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等人此时常在密室之中,也是舒了一口气,没有想到宁娇这个人胆子这么大,居然敢在这个时候迎风而上,而也是他这种狭路相逢勇者胜的精神,才为这府中的人留下了活口。
“真不得不说,宁娇的胆子可真大,刚才她出去的时候,我还以为这一次她必死无疑,没有想到反倒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薛钟楼的心中此时也轻快了一些,宁娇这一次不止救了别人的人,而且还成功地打入了承渊的内部,说不准还能借这个机会,将来以后为自己的国家捞得一些好处。
“真不知道我之前是多么的幸运,如今能够得到这样的女子相助,如果要是没有他的帮助,恐怕如今这幅地已经被翻了个底朝天,咱们二人也已经搭在了这里。”
宁娇此时也是深深的舒了一口气,之前的时候,他的心中也是害怕不已,光凭借配方的事情,她心中明白,根本就威胁不住承渊。
“大人明察秋毫,将来以后能够在国主大人身旁为您效力也是我的荣幸,只是希望国主大人最近这一段时间可以抓紧将这帮匪患剿灭,绝对不能让他们威胁到了国主大人的安危。”
承渊的嘴角带着笑意,紧紧的盯着面前的宁娇,一时之间众人也猜不出来她到底是怎么想的,过了一会之后他才站了起来。
“没有想到你对我忠心耿耿,这件事情我自然会记在心中,等到时候我直接会派兵过去将这些匪徒剿灭,绝对不会让他们威胁到诚挚的安慰你,也不用害怕这件事情,我不会告诉别人,是你所说。”
说到这里,他的目光之中,有些寒意直接转过头盯着跪在地下的众人。
冷声说道:“今天的事情你们都给我咽到肚子里,谁要是敢把这件事情说出去,到时候我为他试问,到时候我很有可能会砍了你们的脑袋。”
这句话乍一听上去没有什么问题,但是仔细想来却是寒意逼人,四周的人听到这里连忙点了点头,今天的时候他们可是见识到了承渊的杀伐果断。
风朝的心中也是舒了一口气,刚才宁娇出来的时候,他差一点就做好了准备,上前为宁娇挡刀。
“今天这件事情就现在到我这里,如今我正好没有住处,最近这一段时间就在这风府之中住下。”
这句话听起来实在是不能在家,但是在场的众人却无一人敢反驳。
随后承渊就在风朝府住了下来,宁娇看着满府的尸体心里很不是滋味,如果自己能再早点出来的话,就不会这个样子了。
于是宁娇召集了一些下人,和她一起收拾尸体,看着这满地的尸体,宁娇痛苦极了,他心中很是自责,“自己为什么不再早点出来阻止这一惨案?”
他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那些仆人们也在很努力的将这些尸体一个一个的给搬到山里面去,宁娇给这些惨死的人也都挖好了坟,给他们上了几炷香之后,宁娇回到了府中。
宁娇回到府中第一件事情就是去看望风朝,“你怎么样了?伤势重不重?我给你上点药吧。”
风朝点了点头,露出自己的伤口,宁娇看到这伤口触目惊心,“你忍着点,可能会有些疼,要疼的话你可以叫出来。”
风朝却摇了摇头,“我没有事情的,赶快吧,对了,府上的人怎么样了。”
宁娇一想到满地的尸体,就感觉到十分的悲哀,他一脸悲伤的说道,“府中的下人们都死了,仅剩的那几个,我也让他们离开了,如果我能早点出来,他们又怎么会受到这种痛苦。”
风朝看到宁娇一脸自卑的样子,心中也很是无奈,“你不要多想,这件事情跟你没有关系,只怪那承渊太心狠手辣了,有时间你一定要想尽办法离开这里,不然以后会变成什么样子,谁也不知道承渊这个人一看就会对你下毒手。”
宁娇也懂这个道理,可是他被监视着又怎么离开呢?不管去哪里都有人向承渊给报告的,如果自己离开了那么风朝必死无疑,“你放心好了,这段时间我不能离开,而且你的伤也没好,如果我离开的话就没有人再管你了,你也知道宁娇她心狠手辣必然不会放过你,更何况他还想知道薛钟楼和陈千城的下落,如果我离开的话,他就会拿你开涮,你觉着你能活得下去吗?”
风朝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可是如果你现在都不离开的话,承渊她也会想尽办法从你嘴里掏出他们两个人的下落。”
宁娇拍了拍风朝的肩膀,“你就放心吧,他不会把我怎么样的,他还会从我嘴里知道很多事情,如果他现在就已经把我给杀了,接下来的事情他也不会得知,我相信他还没有那么傻。”
风朝想了想觉得宁娇说的很对,承渊还想从宁娇嘴里得到一些线索,这个时候又怎么可能会伤害宁娇,“虽然是这么说,但是切记还是要小心一些,毕竟这人深不可测。”
宁娇看到风朝这么关心自己,心中一暖她笑了笑,“你放心就好了,我一定会保护好自己的,到时你也一定要保护好自己,不要再受伤了。”
第二天承渊就带着人来到风朝府,开始上下搜索薛钟楼和陈千城的下落,“你们给我搜仔细一些,要是发现薛钟楼和陈千城通通给我抓过来,就算看到奇怪的人也都给我抓过来。”
薛钟楼和陈千城武功高强,轻功也是了得,岂能是这群人能找到的,这群人找了许久,把风朝府翻了个遍,都没有看到薛钟楼和陈千城的下落,手下来到承渊的面前跪地说道,“主任抱歉,我们没有找到薛钟楼和陈千城的下落。”
承渊有些生气愤怒的骂道,“你们这群废物,我要你们有什么用。”
承渊没有办法,只好来找到宁娇,“宁娇你知不知道陈千城的去向?”
宁娇就知道承渊,会过来问自己,他轻轻的摇了摇头,脸上还有一些愤怒,“我怎么会知道她在哪里,她早就已经把我给抛下离开了,你问我他在哪里是什么意思?所以我要办餐馆赚钱,我有这门手艺不能空着。”
承渊看宁娇的表情并无奇怪的深情,而是有一种愤怒的样子便就相信了宁娇的话,“那好吧,如果你知道了他的下落,一定要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