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总是有的,只是看我们是不是可以想到了。”余乔想到宁娇就头疼,奈何自己的儿子对这个女人太上心了。
“表哥对她一门心思的好,两人怕是很难被拉扯开了。”虞初淮心里遗憾也难受,好在,自己不是孤军奋战。
虞初淮如今把希望一大部分都寄托在了余乔身上。
这个姨母,如今在虞初淮看来,就是救世主,而在余乔看来,虞初淮也是自己最好的帮手,两个人此刻便凑在一块,想应该怎么对付宁娇。
“你说她到底是用了什么手段,我这一把年纪了,都没有看出来。”
“姨母您放心吧,表哥只是暂时的被蒙了心,一定会好起来的。”虞初淮这是给自己打气,当然也是在安慰余乔。
余乔只皱眉摇头。
眉心拧的紧紧的,心里的思绪是纷杂万千。
“你之后要多去天工阁那,有机会就要趁机插一脚,知道吧?”余乔看着虞初淮也有些恨铁不成钢,怎么一点进展都没有啊。
看着虞初淮不由叹气。
“姨母你别费心了,我一定会尽心尽力让表哥喜欢上我的。”虞初淮看余乔的头疼似乎要犯了,连忙宽慰。
同时还起身,来到余乔的身后,轻声道:“姨母我给您揉揉头吧。”
“你这孩子就是孝顺,我啊就是喜欢你,打小就喜欢你。”余乔感受着头顶的温柔按压,心里自然是欢喜的。
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暂时也就放下了。
糟心事,怎么可能没有呢,只活着啊要学会适当的放下,余乔年岁也有一大把了,虽然担心自己儿子,可是也知道自己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
不然,还不知道之后会被宁娇怎么欺负呢。
在余乔的心中,宁娇就是一个会欺负自己,会不给自己好脸色的人。
毕竟两人相处过程内,宁娇的性格一直都是非常的固执,保持自己的建议,同时她本身也有能力,这女人啊一旦有能力了,就不好被家长或者是自己的丈夫控制了。
这不,自己那儿子,就对那个媳妇几乎惟命是从了。
想到这余乔原本宽心了,现在又愁眉不展了。
“姨母,别想那么多了,伤心。”
“是啊,我伤心。”
余乔和虞初淮感慨找不到法子分开薛钟楼和宁娇,却又毫无办法,反而是放自己愁眉不展,一直都思绪往前。
给余乔按摩,余乔头顶的护发精油,闻着闻着,突然觉得特别难受。
虞初淮不敢表露出来,自己现在依仗着余乔帮自己,总不能因为觉得她头部气味,然后作呕吧。
“姨母你是换了护头发的精油了吗?”虞初淮举得奇怪,怎么会突然觉得这个不舒服。
“没有啊,就是之前的,还是你给我调制的呢。”余乔闭目享受着头部按摩。
“是吗?”
虞初淮忽然恶心,觉得有些疑惑。
想着自己好似最近的确是跟之前有些不一样了,时常的觉得困倦,她心中有些不好的念头,不好耽搁,便对余乔道:“姨母,我有点不舒服,先回去了。”
“你不舒服?那赶紧回去吧。”
余乔担心的看了一眼虞初淮,轻声叮嘱:“要让大夫好好看看啊。”
“我知道了,姨母。”
虞初淮随后赶紧的离开,心里忐忑万分,她发现了有问题,只不知道要怎么说比较好,如今最好是找大夫看一看。
找到大夫后,大夫开始把脉。
随后大夫面色担忧,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随后继续把脉,最后确定:“你现在,是有了身孕了。”
“身孕?”下意识虞初淮捂着自己的肚子。
“你好好的照顾身子吧,如今怀孕一月余,身子比较的虚弱。”大夫叮嘱道,有些事情自己也不好多太多了。
大夫正说着,外头有个人进来了,欢喜道:“有了一个月的身孕了?”
原来是余乔担心虞初淮的身体,所以想着来看看,谁料正好听见了大夫说那句话,当下眉飞色舞开心得喜笑颜开。
“夫人,的确是。”
“那开些滋补的药方吧,麻烦大夫了。”
“不麻烦不麻烦。”大夫恭敬道,反正开药拿钱,对大夫来说,大人小孩都安然无恙,便是医者仁心了。
余乔觉得是薛钟楼孩子,很舒适开心,简直是高兴的都不知道要怎么开口说话了。
大夫走后,余乔甚至开心的对虞初淮道:“本来姨母还想着对你有些失望,没想到你这么的争气,现在好了有了孩子了,我看那个宁娇还能怎么办,这男人啊对自己的孩子总是会有感情的。”
虞初淮面上尴尬,心里忐忑。
这孩子到底是谁的,她自然是知道的清清楚楚的,只现在不敢跟余乔说。
若是余乔知道自己跟其他男人苟且,自然不会护着自己跟薛钟楼的事情了,那自己要在跟薛钟楼在一起,怕是不能了。
虞初淮心里很难受,又想着孩子在自己身上,不能过于的担。
“你好好休息啊,我让卿意去带薛钟楼回来,照看你。”余乔欢喜的都快不知道说什么了。
只想着,要赶紧的把这个好消息跟儿子分享。
“列祖列宗保佑,这些好了,咱们薛家有后了。”余乔可是高兴坏了,在屋内来来回回的走动,手足无措担心不知道要怎么才能照顾好虞初淮。
虞初淮看着余乔那么高兴,心里更是百感交集,如今是有些话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现在只能是憋着。
若是薛钟楼回来,很多事自然会不得不说。
余乔手忙脚乱,一会让厨房做好吃的,一会让人检查房间是否舒适,甚至还要检查是否又不适合的香味等。
这些都让虞初淮惶恐。
薛钟楼回薛家,他听见卿意说虞初淮怀孕了,还恭喜自己,当时只觉得不可能。
毕竟是关系道虞初淮的名节问题,自己也不好多说什么,回来之后,便单独问虞初淮:“这是怎么回事啊,什么我的孩子?”
“表哥,对不起,是姨母误会了。”虞初淮抽泣。
“孩子到底是谁的?”
虞初淮表示:“孩子是魏重的,我是被强的。”她哭哭啼啼的说着自己是无辜的,原本也觉得虞初淮可怜,再加上看着余乔那么高兴,薛钟楼为难,最后决定为不让父母失望,和虞初淮商量隐瞒此事的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