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与暮欢争吵的花灵,凉辞实在是觉得心烦得很,这人类女子为何总爱无休止地纠缠。
直接拉起暮欢的手,不作多言,绕过花灵,走人。就是这么简单,遇到不喜欢的人,直接无视她就好。与之浪费唇舌,不过也是在做着掉价的事儿。
看的身后的花灵很是震惊,凉辞长老与暮欢这个死丫头认识?还甚至熟到可以牵手的地步了?可是这几年,她并没有收到任何凉辞已有伴侣的消息!
走出门,凉辞还是没有松开牵着暮欢的手。
暮欢偷笑,果然还是要刺激刺激师父这根木头啊!突然觉得,花灵也不是那么可恨了。
对了,想到一件事。
“师父,你与那花灵认识?”暮欢怎么觉得不光认识,渊源还挺深的呢?瞅瞅花灵那深情款款的样子,哎!果然啊!美人师父的魅力还真是无人能挡的。
“素不相识!”凉辞皱眉,他不明白为何对方会认识他,他并不记得记忆里有这个人。
“不认识?那她为什么追着你叫?”真是个讨厌的女人,从小到大都这么讨厌。
“为师真的不认识。”摸了摸暮欢的头,他似乎很喜欢摸她的头。
“不认识就好,像这种人师父还是少接触吧!”情敌这种东西,就要扼杀在萌芽中。不能够任他肆意生长,否则以后处理起来真的很麻烦。
“嗯!”欢儿说什么就是什么。
身后的魅原不禁无语望天,什么时候凉辞这个人居然就变成了这个样子,世俗,俗气,简直俗不可耐!居然为了一个女人放弃自己的原则和底线!
“魅原,你可以走了。”
“……!!!”怒摔,这叫什么回事儿?重色轻友?这还没开始呢,就开始赶人了。
魅原表示受到了很大的伤害,他还是回自己的窝去与佳酿作伴吧!转身,撑开扇子挥了挥手,他这段时间都不想再看见凉辞这个人了。
“天色也不早了,赶紧回去吧。明天就要开始新生排位赛了,回去好好休息。嗯?”
“好!”终于是迎来了新生排位赛啊!她可是着实期待了好久啊!刚突破没多久,还没有实练过的。
第二天
暮欢早早地来到了大殿。“我去,我以为我来的够早的了。”看着面前这密密麻麻的一大堆人,暮欢只觉得看的有些头晕。
“欢欢!”突然就被拍了一下肩。回头看。
“你们也这么早就来了啊!”
“现在已经不早了!”大概只有暮欢这个贪睡鬼会觉得还早。其实,最根本的还是凉辞长老实在是太宠着暮欢了。
“是吗?我觉得我拿的够早的啊。”摸了摸头,暮欢只当他们是太勤快了。比不得比不得!
“不要纠结这个话题了,院长来了。”恢复了身体的祁初看起来,精神面貌果然要比之前好多了,整个人看起来容光焕发的。
“孩子们,安静一下。”幽桐的声音其实不大,但偏偏就是有那样一股子震慑力。一时间整个大殿的讨论声音都沉寂了下来。
“今年的新生排位赛呢,与往年的略微有些不同。”幽桐最大的爱好就是卖关子,看着底下人疑惑的表情,故意选择性地停顿了一下。
“还是一样,新生排位赛的地点选择在了幽山山脉。但是规矩却要是与往常不同,今年经过我们几位长老的一致同意,封掉所有学员的灵力,让大家凭借自身的本事得到对方身上的灵牌。最后所得灵牌数最多的获胜,然后依次类推。”
幽桐摸了摸胡子,直觉告诉他今年的排位赛肯定很精彩。
“封掉灵力?长老们是疯了吧?”
“封掉灵力,我们怎么可能得的到灵牌?”
“这不是给了那些战士机会了吗?这样对我们不公平啊!”
……
疑惑声音此起彼伏,自是有人欢喜有人忧。
“大家静一静!”这些个孩子怎么如此沉不住气?
“选择封掉你们的灵力,自然也是有我们的考量。你们想过没有?虽然你们是修灵者,在对战方面是要比战士更占优势。但是你们的体力和持久消耗能力却是远远比不得他们。”
幽桐想起当年和上界的那一场战争,本来胜算是各占一半。但是却由于下界人的自负,在那一场持久的战争中,生生消耗掉了所有的战斗力。最后才导致败了,只能偏居一隅,
“而且我们也有我们的打算,在幽山山脉中,我们选择了多个地点放置了解除封印的丹药。只要你们找到了,就可以释放出灵力。”
倒也是真不能让这些修灵者跟战士真刀真枪的硬干,毕竟每个人都有每个人擅长的领域。若是因此让修灵者丧失掉了信心,也是个大损失。
“这样还差不多!”
“幽山学院果然与众不同,连考核的方式都是如此独特。”
“这种考核方式我喜欢,且看我怎么把那些修灵者一个一个干掉吧,哈哈哈哈哈!”
……
听到笑声,暮欢就忍不住想知道是谁,居然如此猖狂,还想着要干掉他们?不过这等勇气,她真的很是欣赏啊!
“有趣了,还从来没有这么玩过呢!”沐宸的手又一次摸上了他背后的大铁剑。
“其实从刚开始进来的时候,就已经察觉到不能动用灵力了。”幕青看了看自己的手,其实比赛早在他们进入大殿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了。
“好了孩子们,希望你们每个人都能取得好成绩。”幽桐的脸上是充满了算计的笑容,“对了,忘记告诉你们一件最重要的事情,本次比赛最后十个人将会直接被淘汰出局,离开幽山学院的哦!”
笑了笑,不等所有人的反应,直接将所有人都传送进了幽山山脉。其实这个大殿脚下就是一个巨大的传送阵,而且是直通幽山山脉的。
“祝你们好运!”
于是,每个人在传送之前最后看到的就是幽桐那张欠揍的脸,还有听见的那番欠揍的话。
“哎呦!”暮欢想骂人,因为她是直接被丢出来的,而且是以一种极其不雅的姿势五体投地在了地上。
艰难的爬起来,发现居然周围只有她一个人,腰间别着一块木牌,上面写着她的名字。
“这字写的也太丑了吧。”撇了撇嘴,嫌弃地看了眼腰间的木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