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安在江苏做官,对于江苏这边的钱庄,肯定是有了解的,江苏这边的钱庄倒是没有什么好查的,毕竟刺史府之住着的是郑安,郑安不会对钱庄伸手,有郑安在这边,别的人也不太敢觊觎钱庄,即便是暗有些动作,动作也不会大了去。请百度搜索
好歹郑安在苏州也是个管事儿的,不然也不会在每年元日大朝会时通报的政绩品评为优良。
苏州的大大小小官员也都顾忌郑安,钱庄大多本是地方的官员着手『操』办的,当年苏州这边也是郑安一手经办的,郑安岂会让宵小『插』手苏州钱庄,所以有些地方,只要地方官员肯作为,还是不会出现洛阳城那种现象的,怕地方官员跟各个世家牵扯,有世家在背后做他们的依靠,他们能肆无忌惮的从钱庄之捞钱。
或者是有些地方官员,即便是背后没有什么靠山,没有什么大树,也敢为了让自己富起来,从钱庄之捞银子。
“来人。”郑安朝着外面唤道。
书房的大门再次被推开,外面走进一个年男人,拱手行礼。
“老爷,有何吩咐。”
“从明天开始,你暗在苏州城之走访一番,着重注意一下苏州城内的钱庄。”郑安说道:“倒是有些时日没有去管钱庄的事情了,不知道钱庄那边具体如何。”
“是。”那年男人应声道。
虽然地方的钱庄也是受到地方官府监管的,但是这种所谓的监管,是按时查看账本罢了,查看之后,对的,而后把钱庄之的钱财封箱,由专门的人送往长安城,封入国库。
送走的,是钱庄一年下来的盈利,平常苏州这边的钱庄郑安在无事的时候也会过去看看,每年送往长安的钱也不少,所以对于钱庄这边,郑安也渐渐的放松了下来。
但是现在洛阳城出了这么大的事儿,郑安也不得不再去确认一下自己治下的钱庄有没有问题,要是有问题的话,肯定是要尽早解决的,越是往后拖,事情的影响越大,能够拽出来的人越多,牵扯的越广泛。
想到这些,郑安也不禁的开始为玄世璟担心了。
他这可是以一人之力,要去掀翻五姓七宗啊。
又或者,事情到了最后,会有些什么转机不成?
想了一会儿,郑安还是决定暂且将这份心思放下,这些事情也不是他应该去想的事情,反正到时候走一步看一步,齐国公人家肯定会自己聪明,自己想的多啊,不然人家现在能坐在这个位子,能被陛下所信任吗?
郑安觉得,现在他只要守好他自己的这一亩三分地没问题可以了,确保江苏境内的钱庄没有什么大问题是了,算是有点儿小问题,在这个节骨眼也不会有什么太严重的后果,因为朝廷要杀的,是他们想要杀的,想要除掉的,至于下面的小猫小狗三两只,还不是要交给地方的官府来处理,这件事情的确是要出人命,但是死的人太多了也不好,朝廷会控制一个赌的,所以郑安断定,下面的这些人,只要不太过分,是不会有『性』命之危的。
郑家本牵扯到这件事当了,还是在洛阳被齐国公第一个给抓出来的,郑安虽然与郑家之间关系不怎么好,但是好歹是出身郑家,姓郑,是郑家家主的儿子,有些想要拉他下马的人,多多少少会往这面打主意,所以郑安是不得不防,在朝廷的人到苏州来,他自己要先将自己治下的钱庄都过一遍,确保不会出什么大问题。
郑安能被朝廷外放成为一方刺史,也不是一点儿本事都没有的,没本事有机遇也是抓不住的。
约莫半个月的功夫,玄世璟一行人从洛阳到了登州,在登州城安顿了下来,住在了客栈之。
赵俊到了洛阳,住进了洛阳的官衙,许敬宗这些日子也是在洛阳混的如鱼得水,毕竟是长安城那边来的,洛阳城又逢大变,洛阳城之有点儿身份的人现在都乐得巴结许敬宗,许敬宗也是大为满足。
“老爷,长安那边有人过来了,说是来拜会您的。”许敬宗身边的下人地了拜帖。
许敬宗将手擦干净,而后拿过了拜帖,打开来看。
“王家人。”许敬宗笑道:“这王家人倒是挺有意思的,是真不着急呢,还是反应迟缓。”
许敬宗猜测,王家恐怕是猜出,齐国公玄世璟去登州,登州那边肯定又要出事儿了吧。
王家的老家可是在琅琊。
其实这事儿说人家王家的反应慢也是有些冤枉人,单单是朝堂那边瞒着洛阳的事儿瞒了不少时候,等到王家揣摩出皇帝的意思之后,再想联络许敬宗这边,时候选的有些不对,也可以说是天公不作美,从长安到洛阳的人,在路走了半个月。
虽然年过了,但毕竟还是在冬天里,说是入了春,但是寒冬的气候哪儿这么容易退了,怎么说也得等到三四月,才能感觉到一丝暖,那才是春天到了,在路这么一耽搁,在到洛阳找到许敬宗,这不是一个月以后的事儿了嘛。
“请来人到书房吧。”许敬宗说道。
“是,老爷。”
许敬宗自己收拾妥当之后也去了书房,提前在书房等着王家人。
王家的人来见许敬宗,自然也不是空手来的,路之所以走的这么慢,除却天气原因之外,还因为他们从长安给许敬宗带了一份厚礼过来。
现在许敬宗虽然人在洛阳,但是长安城现在想要巴结他的了不在少数,是因为李承乾召见许敬宗,特派他到洛阳城,他们觉得许敬宗一定知道些什么,所以要拉拢巴结许敬宗,达到自保的目的。
至少要知道一些别的什么消息,知道了之后,才能有防范。
关于洛阳钱庄,还有郑钧一家子死的死,发配的发配,事情的前因后果在长安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儿了,正是因为了解透彻了,所以这些世家的人怕了。
“小的王贵,拜见许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