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牢三长老费心,我的徒弟我会担待!”凉薄的声音在提到暮欢时,有了一丝人气和温柔。
“就算是闯下滔天大祸,也有我担着!”
突然的一波,让暮欢脸微微泛红,眼睛不住的四处乱瞟,企图转移注意力。
一旁的嫩黄色女子已然是沉迷在凉辞的容貌中了,暮欢都能感觉到自凉辞来的时候,这个姑娘的眼睛就没从凉辞身上移下来过。
虽然知道美人师父很美,会有很多人觊觎,但是就是吧,这心里不舒服。就好像是摆在你面前的一块上好的肉,但是被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蚊子围着转了一圈,难受死了。
“见过七长老!”嫩黄色女子声音娇娇柔柔的,完全不似之前在暮欢面前那个刁蛮的样儿。
“我们学院的长老你叫什么叫?”没等暮欢开口,澹台落就已经开口了。这姑娘也太假了吧,掐着嗓子说话不难受?她明明刚才不是这样说话的啊!
还有,就凭她刚才那态度,澹台落都不想给她好脸色看。她最讨厌这种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人了,真的好假!
“这是最基本的礼貌你不懂吗?冲我姐叫什么叫?”又是那个毛头小子,看来还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是吗?那我看着你也挺没有礼貌的!冲着一个陌生人大吼大叫就是你们所谓的礼貌?”不过一个小屁孩儿而已,暮欢已经不想再替人教育了!可是吧,她这人还真挺爱多管闲事的。
“舍弟失言,还请姑娘不要计较!”整句话都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看着暮欢,这个人她记住了。
“哦!”意识到凉辞拉了一下自己的手,示意自己不要说话,暮欢马上就闭嘴了。
“三长老还是赶紧带他们去安顿吧!”说完,直接牵着暮欢离开了,顺带一个……澹台落!
留下原地气的要死的玄然,以及一个痴迷的嫩黄色女子。
“师父?你生气了吗?”自己刚才是不是说的有些过了?毕竟别人来者是客。有些懊恼,耷拉着脑袋有些失落。
“欢欢,我们又没错。”论猪队友是怎么养成的!!!
“为师为什么要生气?”凉辞嘴角噙着温柔的笑意,“欢儿没做错,不是吗?”直直的看着暮欢的眼睛,嗯!欢儿的眼睛真好看!嗯!哪里都好看!
“对!我也觉得我没错!”美人师父不生气就好,其他的都不重要。毕竟,最重要的是抱得美人归不是吗?偷偷瞅了一眼凉辞,又很快低下了头。
暮欢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突然觉得好怂啊!在美人师父面前,就想着把自己最好的一面给他看,但是好像每次都弄巧成拙了。
“和你朋友吃饭去吧,为师还有些事要处理。”凉辞看了眼澹台落,点头表示问好。惊得澹台落楞在原地。
凉辞都走了也没回过神来,直到暮欢狠狠拍了下她的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欢欢,凉辞长老真的是无可挑剔啊!你这是走了什么狗屎运?”澹台落啧啧感叹,世间怎么会有这么完美的男子呢,简直让其他男子在他面前自惭形秽。
“我也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暮欢其实很好奇,为什么凉辞会那么突然的找上自己,并且提出要收她为徒。难不成长得好看的都有点特殊爱好?
不过,其实也不用想那么多,美人师父对自己的好都是真实的,她感觉得到。等到师父什么时候想说原因了,她再知道也不迟。
“我肚子已经抗议很久了,赶紧吃饭去吧!”大早上的吃个饭,还不安宁真的是。
吃过早饭,暮欢和澹台落就被来寻她们的沐宸给拽走了,美其名曰作为本次四国学院大比的东道主,要去尽尽地主之谊,欢迎一下,顺便说一说大比有关事宜。
比试场是幽山学院最大的地方之一,所以考虑到人数问题,就把所有人都安排在了这里。
人虽然多,但是好在并不拥挤。
“幕哥,你们怎么这么快就来了?学院不是没通知?”暮欢看了眼四周各自成团的人,长叹一声,真是好久都没有看过这么热闹的局面了。
“临时通知的,也不知道学院是怎么回事!”幕青刻意压低了声音,毕竟别人来这里做客,但是主人却不知道,被人知道了倒是挺让人尴尬的。
“我感觉来这里的人实力都比较强啊!”澹台落隐隐约约感受到有人在刻意释放威压,是试探?亦或是过于骄傲自大?总之无论哪一种,都知道他们重视起来。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身为大家族子弟自是从小耳濡目染,所以倒没有什么以为老子天下第一的想法。
“没错,而且主要是天赋和隐藏底牌,这个我们感受不到,所以必须要谨慎。”祁初摩挲着右手大拇指上的玉扳指,可能是因着好看的缘故,暮欢不禁多瞧了一眼。
“阿初,你这个以前怎么没看见过你戴过啊!”
“这个?”祁初举起手,耐心给暮欢解释。“这是我的本命灵器,之前身子有问题,它便一直在沉睡!我身体好了之后,他自然也就苏醒了。”看着玉扳指,祁初眼里满是温柔缱绻。
这时他的战友,是未来陪他一起得成打道的伙伴。
“哦哦哦!”暮欢连连点头,好看的人果然都匹配好看的本命灵器。暮欢薅了把头发,明明自己长得也不赖啊,怎么二丫是那个熊样儿?
这自恋也是没谁了!
“天才又怎么样,直接一锅端!搅了他!”澹台落眼里满是坚定,她看着某处,双拳不自觉的紧握起来。
暮欢察觉到异样,伸出手捂住了澹台落的手,“怎么了?”
“遇到死敌了!”还是一个妄想取她而代的死敌。
“嗯?”暮欢顺着澹台落的眼睛方向看,貌似一直盯着的是那个身着白色束腰群的女子,那女子看起来端庄优雅,与人交谈言行举止皆挑不出一起差错,应该是个大家闺秀。
“她是我二叔的女儿,但是我二叔死的早,她便自小寄养在我父亲膝下。”澹台落没说的是,二叔死的时候,正好是娘亲离开的时间,那个时候她与父亲的关系也是降到冰点,这个澹台吟就一直在她父亲身边讨好着,美其名曰代替她承欢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