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几个奴隶士发出痛苦的叫声,可那些拿起家伙的士兵,是不管不顾。
薛钟楼离得不远,是清清楚楚的看到了他们的遭遇。
皱了皱眉,心里明白,这一切都是因自己而起。
本就不是他们的错,现在却要遭受这样的责罚。
泽格是早就回到了营帐里,看到褚卫卿,说着,“行了,饭也吃过了,你该走了,以后也该知道什么事情才能做了吧?”
“已经记在心里了,我回去以后就警告城内的百姓,让他们明白我们裕昌和满拉族之间的情谊。”褚卫卿笑着说道。
对于他的这番回答,泽格很满意,点了点头,让他离开,也没有去仔细查看褚卫卿带来的人数。
薛钟楼心存愧疚,做事一直是心不在焉。
阿平是将这些都看在眼里。
又想起当时他那古怪的举动,肯定和这事情有所牵连。
办完事情后,看到其他人没有注意,是走了过来,出声说着:“你心里担心他们?”
听到他的话,薛钟楼很是震惊,不明白他是如何看出来的。
“如果是的话,等到晚上,我们一起去看看。”阿平提着,那几个奴隶士都和他交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被刺字,自己也是于心不忍。
“好。”薛钟楼应下。
虽然在满拉族待了几天,可对这里的换班习惯还是不了解,要是有阿平带路,一切就变得是简单了许多。
白天一切如常,两人都等待着夜晚降临。
很快,就到了晚上,阿平路过薛钟楼身边,丢下一句,“我去营帐后面等你。”
薛钟楼不留痕迹的点了点头。
外人丝毫看不出来两人是有所交集的。
等来到营帐后面的时候,阿平已经是在等着了。
“走吧,跟我一起去看看他们。”阿平说着,抬脚就走。
“现在不会被发现吗?”
“正是饭点,大多数都跑去吃饭了,没有人会注意到这些,就算是有,到时候我们伪装成过来送饭的兵士就好。”阿平应着话。
薛钟楼点了点头,些许佩服阿平,身在满拉族,是一个奴隶士,想到的,懂得多却多得多。
果然如同阿平所说,那几个奴隶士被关押的地方,是没有人看守的。
看见他们过来,奴隶士哀嚎着:“我们真的什么也没有做,是真的。”
“又是一个刺字,以后还怎么见人。”
一个又一个的挨着诉苦。
“我知道,我都知道,没事的,以后会好的。”阿平劝说道。
一切都是因自己而起,薛钟楼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你们忍一忍,过两天就能出来了。”阿平一字一句的说着,手是不由自主的握成了拳头,终有一天,泽格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又拿出了两瓶伤药递了进去,才打算离开。
可就在这个时候,门口是传来了动静。
“他们几个怎么样了?”
是泽格的声音。
两人对视一眼,都清楚要是被泽格发现肯定是逃不了。
还未作出什么动作,泽格已经从拐角处走了进来。
“你们是何人,怎么在此?”
“我们是来换班的守卫,见过族长大人。”薛钟楼急中生智,出声应着话。
阿平却是叹了口气,他心里清楚,跟在泽格身后的,就是那几名守卫。
泽格挑了挑眉,是大笑了几声。
“我身后可就是守卫,你们两人过来的目的肯定不一般。”话锋一转,泽格厉声说着。
薛钟楼自知失言,皱了皱眉,不知该如何是好。
“族长饶命,我们只是过来看望这几个奴隶士,除此之外,别无他意。”阿平还是拉着薛钟楼下跪,赶忙说道。
“把他们给我带到营帐里,可是要好好审问审问。”泽格说着,就扭头离开。
几个守卫是上前,将两人给带了过去。
营帐内,宁娇和阿越是待在一起交谈着。
“这几日他没有把你怎么样吧?”阿越担忧的说着。
“没事,我自有法子,上次的事情,谢谢你了。”宁娇诚恳的说着。
“没事,有我一个这样就够了,我见不得别人也和我这样一般受苦。”阿越说的是心里话。
两人还没来得及说更多,泽格已经是踏入了营帐。
看着自己的两个女人坐在一起,泽格是心情大好。
往椅子上一坐,两手一摊,说着:“来,你们都过来。”
宁娇皱了皱眉,却也知道无法抗拒,和阿越一样不情不愿的走了过去。
没一会儿,守卫就将阿平和薛钟楼给带了过来。
“族长,把他们给带过来了。”
“说,你们过去究竟是干什么的?”泽格走过去,审问着。
“我们真的是想要前去探望一番,仅此而已,没有别的意思。”阿平应着话。
可泽格不相信,更是觉得他们和先前那几人是一伙的,都是同党。
“既然你们想要探望,关系肯定是不一般,来人,也给他们脸上刺上字。”
听到这话,宁娇和阿越心里都是一惊。
这下面要受罚的可都是她们的男人。
眼见守卫就要将其拖走,宁娇不忍心,想要保护薛钟楼。
想了想,硬着头皮上前,拉住了泽格的手臂。
“怎么了?”泽格笑着问道,这还是头一次,宁娇这么主动。
“我倒是觉得刺字对于这些奴隶士是毫无用处。”
此话一出,营帐内的人都是大吃一惊,这还是头一次有人敢这么说。
薛钟楼也是给宁娇摇了摇头,没有必要为他做到如此地步,若是万一泽格大怒,要了她的性命,可就得不偿失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泽格皱了皱眉,看向她。
不过倒也越发对宁娇有了兴趣,这女人着实不一般,别说男的,整个满拉族,是头一次有人敢当着他的面质疑他的话。
“是这样的,刺字对于他们来说,只不过是疼痛而已,也造不成什么其他的实际影响,对吗?”宁娇解释着。
“这话倒是说的没有错。”泽格应着,他也不是那般蛮不讲理之人,也会听取别人的意见。
“依我看,不如就罚他们负重前行,不仅能够锻炼身体,而且还能真实的感受到身体的疲惫不堪,惩罚到了他们,也对满拉族有好处,以后谁敢再犯,不就能够轻松的应对了。”宁娇解释着负重锻炼的好处,希望泽格能够暂时放过他们一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