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龙殿毕竟是南宫傲的寝宫,玉涵纾进去倒没什么,只是崔柠语一个非亲非故的女子,就有些不便了,故玉涵纾也没进去,在外面等着的还有清泉。
半个时辰后。
风临初和谢朝歌从殿内出来了,风临初表情依旧淡漠,谢朝歌则是一脸随意的看着玉涵纾和崔柠语,好像在说,南黎帝能醒全靠本公子精湛的医术。
崔柠语忍不住走上前说道:“谢朝歌,你什么眼神?”
谢朝歌“啪“的一声收起折扇,语气傲娇:“没什么啊!”
崔柠语冷笑,“没什么?那你干嘛用下巴看我?瞧不起我?”
谢朝歌漫不经心道:“噢,你说这个啊?本公子一向高傲。”
哼,现在可不是在东御,自然也不是你爹管的俞观城,看你还这么嚣张?他就不一样了,如今医治了南宫傲,他可是皇帝的恩人。
崔柠语一时语塞,她也是昨日才听玉涵纾说,谢朝歌医治了南宫傲,如今他可是皇宫的贵客,神气的很,她自然是得罪不起他。
“哼。”崔柠语冷哼。
“哼。”谢朝歌也冷哼。
玉涵纾终于找到了话题,“你们怎么进宫了?不是说三日施一次针吗?不是明日吗?”
谢朝歌语气幽怨,“本来是明日,但冰块脸担心你舅舅的身体,硬把本公子拉进宫为你舅舅诊脉。”
说到这个他就生气,本来他吃饭吃的好好的,鸡腿都没吃完就被清泉扯着进了宫,真是气死他了,他现在肚子还饿着,整天被使唤,他都不想干了。
风临初负手而立,眼神冷淡的看着谢朝歌,谢朝歌现在完全不怕了,理直气壮的说道:“看我也没用。”
一肚子的委屈还不能说了?
玉涵纾笑着说道:“那真是谢谢国师大人了!”
谢朝歌:“???”
“你谢他干嘛?是我看的诊。”谢朝歌白了玉涵纾一眼,满脸不服。
风临初语气微冷,“不必。”
谢朝歌:“……”
冰块脸你脸皮真是厚啊,明明是我出力,你什么都没干。
玉涵纾不理会谢朝歌满脸的幽怨,“谢朝歌你就算了吧,要不是风大国师,你愿意看诊?”
她可要和风临初搞好关系,未来的一个承诺就指日可待了,她可没忘记过初衷,得到他的一个承诺。
谢朝歌一脸郁闷,怎么谁都喜欢向着这个冰块脸?玉涵纾是这样,南宫暄是这样,洛傲娇是这样。
崔柠语讽刺道:“哼,活该。”
谢朝歌瞥了她一眼,“关你什么事?死女人。”
两人又斗起了嘴。
清泉始终当着一个木头人。
风临初看着玉涵纾,沉声道:“你不进去?”
她进宫一定是来看南宫傲的。
玉涵纾接过话:“既然舅舅已经没什么事了,那我明天再来看他吧!”
要是南宫傲听到这话估计会气死,都到殿门口了,还不进来,你可真是朕的好侄女。
风临初不语。
玉涵纾继续找话题,“国师大人,你要出宫吗?要不我们同行吧?”
风临初薄唇轻启,“国师府与丞相府不同路。”
玉涵纾急忙道:“没关系啊!”
“嗯?”
玉涵纾找了个理由,“我的意思是我可以先送您回府,我再回丞相府。”
风临初清冷道:“本座需要你送?”
“需要,非常需要,这不是还没感谢国师大人在东御的照顾吗?”
最后,当然是玉涵纾如愿的跟着风临初上了国师府的马车,谢朝歌和崔柠语因为斗嘴太吵了,被风临初嫌弃,只能徒步回去了,玉涵纾也爱莫能助。
风临初回京的消息,早已传遍整个上京,上京的贵女们又在打着什么样的算盘自然没人知道。
玉涵纾上了风临初马车的事不知道怎么就被传了出去。
南宫若听到这个消息差点以为幻听,国师不是不喜旁人上他的马车吗?他怎么会允许玉涵纾同乘?
玉滋娴听到这个消息,脸都气绿了,玉涵纾这个贱人,这么丑也不怕吓着国师大人,她怎么有脸出去吓人的?
殷絮湘听到这些话,眼神一暗,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幽光。
一时之间玉涵纾陷入了一场又一场的风波,有着许多阴谋在等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