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最.快☆无.弹.窗☆全.免.费]
自从那次和刘伯清聊过天,我就知道,自己身上的运气的确比别人好。じ.じ
也就是所谓的气运,所以我得到了两份山河社稷图,五术书,得了四本,十方法器还得了一样,拜了一个牛逼师傅,遇到很多困难都能解决,我以前一直以为这或许是巧合,但现在却不是,而是气运。
气运这东西玄之又玄,气运加持到一定程度,我就能成为那所谓的‘主角,。
‘主角,这东西可不是那么好当的,古有云,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
要经过很多磨难,而我,能在之前,和赵衫雨两人,就我两人,安逸的过了八个月的安稳日子,我已经很知足了,突然出现一个所谓的神秘人要对付我,我一点都不奇怪。
不只是我气运很高,听刘伯清的意思,还有另外几个人,运气也特别好,这些人,是朋友还是敌人,就不清楚了,反正苦逼的不只有我一个人就行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睡得迷迷糊糊的呢,突然就听到旁边有人在叫我,我睁开眼睛一看,是赵衫雨。
她看起来脸色并不太好看。
“咋了媳妇。”我揉了揉眼睛,坐起来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问。
“苗林死了。”赵衫雨说。
“死了?”我惊讶了起来:“昨天不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就死了?”
“吃安眠药,昨天晚上,虎叔睡着了之后的事情,醒来之后,就发现苗林已经没有呼吸了。”赵衫雨叹了口气:“他毕竟是普通人,能忍受这么久非人的痛苦,陪伴着虎叔,已经很厉害了,这次他应该是看到我们两人来了,知道有人陪着虎叔,所以才选择的死。”
“那虎叔呢。”我从床上跳起来,一边穿衣服一边问。
“在旁边的房间守着苗林的尸体发呆,我和他说话,他也根本不理我。”赵衫雨说:“你过去安慰安慰虎叔吧,你也知道我,打架还行,安慰人这种事情,我是一点都不会做。”
“恩。”说话间,我已经穿好衣服,连忙跑到了虎叔的门口,他的房间门没有关,我推开直接走进去,虎叔此时坐在他的那张床上,双眼无神,看着苗林的尸体。
此时苗林的尸体也传出了一股恶臭,一般人死了是不会这么快就发臭的,苗林肚子里面的肠胃器官等,应该早就被阿婆蛊给腐蚀得差不多了。
“虎叔,抽烟不。”我一屁股坐到虎叔旁边,递了一根烟过去问。
虎叔眼神呆滞,和驴哥读大学时候yy美女的时候差不多。
我看虎叔不理我,直接拿一根烟,点燃抽了两口,等燃起来后,赛进虎叔的嘴里,虎叔被我赛了一根烟,竟然狠狠的抽了一口,一口气抽了有小半根。
“咳咳咳……”随后虎叔估计是被呛到了,使劲的咳嗽起来,烟也掉落在地上。
他一边咳嗽,一边哭了起来,一滴滴的眼泪缓缓的落在地上。
“虎叔,没啥好伤心的,人,生老病死,苗林不过是先走两年。”我开口安慰说。
虎叔摇头起来:“风子,你不明白,阿林是我一辈子的心血,是我的这辈子唯一的牵挂,他死了,我感觉活着也没意思了。”
“那就多找几个牵挂,我,衫雨,不都是你亲人吗?”我于笑了一下说:“而且你的感觉我大约也能感觉得到。
洪卓死的时候,李雯雯死的时候,我和虎叔此时的模样也差不了太多,洪卓是我最重要的兄弟,为了我和他的友谊,背叛了天理教,而李雯雯更是让我内疚的女孩,我的上辈子就已经对不起她一次了,这一世,还是让她因我而死,这种痛苦或许比不上虎叔的丧子之疼,但也相差不到太多。
他们死的时候,我同样是感觉天塌下来了一样,但人这种生物,其实适应能力还是蛮强的,或许当时感觉全世界都完了,但是过一段时间,就会发现,这都不叫事,是事就一阵。
并不是说他们不重要,伤心是多余的。
伤心是必然的,人之所以和妖怪,动物有最大的区别,就是有他们所没有的情感,但是既然事情已经成了定局,既然改变不了,那只能欣然接受。
“妈的,说得轻巧,死的感情不是你儿子。”赵衫雨踹了我一脚,骂道:“我让你来安慰叔的,你咋安慰的,咋把我叔给整哭了?”
“大姐,我这不正在安慰么。”我招谁惹谁了啊我,安慰得好好的,好好心给虎叔烟抽,结果他自己哭起来了,怎么就成我整哭的了?
“我不管,十分钟之类,我要看到我叔是笑着的,不然我揍死你。”赵衫雨说完就翘着二郎腿,坐到了椅子上,然后还拿着手机,做出一副计时开始的模样。
完蛋,赵衫雨说要揍我绝对不会是开玩笑,她这傻老娘们,揍人可是说揍就揍,下手也没个轻重,最多控制不把我弄残咯,其他的一律不保证。
“叔啊,不然你给我笑个?”我看着苗虎问。
“滚犊子,妈的,别逼我揍你?”苗虎骂道。
“叔啊,这样吧,你揍我一下,然后笑怎么样,衫雨下手可比你重多了。”我开口说。
“你烦不烦啊。”苗虎骂骂咧咧起来,不过被我这么几句话,之前还略带沉重的气氛,稍微缓解了起来。
“媳妇,我可尽力了,你要让虎叔笑,你自己来,我可帮不了,要不然你俩等会一起揍我,我可不亏大了?”我于脆坐到了一边。
“真没用。”赵衫雨白了我一眼,突然,门口又传来了敲门声。
我和赵衫雨立马站了起来,看向了门口的方向。
“会是谁?”我和赵衫雨对视一眼,然后不等我俩有啥反应,门就被推开,一个人走了进来。
“昨天我就想来拜访各位,可惜苗龙来了,所以今天早上才来,见谅了。”
进来的这人开口说。
我一看进来的人,眉头紧紧皱起,是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