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将人杀死后,化勒迅速来到华雀这里,“怎么样了?”
“虽然看着吓人不是致命伤!”弥彩说道。华雀的侧腹被切开,里面的内脏都有部分外流,这种伤对于人来说一股脑塞进去缝合伤口治疗也是有存活的可能性的,更别说恶魔了。
化勒蹲下来,“没事就好!华雀,红狐她现在怎么样?”
“老公,那个人类的异能是操纵金属,而且,他们是三人…呃…不是一般的SSS级强者…很强…呵呵!”
“嗯,弥彩你留下来照顾华雀,我现在去红狐!”
“我也……”
化勒拍了一下弥彩的头,“我虽然是柱魔神最弱的一个,但可没那么弱!”
……
“呼——不简单!”墨枭被擦到脸颊留下一道红印子,“速度和攻击都堪比子弹,难怪敢独自来引诱我们。”墨枭将所有砖头压缩成的刺锥打碎之后朝着这个人冲去,“呃!”
当!
一根电线杆子挡住了墨枭的攻击,不过这电线杆子即便里面有着钢筋也仍旧被墨枭像切豆腐一样斩断。
唰————
又斩空了,这人迅速朝着墨枭脖子发起攻击,“你也不过如此!”这人手指并拢朝着墨枭脖子直接插下去。
“呃!!”这人感觉自己的手指都要断了都没有穿透墨枭的脖颈。
“我的身体现在可是比钢铁还要坚韧的!”墨枭朝着砍去然而数道泥石流旋转着朝着墨枭撞过来。墨枭一脚踢过去,将他踢进里面,然后借力跳出。
砰砰砰!
数道铁弹朝墨枭飞来,这铁弹的速度更快,墨枭用刀挡住一个铁弹都都被震麻了。
“谁!”这个攻击明显就是另一个人的,威力的完全不是一个层次的,墨枭挡坦克穿甲弹都感觉被震麻手臂,这一颗铁弹的威力居然远超坦克穿甲弹。
霍恩出现,墨枭见到霍恩,然而却不能从霍恩身上感受到他的气息。“小心,这家伙的实力不比你们当时对付的那只冰龙差!是场恶战啊!”噬牙向墨枭说道。
“看出来了!跑不掉只能打!”
“魔神少主还挺狂的,知道是圈套了居然还孤身前来!”
“这个圈套太老旧了,可以忽略!”
“你有那个实力吗?”空中瞬间多出十几把开山砍刀高速旋转着朝墨枭飞来。开山砍刀单手持握都能劈开一头牛,更别说这样高速旋转的情况下。
墨枭瞬间反应出来这个霍恩是控制金属的异能,比较罕见的异能类型,用的好就是现实版的万磁王。看着飞来的武器,墨枭反常理冲去,躲开最前面的几个,然后用刀挡住会攻击到自己的。
金属相撞瞬间产生火花,来到霍恩面前,墨枭迅速朝着霍恩攻击。
嗖嗖嗖——
数条金属带子缠住了墨枭想要挥动的刀,“割不断!”这些金属带的韧性强的离谱,墨枭瞬间跳起来,地面紧接着射出大量的金属尖刺。
“格瓦斯!”
“在空中你怎么躲!”之前那个被墨枭追着跑的人迅速控制土石从四面八方同时攻击。在空中无处借力,墨枭无疑是个无法移动的活靶子一样。
一条洗车水管甩来,墨枭迅速抓住。紫绯羽全力后拉将墨枭拽出来接着自己冲上去。格瓦斯朝着紫绯羽打出数道砖石变成的尖锥。紫绯羽也是模仿着同样的招式进行拦截。
唰——
双刀向两边横斩,格瓦斯迅速躲开,然而墨枭已经绕到格瓦斯身后,霍恩迅速出击,墨枭为躲闪而丧失了这个突杀的机会,“可恶,差点儿就杀了他了!”
“有猎物上套了!”霍恩心里说道。
“呀切!”叶冥捡过来的金属柱子,突然叶冥掉进一个巨大的金属空洞里面,这里面全部都是尖刺,掉下去无疑是被插成筛子。
“呃啊!”在叶冥的野蛮斩击下下面的尖刺瞬间被叶冥削断一截,“呵!”将一把刀插进去,叶冥踩着刀把停住然后又用另一只刀作为支撑。“呃?”
叶冥注意到这里的空间居然在缩小,同时上面的口居然也闭起来了。
“呀啊!”叶冥趁着洞口还没有完全关闭破开洞口冲出去。破开洞口,叶冥滚落到旁边,身上已经被划开了很多的小口子,想不到下面的尖刺居然这么锋利,叶冥的身体都无法抵御。
嗅嗅——
吸着鼻子,叶冥朝着血腥传来的方向跑去,“呀啊!”叶冥一脚将前面的门踩废。
然而里面却是已经将红狐救下的化勒和红狐本人。
“大呼小叫什么!”化勒先叶冥一步来到这里,这里的陷阱虽多,不过化勒都能应对。
红狐的伤势比较严重,伤口没有愈合的迹象,不过也没有死亡的风险。
嗖嗖嗖——
白泽躲开攻击自己的白色绸缎,这些绸缎锋如刀刃,白泽轻轻一碰都被划伤。
刺啦!
白泽小腿瞬间被割伤,接着两道绸缎朝着自己过来,白泽一个下腰躲开,然后看到一个女人站在一段漂浮的绸缎上看着自己。
看到攻击自己的敌人,白泽直接使用锁链朝着女人攻击。女人两道交错移动的绸缎挡住攻击。白泽虽然是扎破了绸缎,但是锁链却逐渐失去动力停住。这敌人的攻击看着花里胡哨,但难缠是真难缠。
“人呢?”女人发现白泽突然消失,接着白泽来到女人侧面。
白泽接近女人一拳朝女人脸打去。然而本来是毫无疑问的一记重拳将这个女人半边脸打得得去棒子国重造。
然而一道绸缎过来,白泽的手臂瞬间被切断。接着两道绸缎朝着白泽腹部过来,白泽迅速后撤,然后躲闪开。突然,白泽感觉自己左腿失去知觉,然后就是剧痛传来。白泽摔倒在地上,自己的腿已经被从膝盖下方截断。
“这么没有路数的攻击还想打到我,小姑娘我劝你还是不要乱动,不然失血过多可是会死的…站…站起来了!”女人看到白泽的腿居然接上,而且边缘处也没有被切断流血的痕迹。
女人这才注意到刚才切断白泽腿的时候确实没有喷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