫也不顾忌在场有这么多的人。
听到这话,众人是面面相觑,吐槽当朝太子,要是被听到了,可是重罪。
魏重可不用操心那么多,他是王爷,也是和魏仪相抗衡的,正愁找不到发泄口,这可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你们以后还是注意一点的好,多给宁姑娘说说。”魏重拍了拍薛钟楼的肩膀,一副同情的样子。
余乔的脸都气的发白,听着魏重这意思,敢情宁娇和魏仪是你情我愿。
薛钟楼抿着唇,一言不发,他清楚在这个时候说的越多只能是越乱。
“好了,我该说的都说了,你们回去以后好好想想这件事该怎么解决,才能够将对你们薛家的名声降低到最小。”魏重嘱咐着,一副为了薛家好的模样。
“多谢三王爷了,我们一定会解决的,今日让王爷见笑了。”薛万福说着。
简单的说了几句,魏重离开。
酒楼里的伙计可都是把这些话听得清清楚楚,之前还一直觉得宁娇和薛钟楼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没曾想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察觉到目光,薛钟楼清了清嗓子,厉声说着:“今天的事情谁也不能再议论。”
“知道了。”伙计忙应着。
不管怎么说,今日是丢人丢大发了,余乔冷哼一声,“可是你娶得好媳妇,真是给我们薛家蒙羞。”
“这之间肯定是有误会,等宁娇回来再问清楚就是。”薛钟楼选择相信宁娇,还是在为此辩解着。
“什么误会不误会的,我和你爹可是亲眼看到太子护着她,还有什么好说的。”余乔嚷嚷着。
薛万福摇了摇头,在外面说这么说,传出去只会让人嘲笑,“别说了,有什么事情回家再说。”说完以后直接是甩袖离开。
薛钟楼皱了皱眉,也是觉得这件事需要解决一下,跟在身后离开。
再嚷嚷下去只是自讨没趣,余乔气恼的跟着。
三人往薛府回着,一路上都不敢抬头,生怕看到别人的指指点点。
刚进去还没站稳,就看到管家领着一个断臂的薛栋和薛槿过来。
“这是怎么回事?”余乔一脸惊慌的上前,这不过许久没见,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薛槿更是站在一旁,神情恍惚。
“伯父伯母,表哥,你可要为我们家做主啊。”薛栋终于是看到了亲人,忍不住下跪,眼圈都哄了。
薛钟楼忙把人扶起,沉声问着:“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你怎么会变成这样,还有薛槿,看起来也不太好。”
听到这话,薛栋叹了口气,缓缓说着:“自从表哥你们一家进京后,那边的产业一直是我爹在打理,可是那黎王野心勃勃,变着法的吞并产业,成为了商业巨头,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压我们薛家,我爹他...”
“他怎么了,可还好吗?”再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弟弟,薛万福一脸紧张的问着。
只见薛栋摇了摇头,带着沉重,说道:“我爹他被人暗害死亡,到现在都没有查出来凶手是谁。”
薛万福是一下子瘫坐在椅子上,不过是分隔片刻,兄弟两人竟已难以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