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秘书拿着笔记,兴冲冲的冲进了领导房间,然后跟领导汇报了这事了情况。
领导听了之后觉得可行,于是就吩咐他起草文件,并且上会讨论。
文件很快就通过了,因为按照文件内容来说,会增加一个部门。这个部门分配到哪个副市长名下,对于他们来说都是一种权利。虽然环保全国还没有开始做,但是他们已经通过制度内容看到了其中的重要性,特别是排污许可以及排污收费制度,这里面自然就有了想象的空间。
于是呢,对环境立法成为全国先行先试的典型代表,更是第一个吃螃蟹的。
然后市政府当然不会放过这个大力宣传的机会,在报纸上连篇累牍的报道,甚至中央新闻联播还来采访了。
然后很多个地方政府闻讯赶来学习,最后国务院意识到了立法的重要性,决定在厦门召开全国环境保护大会。
何秘书与大佬在这次会议当中出尽了风头,虽然大佬本身就有背景,但是这一次环境立法,彻底的让他提前进入了全国各地主官的眼界。
大家都纷纷记住了这个人,这为他后来提前上任一号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当然,大佬玉和秘书自然激动,这一切的功劳,都应当归功于处于幕后默默无闻的杨兴国。
他们想要弥补杨兴国,可是毕竟对方不在体制内,没办法给他升官发财。于是,他们就想在其他方面弥补,比如在杨兴国所从事的领域,或者想要投资的地方,给开下绿灯之类的。
同时他们的内心也升起了一股明悟,或许以后还有用得到杨兴国的地方,一定要跟他好好的处好关系。
在官场上,总是不乏有一些消息灵通之人,他们通过各种渠道获知环境立法,其实是一个叫做杨兴国的人推出来的。
于是他们就纷纷去探查杨兴国这个人的底细,真是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
人家可是厦门地区的名人,既是优秀企业家,又是企业管理大师,等一下,有好多家公司,而且基本上都是他力挽狂澜挽救回来的,甚至连厦门日报都有报道。
在知道这一切之后,他们对于杨兴国能够想到环境立法以及各种制度就不足为奇了,人家可是管理大师,自己写的标准还被国际标准化组织采用,在全世界推行呢。
可以这么说,你按照杨兴国的方法去执行,那就没人敢说标准怎么样,毕竟这是国际先进标准,这在改革之中就会少掉很多阻力。
很多人都记住了杨兴国这人,希望能够跟这种大拿结交,这种人不在体制内,跟自己没有利益冲突,相反人家还能帮助自己。
要是有人不开眼非要跟他作对,那绝对就是智商有问题。
这就像是“功夫大师”王林一般,虽然他没有真功夫,却用功夫的幌子骗了很多达官贵人,可因为他不在体制内,他就成了这些达官贵人的纽带,很多人想通过他去认识更多的人,于是他就火了,越来越火,直到他66岁不治去世,功夫谎言才被揭开。
当然,他不能跟杨兴国比,他是骗子,杨兴国确是真才实学,二者不可同日而语。
外界的这一切都跟杨兴国没有直接的关系,都是内部程序,他一个小老百姓,只能安安心心的过好自己的日子。
杨兴国现在头疼的是,这个电厂到底应该要怎么建,他一直在考虑的这个问题,在资金与技术的权衡之中,左右摇摆。
如果想要一次性到位,那就必须引进高精端的技术,比如核电站、风力发电站,这种发电的建设成本自然就比较高。
可是他现在实际上没有多少钱,因此陷入两难的境地,让他去做火力发电厂那是根本就不可能了,这玩意儿污染太大了。
看来如今就会有从厦门周边输送电了,因为唯一可以利用的水利资源,厦门没有什么大河,也没有什么高度差。
在想到这个问题之后,杨兴国的思路就豁然开朗了起来。
既然厦门没办法建水力发电站,那他就在周边建,顺便带动一下周边的经济。
在厦门南边是漳州长泰,长泰在前世,那可是厦门的水源,要把常态的水引到厦门肯定是需要有高度差的。因此,似乎在常态建立水利发电站是可行的。
而且对杨兴国的了解,长泰到厦门这段路隔着很多塞,自然有很多落差,他可以非常密集的在那边多建几座水力发电厂。
在厦门的西南角,就是安溪了。安溪与厦门之间也是隔的一座大山,这里面没有什么好利用的。
打定主意之后,杨兴国才把自己解脱出来。去考虑这种事情,实在是太累了。他有点后悔,又去插手这种事情。
现在想想,其实交给谢全友他们去调查就好。他们调查出来之后,放手让他们去做这种事情又不是不知道结果的,前世的经验其实多早就已经告诉他应该如何选择了,她之前这么做,只是为了掩人耳目而已,可是现在想一想,似乎多此一举。
他知道他的环境立法,让大佬与何秘书对他高看了一眼,可是这种高亢又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好处,很多都是虚的。有时候你会心思的去巴结一个课室,突然哪一天因为一件小事情,大家就记恨上了你,人是感情动物,感情这种东西是很微妙的。
“算了,想那么多干什么,交给事情要去做吧,累了!”杨兴国感觉很累,这种累不是身体上的累,而是一种厌倦的累,就像你在一家公司长期干了几十年之后,你会觉得平淡如水,毫无滋味一般。
于是他叫来了些钱哟,把建立水利发电厂的事情交给了他。同时也跟他说明了一下,他的堂哥杨天木具有这方面的管理经验。
谢全友心领神会,马上跑去跟杨天沐录取经了。当然这些是后话,杨兴国此时只想好好的去休息一下。
于是他闭上了眼睛,躺在办公室的椅子上,慢慢的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