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门缓缓打开,义一直刷新消息,看沈澜梦进入电梯,她赶紧跟上。
沈澜梦看义有点奇怪,疑惑的询问:“义你怎么了,我怎么觉得你怪怪的?”
她盯着义,心里很是困惑,觉得她特别不对劲。
义强作镇定地笑了笑:“小姐,我没什么事啊,是你想太多了吧。”
她伸手按下楼层,看着显示屏上的数字,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沈澜梦没多问什么,等电梯抵达顶层。
突然想起来,她还没知道是哪个房间,立刻出声问道:“义,他在哪个房间?”
义如实回答:“在3号总统套房。”
回答完她的问题,她悄悄给上面的属下发消息,让他们引走3号总统套房的人。
此刻的3号总统套房内,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尴尬的气息,浑身散发着冷意的男人始终没摘面具,目光淡漠的看一眼单人沙发上的女子。
那张美艳清冷的脸虽让人难以忽略,但却吸引不到他的,就算她和她长得一样,还是没她身上的感觉。
他薄唇轻启,漠然道:“直说吧。”
澜梦站起身,走到夜斯南身旁坐下,伸手往他身上搭。
手还没来得及碰到他,就被他站起身躲开了,他从长沙发转到单人沙发上坐。
她尴尬的收回手,看着坐到单人沙发上的男人,眼底有一抹杀意一闪而过。
她对他露出一个温柔的笑,轻声问道:“先生,你在慈善拍卖会上拍下的珠子,不知能否送于我?”
夜斯南坐在单人沙发上,望着前方的墙壁,冷声反问:“我拍下的东西,凭什么送你?”
他没往澜梦身上看,面具下的神情始终没变,心想自己花钱拍下的东西,她怎么好意思讨要,未免太不要脸了。
澜梦看着夜斯南有些恼火,尽力压抑着自己的杀意,好声好气的说道:“先生,我很需要那颗珠子,请你把珠子送给我吧。”
她顿了顿,补充道:“如果你不能把珠子送我,我也可以拿十框珍珠跟你交换的。”
她脸上挂着笑容,期盼着夜斯南的回答。
夜斯南往站在一旁的属下看,示意属下把珠子给他,依旧没有朝澜梦看一眼。
夜今拿着一个盒子走到单人沙发旁,将盒子揭开举到夜斯南面前,放置盒子里面的珠子闪烁着漂亮的蓝光。
夜斯南抬手拿起珠子,仔细端详着手上的珠子,这颗名为人鱼之心的珠子清洁光亮秀丽澄澈,珠子里好像装着一片蓝色的海洋。
他目光平静如水,不紧不慢地说:“你需要这颗珠子和我有什么关系,珠子是我花钱拍下的,我又不缺你十框珍珠,为什么要跟你换?”
静谧雅致的酒店走廊,地毯柔软如云,沈澜梦从电梯出来,向前方拐角处走,到右边的墙壁尽头止步。
她小心的探头看向3号总统套房的门口,见没保镖守着才敢走过去。
义跟在她身后,注意着周围的环境,防止有人突袭。
沈澜梦走到3号总统套房门口,抬手想要按门铃,身旁的义阻止了她。
义小声的说道:“小姐,偷东西按门铃进去偷不太好吧,谁偷东西是这样光明正大的。”
她掏出一张2号总统套房的房卡:“我们从隔壁偷偷潜进去吧。”
沈澜梦看到义手上的房卡,抬手夺过,走到2号总统套房门前刷卡进去。
义跟进去关上房门,扣上内锁,打开房内的灯光。
沈澜梦把房卡塞回义手上,立刻朝阳台走去,趴围栏上查看跟隔壁3号总统套房阳台的距离。
看距离不远,她回头看向义:“你待在这里,我自己过去就好。”
她准备翻过围栏,忽然想到要拿几张符,再次看向义:“对了,拿我的符来。”
义手上拿着沈澜梦的包,看一眼阳台的距离,说道:“小姐,你先过去我递包给你,你拿完符扔回来给我。”
沈澜梦夷由一下对她点点头,翻过围栏沿着墙壁凸出来的边缘过去,然后翻进3号总统套房的阳台。
她看阳台内拉着窗帘,才示意对面的义扔包过来,拿到包她取出几张符,马上把包扔回给义。
她贴着墙壁到阳台门口,小心的扒开一点窗帘,探头望进客厅里面。
见到里面坐在着一个女人,她脸色瞬间铁青,不过没有冲进去。
好家伙,居然趁她不在学会了泡妹子,孩子都有了还背着她泡妹子,这到底是第几个啊?
她看不到里面那女人的脸,见夜斯南突然看向她这个方向,她连忙放开窗帘躲墙后。
想到她不在的时候,夜斯南居然去泡妹子,心里的怒意油然而生。
过了片刻,沈澜梦重新扒开一点窗帘,往里面看。
刚好看到了那个女人站起来,走到夜斯南身旁,看她的动作好像是要坐夜斯南腿上,她拳头一下子就硬了。
突兀,女人的正脸映入眼帘,她神情复杂了起来。
怎么会是她?
夜斯南不是单独走的吗,她怎么会在这里?
难道当时他们交流的时候,是在说要换个地方?
眼看顶着她脸的女人就要坐夜斯南腿上,夜斯南却没有起来的意思,沈澜梦脸色越来越难看。
她紧紧捏住自己拳头,强忍着闯进客厅的冲动,放开窗帘不再继续看里面。
夜斯南阴冷低沉的声音响起:“澜小姐,你就这么想要吗?”
他站起身,冷冷的看着眼前的女人,握住手上的珠子。
在阳台的沈澜梦听到他的话,脸色是愈发难看,看来他真的学会泡妹子了,难怪不看她一眼。
呵!
也是,毕竟蛇性本淫,他怎么可能会不找别人。
呵,没有女人他怎么熬啊,估计趁她不在的时候一天换一个。
呵!
呵呵!
等她偷到珠子,她一定要找帅哥选,必须一天换一个帅哥。
既然他已经认真要跟她决裂,孩子也分好了,那就各找各的快乐吧。
里面再次传来声音。
“只要你肯把珠子送我,我可以答应你任何要求,也可以陪你几天。”
站在阳台听着的沈澜梦,觉得自己头顶越来越绿,好不容易降下的火又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