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闻言,瞬间紧张起来,加快了脚步。
他们这趟打海盗,可是以命相搏的,若是什么战利品都得不到,那得有多亏啊!
反正他已经不是部队中人了,管那么多干啥?!
还是收缴战利品才是正道。
钱啊钱,我来了……
卫国却没有他那么乐观,他想得更深一点。
也不放心林娇娇一个人面对慕敬匀他们仨,于是又迂回回去了。
慕敬匀他们找到林娇娇的时候,林娇娇刚审讯完二当家。
林娇娇得到一切自己想要知道的所有讯息后,二当家也只剩下一口气了,目光空洞呆滞的望着天空。
“兄弟,下辈子多吃点脑花。”给自己补聪明点,别再做什么海盗了。
话落。林娇娇手上捻着一根闪烁寒光的针,欲要落在二当家脖颈上。
“住手!”慕敬匀大声喊停。
林娇娇身子一顿,钢针距离二当家的脖颈不过五厘米处停下。
慕敬匀三人见状,顿时松了一口气。
他们的任务还没完成呢,二当家可不能死。
可是他们的心还没放下,林娇娇的手又动了。
而且快如残影,慕敬匀三人根本没来得及制止。
慕敬匀三人快速跑到二当家身边对他进行抢救,一边抢救一边质问:“你这是做什么?!”
林娇娇瘪瘪嘴,耸耸肩,然后大步离开了。
慕敬匀想拦,但抢救二当家要紧,只能眼睁睁看她离开了。
“团长,他好像没死!”野猪翻开二当家的眼皮愣愣道。
慕敬匀闻言,停下了手里的抢救动作,检查起了伤口。
还用刀子浅浅划了一下。
当看到伤口处救出的鲜血并没有发黑发紫,而是鲜红时,他知道,错怪林娇娇了。
“英雄这是吓唬我们呢!!二当家没死!”野猪嘿嘿笑道。
山羊却不像野猪那般高兴,反而窝气。
他觉得自己被耍了,有种有气没地撒的感觉。
“团长,他太过分了!”
“行了,你把他看好!”慕敬匀道。
“野猪,你去找夜莺他们,让他们出来吧!”
“团长,你小心。”野猪明白自家团长想做什么,神色复杂道。
慕敬匀点头,然后朝林娇娇刚才离去的方向大步走去。
“野猪,团长是不是去找那个人了?!”
“你这是要干什么?!”野猪十分无奈。
“团长该不会是真想把人招揽进部队吧?!”
他可不想和这样的人做战友,出任务!
“你想太多了。”
“你想让英雄进部队,也得看人家英雄答不答应。”野猪掰开山羊的手,去找夜莺了。
“诶,你什么意思?!”山羊有点蒙,想不太明白。
“想不明白就继续想!”
野猪很为山羊的智商堪忧,完全不知道他脑袋里在想什么?
能用的起保镖的人,会傻不愣登的跑到部队里吃苦?!
而且,野猪刚才一直盯着林娇娇看,也发现了一些端倪。
明白了他崇拜的英雄其实不是男的,而是一位女英雄。
不过,野猪对林娇娇的敬佩又深了好几层,简直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
慕敬想要找林娇娇好好谈谈,了解他们为什么会在岛上,为什么会和海盗进行正面冲突,为什么这么大胆,敢 只身闯入海盗老巢……
总之,他有好多好多问题要林娇娇来解答。
可是,当他追出来却发现,林娇娇不见了。
他把整个老巢都转了个遍,都没找到林娇娇的身影。
问卫国二良他们,均是同一种回答。
那就是不知道。
慕敬匀无奈,又恰逢野猪过来告诉他二当家醒了,他只好暂时停下寻找林娇娇的脚步。
但是他会一直守着卫国他们。
他相信林娇娇一定会再次出现的。
林娇娇没有去管慕敬匀他们会怎么做,此时的她正在大夫的暗室里。
“久等了!”林娇娇用镊子抽出大夫嘴里的纱布,温柔一笑。
“你到底是谁?”大夫狠狠咳嗽了两声,才嘶哑道。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林娇娇再次拿出那枚徽章,“这个是你的吧?!”
大夫想要摇头说不是,但这个徽章是他们家族的徽章,是身份的象征,是荣誉的象征,是地位的象征,非常的神圣,他没办法否认。
否认就是对徽章,对家族亵渎。
而且,他自信不会有人知道这个徽章代表着什么。
因为,他们家族内,只有家族认可的成员才有这等殊荣。
“是我的!是我妻子送给我的一个胸针,不值钱。”大夫神色微定道。
“但对我意义非凡,我请你还给我!!”
“是吗?”林娇娇勾唇一笑。
“你还真是不老实。”
话落,镊子狠狠扎在了大夫肚子上。
疼得他立马尖叫起来。
林娇娇拔出镊子,“现在告诉我,它,值钱吗?!”
“它真的不值钱的,就是一块木头雕刻。”大夫仍然嘴硬。
林娇娇又是一个猛扎。
“现在呢?”
大夫宁愿忍受林娇娇对他上刑,也不愿意坦白一切。
不管林娇娇在他身上扎了几个洞,他都坚持说是一块普通的木头雕刻。
但早已被林娇娇猜出身份的他,可信度为零。
但也侧面应证了一件事,那就是这个徽章,还有更深的用途。
“你知道华夏古代有一种刑罚凌迟吗?”
“就是把一个人身上的肉一片片割下来,一共割三千六百刀,而且整个过程中被凌迟的人还不能死。
我之前一直很好奇人真的能割三千六百刀而不死吗?
但苦于没有练手的人,只能放弃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