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夜斯南发来的消息,沈澜梦也不甘示弱,立刻打去电话。
对方一听,她就冲手机一顿输出:“我是骗子,你以为你自己不是吗,你也好不到哪去,谁也别说谁的不是。”
“夜斯南,别以为我怕你,我就死性不改,回头我包养一百个小鲜肉,你就一个老东西,要不是看在你有钱有颜有身材的份上,我看都不会看你一眼。”
手机另一头的男人,没开口说话,她声音落下后,屋内变得格外安静。
没多久,手机屏幕通话页面变成了软件桌面,电话被对方给挂断了。
沈澜梦本来想重新拨打的,突然就听见门铃声响起,只好先收起自己的怒意,收起手机去开门。
看到义回来,她让她进来说话,关上房门。
“回来了,怎么样,看到她人了吗?”
义看房门关上,有些气愤的说道:“看到了,那个姜玉一副姜家家主的姿态跟别的家族的长老交谈,那个女的还在她旁边附和,像是认同她是姜家家主一样。”
“可恶,她用的明明是你的身份,有什么资格拿你的身份认同姜玉。”
听完义的话,沈澜梦眸底闪过一丝诡异的光,若无其事的看着面前的人说道:“没关系,随她们俩吧,先让她们开心开心,等婚礼那天谁别想高兴。”
如果一开始,姜家选的是姜玉,让她跟苏家联姻才能接手姜家,那她根本不会去怎么样。
虽说姜玉当年不入姜氏家族,但是外曾祖母对她同样有栽培,而且有时候还会给零花钱。
她这个入姜氏家族的大小姐,根本没有零花钱,一年四季一毛钱都没碰到过,只能每天把面对无尽的学习。
正因如此,她接受不了让姜玉白占便宜,但凡她也付出了同样的代价,把姜家让给她她都不会要。
姜家哪有大洲第四家族香,姜家跟第四家族不和,就算有亲戚关系姜玉也进不了第四家族。
她一直都比较喜欢姚家,在姚家每个人都对她很好,零花钱百万为单位,她根本不想要姜家。
她事事分明,也事事计较。
可以重新选人培养,但她不接受是姜玉得到,任何人都可以,唯独姜玉不行。
她不信,她当年空口白话指证时,是单纯的想要做一个有正义感的人。
不过是因为指证她获益的是她。
转眼间,婚礼仪式开始的日子就到了,沈澜梦和义坐在距离舞台最远的地方,听着主持人说着那些台词。
沈澜梦掏出手机,连接上蓝牙耳机打开音乐,觉得台上的人啰里吧嗦的,根本没有听下去的耐心。
她收回手机抬头盯着台上的人,等那句“你愿不愿意”。
你愿不愿意的话音刚落,她站起身还没来得及张口,一个声音透过喇叭响彻大厅。
“她不愿意,苏家不配娶我姚氏家族的人,我姚氏从不下嫁任何一个女子。”
“当然,就算入赘我家也不接受苏家苏景逸。”
“妹妹过来,跟二哥回家去吧。”
沈澜梦听到熟悉的声音,看到二哥姚洹的身影站在门口,她连忙坐下来把自己的话咽回去。
声音一出,全场无人发声,齐齐往门口的人看。
很快,大厅外面的走廊传来争吵声,好像有人打了起来。
台上的苏景逸脸色变得有些难看,“澜梦”也脸色也好不到哪去。
“澜梦”看向台下的姜玉,朝她使眼色,示意她出面解决事情。
姜玉站起身,走出去直视姚洹:“你算什么东西,我姜家哪里轮得到你一个外人管,我妹妹愿不愿意你说了不算。”
她声音落下。
一个愤怒的男声响了起来,回荡在安静的大厅里:“澜梦,你要是敢跟他结婚,我就要让你看着他们全都去死。”
沈澜梦一听就知道是夜斯南,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名单上也没看到他们俩,怎么都跑来捣乱了?
她没有出声,保持看戏的样子。
夜斯南见门看向台上的人,整个人瞬间阴森起来。
上面的女人不就是那天想向他要人鱼之心那个,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澜梦她人哪去了?
姚洹转身打量夜斯南,不悦地问:“你谁啊?”
他自信的说道:“不管你是谁,我家宝贝才不会跟你走,她只会跟我回家的。”
夜斯南听到他的话,面具下的脸色十分难看,死死盯着姚洹:“你就是那个勾引我老婆的野男人?”
在角落的沈澜梦嘴角不受控的抽搐一下,有一种要完蛋的感觉,夜斯南怕不是脑子有坑,居然跟她二哥说这种话。
听见夜斯南的话,姚洹一脸问号,不过很快他就反应过来,并且反驳道:“呵,你才是那个野男人好不好,我家宝贝怎么可能是你老婆,你还是撒泡尿照照自己吧,野男人!”
他话语落下,夜斯南上前揪住姚洹衣领,眼中泛着凛然的杀意:“她就是我老婆,你再会勾引人,也只能是个野男人。”
说完,他又看向台上的苏景逸:“姓苏的,别以为只有你会勾引人,就算你会勾引也会有人比你会,你们都只是我老婆找的野男人,而我是她的正配丈夫。”
姚洹推开夜斯南的手,看他无差别说别人是野男人,不由得嘲笑起来:“你不会勾引恼羞成怒了?”
“况且,谁是野男人还不一定,我家宝贝不喜欢你这样的呢,你还是识趣的离开吧,她只会跟我回家。”
沈澜梦脑壳嗡嗡作响,场面一度陷入尴尬中,大家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耳边还能听见旁边的两个人说的话。
“以前就听说姜小姐花心,没想到她是真的花心,脚踏三条船都不怕翻船,真是可怜了被她耍着玩的人。”
“确实想不到是真的,看起来乖巧,没想到是个这样子的人。”
听着他们的话,她忍不住插一句话:“错了,她不止是三条船,她可不是一般花心啊,听说她……”
她故意抬起手,一副数手指的样子,认真的说道:“这……船十个手指数不清,三条船不过是十分之一。”
呵,搞笑!
她怎么可能三条船,那她变得也太穷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