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欢靠在凉辞怀里,听着他的心跳有规律的“噗通~噗通~”跳着,竟是觉得有种很安心的感觉!
不过,这木头师父怎么突然开窍了?难不成是被她刚才碎碎念念怕了?暮欢心里偷笑,原来师父怕这个啊,看来她以后得多这么干,随便撒撒娇什么都能解决。
“师父!”暮欢仰着头看着凉辞,后者听到声音,低下了头。
“你能不能带我出去玩玩儿啊?”整天整天呆在这院子里,也着实有些无趣了。而且,她有一种强烈的直觉,刚刚那个离开的女人后续肯定会搞事情的。
所以啊,她必须学会主动出击。这么好看的师父怎么能让别人觊觎了去,只能是她一个人的。
“想闹事?”凉辞一眼就看出来了暮欢心里在想什么。
“……”暮欢猛的松开了手,退后几步。可怕,师父是有读心术啊!“没,没有啊!我这么乖,怎么可能会闹事儿呢?师父你得相信我啊!”眨了眨眼睛,疯狂想证明自己“清誉”的暮欢谷欠哭无泪。
乖不乖,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凉辞看着暮欢,眼神中传递的就是这样一个讯息。对于暮欢这个人啊,必须得关她几天才会老实。
而且她这个性子,什么都不会,什么都不知道的,在神族这种处处充满勾心斗角的地方是存活不下去的。
我难道还不乖吗?暮欢反过去,一双真诚的小眼睛一眨一眨地盯着凉辞。
“会琴棋书画吗?”凉辞突然蹦出了一句与他们讨论的话题完全不相符的一句话。
暮欢几乎是下意识的摇了摇头,这年头还需要会这些吗?不是只需要会打架就息灵可以的吗?
“诗词歌赋呢?”
暮欢接着摇了摇头,好气哦!突然觉得自己是废物!
“那你会什么?”凉辞妥协了,行吧!他还真不奢望她会什么了!
“我会打架啊!”暮欢说的义正言辞。本来就是啊,现在这种神魔乱行的世界不就是只要会打架就行了嘛,诗词歌赋和琴棋书画?那都什么时候的事情了?现在还要那些有什么用?
“我坚信,拳头才是硬道理。”
“砰!”凉辞伸出手,狠狠地敲了敲暮欢的额头。“走出去,可千万别说是我徒弟。”他丢不起这个人。
“为什么啊!”暮欢不服。
“神族女子,不只会打架!她们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精通!”也不是说他就一定要她都会这些,而是就现在她这个动不动就想打人的脾气是需要这些来沉淀的。
神族女子为何会被誉为最有天赋的女子修炼者,是因为她们懂得克制修炼途中容易因心性不定而产生的心魔。像是诗词歌赋和琴棋书画,最是容易修养身心。
“哦!说白了,不就是她干啥啥不会呗,何必拐弯抹角!
暮欢兴致缺缺地踢了踢脚,什么都不会,她也不想这样的啊。一觉醒来脑子里什么都没有,出现在眼前的也只有他。后来的记忆里也就只有他,哦,外加另外那个闯进来又被赶出去了女人。
“不是嫌弃你!”凉辞难得向一个人解释,“是要你从现在就开始学习,学好了,为师”凉辞有些难为,但还是先应允了小丫头的要求。
“等你什么时候把这些都学会了,为师就带你出去玩。”
“君子一言,快马一鞭!”暮欢脸上满是得逞的笑意,小样儿!还治不了你了?暮欢迫不及待地答应了下来。学就学,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凉辞突然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儿!但是最终还是没有细想。
“那,接下来的日子里,就请师父倾囊相授了!”暮欢歪着脑袋,笑的一脸开心!
凉辞未做回应,但此事毕竟是他先提出来的,他又是她的师父,所以也当做是变相的答应了。
暮欢和凉辞这边相处融洽和谐,但是另外一边却是不得宁静了!
——
息灵听到凉辞回来的消息,就立马坐在了梳妆台前,轻点红颜,还换上了特地去纺织女神那里讨要来了最新的牡丹色束腰长裙。
“都说女为悦己者容,我家息灵大人可真真是这神族第一美人啊!”站在一旁的婢女开始了一连串的夸奖。
“息灵大人如此细心打扮,凉辞大人定是会心中欢喜的!”
“真是如此便好了。”息灵微笑着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心里却是发出了长长的感叹。神族中人都说她是凉辞的红颜知己,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凉辞他只不过是为了还当年的救命之恩罢了。
否则,恐怕连看她一眼都做不到。可就是那样一个冷心冷情的人,才让她倾心的啊!
“回禀息灵大人,花姬大人求见!”
“她来做什么?”息灵停下了忙碌的双手,“让她进来吧。”转而从桌子上拿起一根白玉簪子别在了发髻上。起身,准备前去会一会花姬。
无事不登三宝殿,凉辞前脚回来,这花姬后脚就过来了,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
“见过息灵大人!”花姬随意行了个礼,本来神品就比她高一点,给她行礼都算不错了。而且两个人向来都是不对头,所以一般的客气礼貌还是不用了,太虚伪!
“花姬大人这是,前来所谓何事啊?”息灵坐在上方,慢条斯理地接过婢女递过来的花茶,轻轻抿了一口。
“息灵大人可真是好兴致啊,就是不知道,等会儿我说了我要说的事情之后,还能不能有现在的这份镇定?”花姬嗤笑,有什么了不起的,都是爱而不得的人,凭什么她就一直都是那么高高在上的样子。
“哦?”息灵将茶放下,“花姬大人,不妨说说看。”
“息灵大人还真是镇定啊,难不成凉辞大人收了个美娇娥做徒弟的事情,你已经知道了吗?”按道理说不可能,毕竟就算神族都在盛传息灵是凉辞大人的红颜知己,但是她还真就不信凉辞大人那凉薄的性子会什么都与她说。
息灵愣在了原地,“你,你说什么?”凉辞收了徒弟?还是个女子?怎么可能呢?
“看来你不知道啊!我以为你这么镇定是已经知道了呢。”不知道的话,花姬也就放心了。毕竟,痛苦的突然不只有她一个人了,又是第一次看息灵吃瘪,这感觉啊就是莫名的爽!
“凉辞,怎么可能会收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