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招惹谁也不要去招惹资本家。
因为你会被啃的连渣都不剩。
南宫千沫揉着腰酸背痛的自己,吃力地从那张布满欢爱痕迹的床上爬起来。
坐在床上,三千发丝倾泻在后,香肩外露,隐隐约约能看见白皙的脖颈上红红紫紫状似小草莓的形状。
南宫千沫环顾着只有她一个人的房间。
最后目光落在了不远处沙发上的衣物。
禽兽。在心里骂了一句,然后跳下床。
穿衣服时,一抬胳膊,看着上面布满青紫,默默的在心里纠正道。
不对,是连禽兽都不如。
她发四,她再也不要和夜盛烯那混蛋说话了。
穿好衣服,南宫千沫扶着酸到不行的腰,顶着发软的小腿,一小步一小步地走回去。
费了一番时间总算是走到床畔,想也不想便反身倒床,躺尸去了。
虽然这里面有暖气,不会冷,但躺在床上身上不盖点被子,总感觉哪里都不舒服。
南宫千沫拉过被子盖到自己身上,百般无聊地看起了天花板。
也不知这样看了多久,直到听到门开的声音,房间里的灯光忽然亮起来。
昏暗的房间亮如白昼。
南宫千沫眯了眯眼,强烈的灯光让她有点不适应,伸手去遮了遮。
“笨女人,你醒了。”夜盛烯说话间人已经走到南宫千沫的面前。
长得高就是有这点好处,他一站,南宫千沫便觉得那刺眼的灯光没了。
不过也有一点不好,就是她放下手便看到他那张帅到人神共愤的脸。
她现在可不想看见他。
坏人一个。
南宫千沫想着便冷“哼”一声,然后翻身,面朝枕头。
夜盛烯见状,挑挑眉,勾唇一笑。
小女人这是和他闹别扭了?
老婆生气了,身为丈夫有哄好的义务。
“笨女人,你怎么了?”夜盛烯蹲下身子,伸手拍了拍她的脸。
南宫千沫:“......。”她忍,说了不说话就不说话。
傲娇地把脸转向床单,留给他一个后脑勺。
夜盛烯锲而不舍,拍脸不行直接把人给抱起来,放到腿上,抚摸着她的脸颊,问:“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
不想看见他那张脸咋就那么难呢!
挣扎着要从他腿上下来,谁知夜盛烯把她抱的更紧。
好吧,她认输。
“我有没有弄疼你。”夜盛烯摸过她细长的眉毛,温声细语地问道。
他靠的近,说话呼出来的热气都洒在南宫千沫脸上,痒痒的。
这男人真是...什么话都问的出口。
南宫千沫感觉脸烫烫的,不过好在有头发遮着,看不出来。
不然指不定这男人又要怎么笑话她。
“笨女人,说话。”南宫千沫依旧不吭声,夜盛烯略微无奈地揉了揉额头,“饿了吧,我们先出去吃饭。”
老实讲,南宫千沫确实饿了,不情不愿地开口,“夜盛烯,你让我起来。”
“总算舍得和我说话了,没有哪里不舒服吧,肚子饿不饿?”夜盛烯脸上带笑,如墨般的眸子里带着浅浅笑意。
“嗯。”南宫千沫惜字如金地回答。
夜盛烯也不在意,把她放在一旁,然后蹲下身子,拿过东倒西歪的雪地靴,帮她穿起鞋来。
其实她早上本来是要穿高跟鞋的,因为那样比较显成熟,可是他非要她穿靴子,不然就不出门。
当然最后的结果肯定是她屈服于他的淫威之下。
唉,她也很无奈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