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国,我看我们还是去酒店里吃吧,这儿的饭菜我们可是吃不起,万一吃出什么问题来可就不好了。”林夏梦声的道,她有点儿担忧,刚才这家伙明显来者不善。
“放心,他不敢耍什么花样的!”杨兴国排着林夏梦的手安慰道。
“他那样子,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那又如何?无非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而已!”杨兴国给以林夏梦一个安慰的眼神,然后转向王茂林,笑着道:“王司长请客,我们自然要给您一个面子不是?”
王茂林为之气结,什么叫做给面子?难道他一个司长出面邀请,居然还要给面子才愿意来,他真把自己当成国家领导了?
虽然心里气愤,但是王茂林不得不微笑着安抚杨兴国他们,生怕对方真的走掉。
“杨总能赏脸,那是我的荣幸!”王茂林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扭头朝外看去,脸上闪过一丝狰狞便又恢复过来,“一会儿一定要你们好看!”
“走吧!”杨兴国抬腿带头走了出去,表情相当平静,林夏梦他们紧跟其后,内心惴惴不安。
王茂林不知道杨兴国到底有什么依仗,居然如此无视自己的敌意,直接答应自己的饭局,是要艺高权大还是犯傻?
见到杨兴国他们走远,王茂林赶紧拾步跟上,在一边当起了向导,对着一旁的一个年轻人使了一个眼色。
只见这年轻人心领神会,返身折返办公室,然后带着一票人出来,这些人明显各个都人高马大,一看就是北方壮汉,明显非常能喝酒的那种。
这群人紧跟在王茂林身后,不做声响。
杨兴国何许人也,精神力相当敏锐,早就看穿了王茂林的把戏,嘴角扬起一丝微笑。
吃饭的地点在质监委旁边不远的一家饭店,饭店名称就叫做“老北京”。
饭菜开始,王茂林带来的人开始频频向杨兴国他们敬酒,杨兴国苦不堪言。
“不能再这样被动下去了,不然会被他们灌倒!”杨兴国明白事情的严重性,他被灌倒,那么林夏梦与李雪昭更不在话下了。
杨兴国开始有意的控制着精神力,他也没有全程控制,只是偶尔挑拨一下,给他们精神暗示,“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大家一起喝才高兴嘛!”
杨兴国再这话的时候用上了精神能量,大家听话纷纷觉得有理,于是只见王茂林带来的人开始不分对象的自我喝了起来。
王茂林虽然也受影响,不过他不愧是长期为官,精神锻炼得比较好,要不然还不得被别人官威给吓尿了?因此,他只是觉得在理,但是却又隐隐觉得似乎有点儿不对劲。
可是这个时候大家都已经放开手脚喝了起来,甚至开始有人来向王茂林敬酒了,于是王茂林再也没有时间去考虑这些问题了,因为酒桌上已经混乱成一片了。
觥筹交错,吃得差不多之后,杨兴国给李雪昭他们使了一个眼色,然后借口上厕所,便溜走了。
回酒店的路上,杨兴国他们叫了一辆的士。
林夏梦用闽南语问道:“这样子把他们丢下会不会不好?”
杨兴国自然也是用闽南语回答道:“这有什么?谁叫他们居心叵测居然想要灌倒我们的?我这回就让他们喝醉出丑一次!”
“奇怪,我怎么觉得他们好像是要来灌醉我们的,可是后来怎么就变成了自己喝起来了?这里面莫不是有古怪?”李雪昭弱弱的问道。
“这就是传中的话的艺术!”杨兴国不无得意的道,脸上露出一个迷之微笑。
“嘚瑟,还不知道你又对人家搞催眠了?也不知道你到底哪里学来的催眠,居然还自封心理咨询师,回头我得好好研究一下你,你是要解剖好还是透视好呢?”
“咯咯……”李雪昭忍不住的笑了起来,手捂住嘴巴。
杨兴国脸黑如碳,顿时一手拦住林夏梦的腰际,然后抓了一把豆腐,“叫你取笑我,看我不实施家法?”
林夏梦眼睛闪过一丝哀怨,不满的瞪了杨兴国一眼,用手轻轻的拍掉杨兴国的安禄山之爪,娇滇的道:“正经点!”
杨兴国这个老司机,怎么可能因为她一句话就依言放手呢,当然是继续把玩着,惹得林夏梦一阵无奈。
“哎呀,真是辣眼睛,看来回去某些人都买鸡蛋面线给我吃了!”李雪昭捂住眼睛,调皮的道。
鸡蛋面线,一般是闽南用于给病人吃的,用于寄语早日康复。有时候要是有人遇到霉运,也会有亲戚送鸡蛋面线。或者看了一些不该看的事情,比如看到异性的部分隐秘,吹亏写一方有时候也会向人家讨要鸡蛋面线。总之,吃鸡蛋面线可以去除晦气!
“你个死妮子,我这是在提前教育你某些东西,没收你学费就已经非常不错了,居然还想着吃鸡蛋面线,看来你是脑袋瓜有问题?”
杨兴国直接给了李雪昭一记暴栗,惹得李雪昭嘟着嘴,然后哀怨异常。
“林姐,你看看……”李雪昭告起了杨兴国的状,装作可怜兮兮。
林夏梦白了杨兴国一眼,“你这是专门教坏孩,还不快给雪昭道歉,你瞧她都快要哭出来了!”
“她还?”杨兴国觉得林夏梦这话严重有问题,李雪昭算吗,他们差不了两岁好不好?
“就是,我不了好吧?”李雪昭挺了挺身子,不满的道。
“你这个妮子!”林夏梦哭笑不得,这样子叫她怎么帮李雪昭平反?
“是不了,不知不觉中都已经过去一年多了!”杨兴国想起重生的那一,感叹道。
“真是老气横秋!”林夏梦嘟嚷了一句。
杨兴国失神的想着这一年多来发生的事情,真心感慨万分,实话,他已经非常满足了。因为就算他从此不努力,就他现在的这些公司都够他吃喝了,就看他自己对财富的追求了,真的他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少资产,因为每都在变动,感觉财富对他现在来就只是一个数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