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在孙姝雅去隔壁看孩子的时候,梁御自己一个人进了浴室里,准备好好泡澡,晚上一定要超常发挥。
孙姝雅将孩子哄睡着以后没有看到梁御,问了宫人才知道他已经去浴室了。
到了浴室里,梁御这一个坐在池子中。
雾气缭绕间,显得梁御整个人有一种不真实的美感。
孙姝雅看的心脏扑通扑通跳了起来。
随即一步一步向着梁宇走了过去。
“梁御~”就连声音都情不自禁夹了起来。
孙姝雅走过去后,在梁御的额头上印下轻轻一吻,梁御瞬间有种自己被人珍爱怜惜的感觉。
之后孙姝雅慢慢下了水,跨坐到了梁御的身上。
两人在水中纠缠起来。
一直到后来孙姝雅整个人身子软的不行,双手双脚没有一点力气。
梁御才大手一挥将她抱起,向着寝室内走去。
一个晚上过去,孙姝雅光满面,梁御也心满意足。
生了孩子以后,孙姝雅日子就更不会无聊了。
只是偏有人见不得她好,总是要给她添一些麻烦。
平宁侯夫人娘家最近被状告贪污,梁御念着这是孙姝雅的外祖家本来想要做一些遮掩的,可这个时候脑子里就突然蹦出来一个声音。
那个声音似乎在告诉他,不用管这么多,该怎样做就怎样做就好,好像从前有人跟他说过这句话似的。
孙姝雅听到前朝的消息之后,自然不会帮着自己的外祖家求情。
首先她跟自己的外祖家本身就没有多深的感情,外公,外婆那些人跟她母亲一样,更多的偏心孙珍琪。
其次,就算是他们有感情,孙姝雅也不会贸然的去求情,总要先看一看他们到底犯了多少事,又到了什么程度再说。
之后梁御就让大理寺和刑部共同调查这件事情。
过了两天,孙姝雅的母亲平宁侯夫人坐不住了,宫宫里递了牌子要求见孙姝雅。
孙姝雅自然是不想跟她掰扯这些事情,不过她一连递了好几次牌子,孙姝雅若是再不见的话,难免遭人非议。
平宁侯夫人进宫以后果然说的是求情的事情。
“雅儿,你救救你外祖父和舅舅们吧,他们是无辜的啊!”
孙姝雅看着眼泪蒙蒙的平宁侯夫人冷笑了一声。
“无辜?所以说他们从来没有贪污过?”
平宁侯夫人被问的当即哑了口,不再言语。
又愣了一会儿,她又开口说道:“但凡在朝中为官的,有哪个不贪?他们有没有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不过是贪两个银子罢了,雅儿,他们可是你的至亲骨肉,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孙姝雅看着平宁侯夫人的这副嘴脸,心里除了无语还是无语。
她没想到被平宁侯夫人除了偏心这一点之外,还有这么令人看不下去的里面。
“骨肉至亲?我可没感觉到。我与你可算是真正的骨肉至亲了,可从小到大你又对我如何呢?再说了,母亲竟然觉得贪污只是一件小事,我真的要怀疑外祖父家里的家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