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晚柠一派淡定自信,丝毫不担心温千染能取走龙凤神弓,据她调查得知,温千染虽为玄天宗弟子,却只有三脚猫功夫,温千染真正厉害的是医术,最擅长的是吹牛,她的功夫对付小喽啰还行,碰上武林高手,只有被血虐的份。
别说是她,连东秦朝臣们都觉得温千染很悬。
“还不如让福星神女上呢,她当年可是当之无愧的文武全才,又深得碧月宗真传。”
“温千染医术高明没错,论武功这方面还是得看福星神女,这点没人家强,咱得承认。”
“你说温千染会不会主动求福星神女帮忙?到底曾经姐妹一场,福星神女应该不会见死不救。”
“你想多了,那是姐妹吗?那分明是仇人,人家镇国公主有的是骨气。”
温意欢双眉微挑,帮是不可能帮温千染的,不仅如此,她还会利用系统给温千染使绊子,让温千染葬身在红毯上。
冷不丁的,众人只到了一个幻影从红毯上掠过,动作快如闪电,下一瞬,红毯上的龙凤神弓早不见踪影。
直到温千染单手举着神弓,众人才猛地反应过来。
夜熙陌接过媳妇手里的长弓,掂了一下,“才六百斤而已,确实不重。”
北崎帝忍不住嘴贱了一句,“怕不是一把假弓吧?”
夜熙陌勾了勾手,“你行你来。”
北崎帝坚信温千染暗中掉包了,于是亲自上场揭穿夫妻俩的把戏,正当他想提走夜熙陌的手里的弓时,才惊觉自己抬不动。
夜熙陌松开手,那把神弓随之掉落在地,发出砰的一声,震耳欲聋,仿佛连地面都震了几下。
北崎帝咽了咽口水,使劲全身的力气都撼动不得。
“让我来试试。”风影国使臣跟北崎帝有一样的想法,哪知龙凤神弓的重量教他做人,他和北崎帝两个武功不算差,联手依然抬不动半分,“竟然是真的……”
看到这里,人们哪里还有半点怀疑,弓还是那把弓,只是温千染力气大拿起动,饶是能人异士厉害,也无法做到温千染夫妻这般轻松。
东秦帝龙心大悦,连连拍手叫好,“好,做得好,果然不愧是镇国公主。”
温意欢的心态有些炸了,说好的三脚猫功夫呢?就算自己是天选之女,不借助系统的话,自己一样搬不动,可温千染居然能行!
这意味着什么?温千染没有系统都比她厉害?
温千染似笑非笑地扬了扬手里的神弓,落到凤女国眼里与挑衅无疑,“皇太女,你们凤女国的龙凤神弓,我收下了。”
凤晚柠实在没脸说出这不是龙凤神弓的蠢话来,更不能趁机发难温千染,不然显得凤女国斤斤计较,有失大国的颜面,暂且让温千染先得意一回,她不信温千染次次都那么顺利,“赢了自然是你的,我凤女国没那么小气,只是接下来难度增加,重量在千斤以上。”
这时候,奴才们抬着一块比人高的巨石,放置在了红毯中间。
温千染眼前一亮,这不是行走的大金块吗?别说上千斤了,几万斤都得薅它。
凤女国果然财大气粗,今日赚大发了。
“素闻公主喜欢铜臭,特地准备了点薄礼,前提是你能拿得到。”凤晚柠给她简单说明一下,“公主莫要小看这块金子,它好几千斤呢,这次就给你半炷香的时辰。”
夜慕深一看温千染财迷的表情,没忍住抽了抽嘴角,“胖妞,你能不能出息点?好几千斤呢,你怎么拿?自己的小命比较重要吧?”
夜瑾寒心细如尘,很快便察觉出一丝不对劲,“凤女国知道千染爱财,故意使出金子这招吸引她,而且这金子的颜色与正常金子颇有些不同,应该抹了些东西,极有可能是毒药之类的。”
凤轻雪轻笑了下,不愧是她相中的男人,分毫不差被他猜中了,“人为财死,很正常,毕竟那么多金子,想通通拿走,天底下哪有那么容易的事?就看福禄公主有没有胆量了,搏一搏就有金山了。”
代价是中无解剧毒,要钱就得不要命,要命就注定要输,她们凤女国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
凤晚柠早算计好了,凤女国可不是单单想要教训温千染,而是借由比赛弄死温千染,如此东秦帝不好追究,没了温千染的逆天武器,东秦帝便是她们的囊中之物。
凤女国自诩高明,以为在金山上抹毒药,就万无一失了。
殊不知,再厉害的毒到了温千染面前,一律都被秒成渣渣,“对了,本公主似乎忘了告诉你们,我温千染……百毒不侵,所以你们的无解剧毒,包括红毯上的毒,都对我无效。”
众人着实震惊了,“什么?!”
凤晚柠脸色一垮,敢情是他们多此一举了,她们想毒死温千染的计划,尚未实行已然先败,“你不怕剧毒,不代表你抬得动几千斤。”
纵然温意欢医术不错,有系统傍身,都不敢说自己百毒不侵,她原意是想暗中推温千染一把,让对方葬身红毯之毒,现在做什么都没用了。
温千染身形一闪,迅速地飞向了红毯中间,就在她抱起金子的时候,凤晚柠突然叫了一声,“温千染,金子下有条蛇……”
她的目的自然不是提醒温千染,而是想让温千染分心罢了。
逍遥王等人气得不行,施展轻功的时候最忌讳被人打断,凤女国存了心想让温千染落到了红毯上,一落人就输了。
岂料,凤晚柠奸计得逞的笑容逐渐失控,因为她发现温千染非但没落地,还稳稳地悬浮在红毯之上,“怎么可能,这是人干的事吗?”
温千染绕着金子飞了一圈,怎么玩就是掉不下来,随后她抱着金山飞出了红毯,一路到了凤女国的座位前停下,“感谢凤女国的慷慨赠金,不好意思,我又赢了。”
凤晚柠目瞪口呆地盯着温千染悬浮的姿势,下意识地伸手往她的脚下摸了一下,惊觉没有任何机关,那她究竟是如何做到漂浮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