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一起去。”
阿越不知道什么时候从睡梦当中醒了过来,她现在站在宁娇的身后,声音微微有些喑哑:“若是族长有什么不轨的心思,我可以保护你。”
“好。”
宁娇听完她说的话之后心猛的往下一沉,她抓住了阿越的胳膊摇头:“你今天可以送我过去,不过我并不需要你再像前些日子那样保护我,阿越,这样的事情有一次就够了,如果一而再再而三发生的话,那么这只会让我觉得我是一个没有本事的人。”
宁娇说完之后就拉着阿越一起出去了。
之前的那个奴隶在传完令之后就自觉往后退了好几步,现在确定她要去之后也是一个人走在前面,和她们两个人保持了很远的距离。
并且也不关心他们到底是几个人去泽格的屋子。
宁娇觉得这样的举动非常让人觉得奇怪,但是却又不打算出声询问那个奴隶,直到进了营帐,看见了泽格之后,她才道:“族长大人这么晚了还不睡觉,也就罢了,怎么还要偏偏拖着我这个妇人,要知道我最近身子不好,若是不能早睡早起,只怕族长到时候拿我做筹码之时,会影响族长能够获得的东西。”
泽格对于她阴阳怪气说话一点都不在意,反而饶有趣味的抬起头来挑眉盯着宁娇道:“但听说你在伤兵营做了一个洗衣服的东西,看起来倒是有趣的很,从前是本族长眼拙了,不知道夫人你居然有如此的本事。”
他说完这句话之后又好奇的补充道:“本族长想了许久,都不明白夫人是如何想到这样的办法的,所以半夜特定请夫人过来问问,究竟是怎么样的契机,才能让夫人有这样的本事。”
“我中原地大物博,不知道有多么多的奇思妙想,族长你一时半会儿不知道,本来也就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何况这洗衣服,要的本来就是一双手,依仗的是手上的力气,只要力气够了,当然能够事半功倍。”
宁娇实在是没有想到他会是因为这个才把自己半夜叫过来,不过如果单纯的只是因为这个,她也不是非常相信,看来这其中必然还有什么其他的缘由,才能够让泽格半夜都还要在她身上花费功夫。
宁娇唇角微弯,脸上带上笑容:“族长应该不仅仅只是因为这件事吧,或许你还对我有什么别的想法。”
“改装武器如何?”
泽格十指交叉成拳,低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若是夫人愿意答应本族长,改善族中的武器,让他们的杀伤力变得更高,那么本族长也非常愿意和夫人谈谈条件,让夫人的地位升上一升,以后就再也不需要在这里洗衣服了。”
“再说吧。”
宁娇当然是不可能答应他这样无理的要求,别说她在制造武器这方面并不精通,就算真的有这样的本事,也根本不可能来帮助他们。
不过眼下最重要的事情还是要先稳住泽格,可不能让他一下子就恼羞成怒,宁娇并不认为现在自己有这个资本可以惹怒他。
也就是上前拿起酒壶,唇角含着笑意替他倒了一杯酒,微微弯腰将那杯酒递给他,语气变得格外的亲柔:“这样的事情一句两句话若是就答应了,到了我把武器做出来的时候,族长大人也不敢放心的用吧。”
她看着他把那杯酒接过之后脸上的笑意更甚,既然拿起另外一旁一个干净的酒杯给自己倒了一杯,挑衅的说道:“像族长这样的能人应当是千杯不醉,不如我们二人来比一比,如果今日你喝醉了,那么你方才的要求我就当没有听见,以后你也不能再提出来,可是如果我醉了,那我就答应你,制造武器这方面嘛,就算不是很精通,可我相信还是能够满足族长的要求的。”
说完之后自己先饮了一杯。
她眼眸当中的光芒告诉泽格,她已经有了十足的胜利的把握。
“好。”
泽格也笑出声来,他举起酒杯胜券在握的说道,“本族长愿意给夫人这个机会,夫人也要记得自己说的,愿赌服输,要知道本族长可是没有这么好的耐心,可以忍受别人的欺骗。”
“各凭本事的事情,族长可千万不要恐吓我,不然我胆子小,说不定在被族长恐吓的时候,就忘记了制作武器的方法呢?”
宁娇对于喝酒这件事情还是非常有把握的,她刚来的时候就已经尝过这里酒的滋味了,比起京城的要淡上许多,她大概能够知道这其中的缘由,毕竟中原的东西到了这等边疆,本来就是会贵上许多的,如此,在路上掺一点水,本也是情理之中的。
何况这种地方粮食比酒这种东西可是珍贵多了。
一杯又一杯的饮下,她亲眼看着泽格的双眸越发迷离,就知道在这些黄汤下肚之后,他神智已经是有些不清了。
如此,脸上的笑意更深。
宁娇心情有几分愉悦的放下手中的酒杯,伸出手来拍了拍泽格的脸,气若幽兰:“族长大人看过中原的舞蹈,不过应当不是特别了解吧,我这里倒是有一支舞,非常符合如今的气氛,想要跳给族长大人看,不过大人待会儿可不要一不小心晃了眼,看不起本夫人的脸哦。”
打定了心思要他今日交代在这里,狠狠的吃上一次亏,宁娇当然就不会这么容易的放过他。
脱下自己的外袍,脸上的笑容越发的潋滟。
她一点也没有忘记现代的舞蹈,也当然知道那般的舞蹈对于古人来说的杀伤力有多强。
他们认为勾栏里的那些舞蹈已经算是艳舞,那如今看看这个,岂不是要全身都沸腾起来?
一边想着,另外一边身子已经开始舞动了起来,现代舞这种东西,本就是比较热情奔放的,何况再加上两个人都饮了酒,这间屋子又没有开窗户,便是又多了几分迷情的味道。
泽格看着眼前这个腰肢无比纤细的女人,只觉得整个人的鲜血都在忍不住的往上涌,他双眸微眯,俨然是起了掠夺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