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天的事件完成之后,全世界都陷入了混乱,至于是为什么,当然是关于恶魔的事情隐瞒不住了,所以世界各国都召开新闻发布会证明世界上存在于超自然的力量。
同时,也说明了恶魔的存在以及关于恶魔界的事情。虽然时间很突然,但是事情需要慢慢的来,这一切都急不得。
墨枭他们则是因为擅自参与战斗记处分,但是毕竟也是上去拼命的人所以全部放假安分一下。关于留下来的拜蒙,谁敢动一个SSS级恶魔,而且,知道拜蒙身份的也就那么些人。
“干杯!”墨枭等人在KtV庆祝起来。这里是文澜市属于风度家的地盘。
“这位美女是谁啊?”风度问道,然后风度的眼睛转移到拜蒙的胸部。“啊!”沈琼一把揪住风度的耳朵。
“眼睛往哪儿看哪儿?”沈琼也将眼睛转移到拜蒙胸上,“好羡慕!”沈琼心里想道。
拜蒙挺了一下引以自豪地胸部,“怎么了小妹妹,是不是羡慕姐姐的胸了?”
“这个女人,好气啊!”所有心里想道,沈琼还是笑着伸出手,认识一下,“我叫沈琼,本地人。”
拜蒙也伸出手跟沈琼握手,“我叫…”,“试探我的力量吗,那我可不能输给你!”拜蒙心里想道。
“啊,疼疼疼疼疼,我认输,我认输!”沈琼感觉自己的手就跟被钳子夹了一样,忍不住叫出来。
“啊!你力气这么小!”拜蒙也没有想到沈琼这么快认输。
“沈琼,她可是柱魔神拜蒙,你跟她比力气!”冉伊娜笑起来说道。
“柱魔神!”风度不知道拜蒙是柱魔神,所以听到柱魔神显得非常惊讶。“墨枭,你还随身带着一个保镖啊!”拜蒙突然靠在风度身上。
“怎么了小帅哥,难倒你也想要一个我这样的美女保镖。”
“你个绿茶走开!”沈琼去拉拜蒙,拜蒙也没打算认真于是离开风度,当然风度又出感情问题了。
坐好之后,所有人又开始嗨起来,墨枭靠近拜蒙,“找我什么事啊?”
“什么时候变成绿色的?”
“怎么啦?”
拜蒙将想说的说起来,“千万不要开启第三道斑纹,不然后果很严重的。到底怎么严重我也不知道,我之后回去问问到底什么意思。”
“你也不知道?”
“我又没问啊!”拜蒙一脸无辜的说道。
“知道了,你是要留几天还是怎么个情况?”
拜蒙挠了挠头发,“小少主,现在世界已经知道了恶魔的存在,我们恶魔与人类的平衡可能会再发生改变。”
墨枭对于这种事不是很感冒,“知道了,我那舅舅不太好对付啊,话说他为什么总是戴着面具。”
“好啦,你舅舅戴面具,是还不是时候让你看到他面目的时候。当然,我们以前也都带着面具战斗习惯吧。”
……
“约我出来干什么?你这脖子还带着护颈,动作还这么大!”小洸拿着书挡着自己的脸。
于玲经过检查,颈椎有三十度的错位扭伤,这个扭伤要是角度再大一些,可就要见太奶了,于玲不是到是自己运气好,还是对方手法好,总是这个伤害卡的是相当到位,重伤,但能完全治愈。
于玲大口吃起牛排起来,“怎么了我很丑吗?”
“不丑,但是我不想看你。”小洸放下书,“我跟你说啊,你这个样子很喜感啊!”
“我就是看上你了怎么了,而且你长得还这么帅,你就没有注意到周边的女的都看着你呢。”于玲说道。“我遇到墨枭舅舅没能杀了我心情不好,你还说风凉话。”
小广告拿起牛排一口吃掉,笑着对于玲说道:“你去杀他就是去找死,你能活着就不错了。听说你哥当时看到你被打中,手里的扶手都握碎了。”
“我知道,可我不能看着我的仇人从我眼前就那么走了吧。我毁容可以不说但是他杀死我亲人的仇我不能不报吧!”
“也是啊,活下来就好,你想怎么样随便,你就算弄核武器也可以。不过…也是啊,女孩子脸上要是出事的话可就很难嫁出去了。”
“为什么要帮墨枭,你的目的…”于玲心里想道。“你的身份不简单吧…”
“就是培养一个大杀器而已,嫌这个世界还不够热闹,想要在添一把火捣捣乱,看能不能再出一个魔神,毕竟是她儿子。”过了一会儿,小洸先开口说道:“你那伤疤怎么样啊?”
于玲掀起挡住半边脸的刘海,“你看吧,这是好不了的。”于玲将刘海放下,“黑色火焰烧伤还能活下的人就是走大运的,但是,一旦烧伤就会留下特殊的烧伤,而且永远也不会好。”
“恢复不了啊?”小洸反问道。
“对啊,别人是身体烧伤,要么截肢要么割肉,我是面部,为了活命将烧伤的地方的肉全部割除,即便是后来移植肌肉还有皮肤也还会形成特定上的伤口。能恢复的我见墨枭可以复原。”
“那就问问墨枭怎么恢复的。”说着小洸拿出手机。
“喂,什么事?我哪儿知道啊,我能使用黯焰,那么还能伤到我自己吗?唉唉…”
“什么事啊?”拜蒙拿走墨枭手机。“是你啊,你问…你旁边谁啊?知道了,你问黯焰烧伤,让她接电话!”
小洸将手机给于玲,“找你,她好像知道什么,你接。”
“告诉你黯焰烧伤恢复的方法,你能得到我们小老大或者少主的血液覆盖伤口上抵消火焰造成的伤害,就可以恢复。不过,你是人类。直接触及血液可是会变成恶魔的,不过少主的话可能会温和一些。”说完,拜蒙将手机还给墨枭。
“黯焰的烧伤原来可以治愈啊?”墨枭问道。
“当然,我跟老大原先认识的时候可是打起来过,当时老大就差点把我烧死,我身上留的那些疤痕是用老大的血液涂抹浸泡才痊愈的,不然,我可能身上几乎全是烧伤。”
“啥?我妈妈烧过你!”
“好像是一千七百多年前的事了,当时我们都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