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公子在夫人脸上香一记,引得三元也索吻,逗得两个人大笑。徐文秀娇羞无限,赶走其他人才幽幽道:“不要顾左右而言他,有什么忧心事不能跟我说?”
怕你担心啊!看到文秀的眼睛,孙铭告饶柔声道:“昨日那些人,不止有九大门派中人,还有倭人的忍者,似乎还有贼兵中人。担心他们纠结在一起,恐怕会给延绥重镇带来极大危机,我还是担心你们。”
就知道是这么回事,徐文秀抿嘴笑道:“夫君何必忧烦?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管是谁勾结在一起,我等只管接着就是了。家中的护卫也不是吃素的,若是他们敢来,一定要让他们长点记性。”
孙大人没有居住在官宅,而是在一边买了几套房连在一起,就像燕京城那般。每天少年团成员,总是轮流操练轮流为工人们上课,总有一部分人守卫在孙府周边,如此一来也就给予孙府众人极大安全感。
只是那些护卫应付小偷小摸还成,若是遇到青铜武师甚至白银宗师,那些护卫只能是送人头的货色。孙铭想了想:“或者开春打造一个私家城堡?”
打造私家城堡?你要干嘛?徐文秀一呆:“那不是逾制了么?唯有王爷才有权拥有自己的城堡,公子莫要胡闹,有些事不能做。”
逾制啊,孙铭微微一笑:“不会逾制也不存在逾制和谮越,届时我们在城堡内办几个企业,然后全都住进去。以后延绥城周边的营堡,会逐步改造成星型城堡,充当工业基地的同时,打造最强大的防御体系。”
“你不是不喜欢防御吗?”徐文秀愣住了,“为了我们的安全,你改变了自己的军事理念?不应该啊!”
什么叫做不应该?孙铭正色道:“我活着的意义,就是为了你为了这个家,为了我们这个家中所有人。保证你们的安全,人生才会更充实,和你们白头偕老才是生命的价值所在。”
嗯!徐文秀幸福的想哭,身子一软倒在男人怀里,这是徐文秀第一次如此主动:“这就是幸福么?这就是你说的爱情吗?”
嘿嘿!女人被自己感动了,孙铭很享受这一刻,却也不肯欺骗爱妻:“主要原因还是这里的人我信不过!西秦省已经成为祸乱之源,说不准什么时候闹出一帮贼兵,没有良好的防卫,我害怕某一天你我离开,这里的一切都沦为别人的嫁衣!”
还真是这么一回事,徐文秀却不想那些,只是享受着温馨的一刻。身为大妇的小女人,总是要做一些姿态,一来二去就荒废了太多。好不容易男人跟自己聊这些,不妨多享受一点,否则一会儿三元回来……
“爸爸妈妈!我要吃烤肉!”
简直是岂有此理!徐文秀恨得牙根痒痒,高高举起手轻轻在三元小屁股上拍一记:“就知道吃!少爷我也想吃!咯咯咯!”
孙家有从燕京城和金陵城带来的厨子,但是大家还是喜欢主人搞出来的烤肉,偶尔还有火锅。今日是烤肉加火锅,孙铭很珍惜跟家人在一起的时光,他不知道十年后会是什么样,毕竟大明王朝不是他掌舵。
掌舵人想要作死,那是老天爷都救不了的,所以孙铭始终有危机感。这些危机感不是九大门派带来的,也不是什么位面之子带来的,恰恰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帝老子带来的,谁知道他什么时候玩火啊!
小孙大人再度忙碌起来,他要确定煤矿、湖盐和矿盐的厂址,还要筹备石油生产。后者无疑是最适合冬季的项目,各项准备工作有条不紊的进行,延绥城居然难得平静了一个多月,而被孙大人鄙视的崇祯皇帝,正在把玩儿制诰之宝:“此物真假?”
大家面面相觑不敢回答,见皇帝陛下看向自己,都任跪倒在地回答:“此物是孙大人从林丹汗处获得,命方大人和李大人亲身携带,微臣毫不知情!”
小孙大人还真是小心翼翼啊,这个不符合他的性格么,那位一向是眼高于顶的呀。崇祯皇帝冷哼一声看向方正化,后者回答:“孙大人言说,多方考证才判断此物线索,而后悍然发动对林丹汗部的征伐,苍天保佑陛下洪福齐天。孙大人如此珍而重之交给我二人,命我等呈现圣上,想必是有十分把握的。”
说的还是很有道理的,派出十大高手中五人,却秘密护送这么一个小物件,怎么可能是假的?崇祯皇帝面无表情,谁也不知道他是高兴还是生气:“让他们看看,是真还是假!”
哎呦喂!让几位大学士鉴宝?还是制诰之宝,这责任有点大,几个人小心翼翼传递玉玺。不管是真是假,这种断言都不好说出口的,是真的说出来万一有问题,那就是欺君之罪了呀。
如果是假的说出来,岂不是扫了皇帝陛下的兴致?招惹皇帝不开心,迟早是要出事的,几个老油条暗暗交流眼神。大家心中暗骂小孙大人,纯粹是没事找事么,一不留神就给大家找一个麻烦出来。
最终还是内阁首辅加太子太保、文渊阁大学士徐光启站出来:“咳咳咳!在老臣几十年的人生阅历中,孙铭是老臣见过最博闻多识的少年郎,他判定的制诰之宝不会错!另老臣感觉极度不适,再次恳请陛下恩准致仕,回乡颐养天年!”
反正我要回家养老去了,索性实话实说,小皇帝无法把自己怎么样。徐大人也真的老了,历史上这个时间徐光启已经去世了,现在小孙大人的蝴蝶效应,倒是给徐老增加了寿命。
崇祯皇帝深深看一眼徐光启,这位历经万历、泰昌、天启、崇祯的四朝元老,的确已经病体缠绵。即便以朱由检的冷酷心肠,也不禁为之一软,只是现在能被他看上的大臣少之又少,放徐光启回去?
谁来充任朕的首辅?少师兼太子太师中极殿大学士吴宗达扬声道:“臣附议!孙铭孙大人博闻广识,对事物的判断力超强,他如此珍视的制诰之宝,一定是真的!”
礼部尚书兼文渊阁大学士王应熊道:“臣对篆刻颇有涉猎,制诰之宝上面的篆刻,绝非宋以后的篆刻笔法。具体年代臣不敢说,有一点却可以保证,制诰之宝成品年代在五百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