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梦恶灵:这是人干的事儿?
突然就觉得自己真踏——马犯——贱,没事小事儿自己找狗粮吃!
凉辞牵着暮欢的手,“走吧!”有些事情到现在了,总是需要一个结尾的!看了看暮欢,其实有些事情是时候让她知道,或许会有些残忍!但是,人长大了,总要学着去面对一些现实!
暮欢笑了笑,这么些日子的斗智斗勇,她是真的累了!但是那又能怎么样呢?故事的结局,总是要有一个人来书写,来做一个结尾的!
吃梦恶灵跟在后面,并不知道即将要发生些什么事!
不知道走了多久,环境慢慢的变换了!绿草如茵,鲜花盛开,鸟语花香,一切的一切都很美好,让人觉得不想离开,流连忘返!
吃梦恶灵震惊的快要感觉不到自己的下巴的存在了,这里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这里……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美了?”
若不是他很熟悉这里的气息,恐怕都要以为自己已经走出了那个令人觉得恐怖害怕的地方!只是,就这么点时间,真的有人能够强到可以改变时空了吗?
暮欢停住了脚步,深吸了一口气!这个地方,美好的不像现实!
“废了这么多事,牺牲了那么多无辜的灵魂,就是为了把我引到这个地方来!现在我来了,你怎么反而胆怯,不敢见我了呢?”
吃梦恶灵一脸懵逼:“……”大人到底在跟谁说话?这里明明没有人啊!
“啪——啪——啪!”
黑衣人迈着大步子从面前的空荡荡的空间里走了出来,从始至终蒙着脸,让人看不出来真面目!
“不愧是千年难得一见的天才鬼主大人,这洞察力到底是和常人不同啊!”
暮欢嗤了一声,“大可不必如此客套,我是什么人,你不是早就已经一清二楚了吗?费尽心思不过就是为了向我报仇,现在却连看我一眼的勇气都没有,你,还能成什么事?”
面前的这个人啊,实在是太会玩儿伪装这一套了。差一点啊,就差那么一点点,暮欢还真的就这样轻易被骗过去了!
黑衣人藏在黑袍下的眉头紧蹙,“你早就知道我是谁了?”这怎么可能?他做了那么多,一切都是那么天衣无缝,不可能会被发现的!
“你在诈我?”
暮欢微微勾唇,唇角的笑意带着些许的嘲讽,眼睛里满是不屑一顾!
“诈你?那还不至于!毕竟,你漏洞百出,我不是瞎子也早就该看出来了!”
黑衣人藏在袍子下的手紧握成拳,指甲几乎快要嵌入肉里,有血在慢慢渗出来,但是黑衣人就好像是丝毫感觉不到疼一样!
“不可能!你不可能知道我是谁!”
暮欢叹了一口气,还真的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暮欢手一挥,黑衣人的黑袍被掀开,直接露出了黑衣人那张唇红齿白的脸!不过那张脸的左边现在却是满满的“坑坑洼洼”的伤疤,而右边脸却是可以看出来这个少年本来的样子!像极了一面天使,一面魔——鬼!
“暮恪!别忘了我是谁!就你这点小儿科的障眼法,你觉得我能看不出来?”
暮恪咬咬牙,整张脸都皱了起来,左半边脸看起来更加恐怖了!
“是我!那又怎么样!”
暮欢微微一笑,“说的倒是理直气壮啊!”
暮恪带着些孩子气,“你鲨害了我母亲,难道我不应该报仇吗?只是我很好奇,我明明已经伪装的很好了,你到底是怎么发现我的?”
暮欢缓缓迈出步子,靠近了暮恪,吃梦恶灵拦都没拦住!
“破绽百出,不动脑子!我像是那么好忽悠的人?”
暮恪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这个女人,这个女人怎么敢,怎么敢这样说他?他精心谋划了百年的时光,居然就被这个恶毒的女人用这么简单的几个字评价了!
“我谋划了这么久,你居然这么说?”
暮欢距离暮恪已经只有一步之遥了!
“你知道吗?虽然你觉得天衣无缝,但到底还是太年轻了!而且,有那么一个脑子的母亲,我都不觉得你能聪明到哪里去!”
暮恪:“……”
“为什么能够看出来呢?大概是鲨了你母亲之后吧,鲨母之仇怎么可能不报?不过我并不后悔,当初放过了你!要不然这游戏就不好玩儿了,不是吗?”
暮恪觉得自己就像是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原来自己这么多年在这个女人的眼里就是一个笑话!
“还有,从你利用哪个女生接近我,到利用那两个蠢笨如猪的驱魔传人,一切的一切其实都还不错!不过,你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
若不是因为这个,暮欢想,自己可能现在就不能如此镇定在这里和这个表面软糯内里黑乎乎的孩子说这些话了!
暮恪微微蹙眉,“什么致命的错误?”
暮欢笑了笑,“你说父亲总是和你提起我?”
暮恪深吸了一口气,“这,有什么不对吗?”
暮欢觉得这个孩子到底还是太天真了,“你可知道你口中那个疼爱我的父亲,从我一出生开始就恨不得掐——死我!”
暮恪:“!!!”
“因为我一出生,就展示了惊人的天赋,族中长老和祭司都觉得我长大就会继承鬼王的位子!但是,那个时候的那个人啊,才刚刚踩着自己兄弟的命坐上的那个位子,又怎么可能甘心将辛辛苦苦筹谋千百年的位子拱手让给一个点大的婴儿呢?”
暮欢也觉得很讽刺,权力还真的就是那么重要呢!
“但是他不敢鲨我,他只能娶了你娘,然后利用你娘把我丢到了忘川,我出生就承受了百——鬼啃——噬,五百年啊,五百年我都是这样过来的!直到我实力有了,才在那种地方堪堪有了保命的能力!”
暮欢紧紧盯着暮恪的眼睛,那双眼睛是满满的血红色,就好像是刚刚鲨红了眼的样子!
“而你,一出生就是养尊处优,又怎么可能会懂得我承受的事,又怎么能够直到我受了多少委屈?我能够有今天的位子,那都是我一步一个血——脚印走出来的!”
暮恪脸色顿时苍白,完全不敢相信这些事情!
“可,可是我娘是无辜的!你为什么要鲨我娘?”
暮欢呵呵笑,“你娘无辜?你娘怎么就无辜了呢?蛇蝎妇人,纵使是被那个人利用,你又怎么知道她夹藏着多少私心?我娘怀我难产,就是她口中的好姐妹,也就是你娘害死的!还在和我娘好姐妹相称,就爬——上了那个人的——床,缔结珠胎,你说她无辜?她哪里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