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位皇帝的喜怒哀乐,注定会影响到大明王朝的兴衰,这位自诩明君的皇上,充其量适合当一个农场主!
做一个大公司的CEO都不够资格,没有足够的眼界和心胸,注定要把王者团队带向深渊!
把一帮信使送到京城,昆仑宫诸弟子,就在燕京城分舵住下。
萧玉珠带着几人来到苦兀伯府:“昆仑宫宫主,帮苦兀伯送信来了!”
嗯?徐文秀愣了,相公跟九大宗门冰火不相容,怎么会让昆仑宫捎信?
居然还是昆仑宫宫主亲自出马,自家的男人还真是有本事:“有请!”
见到昆仑宫诸弟子那一刻,徐文秀心中暗骂,这个颜值控的家伙,一定是看中了人家的容颜啊!
岂有此理!徐文秀笑容可掬:“感谢各位姐姐妹妹,远道而来只为家书一封,来呀备宴!”
这位夫人还真是雍容大方,萧玉珠暗赞一声,也只有这样的女子,才配的上那样的男人!
萧宫主向孙夫人施礼:“还真的需要叨扰一顿,苦兀伯让马喀塔公主加入本宫,不知哪一位……”
眼前一帮女子,坐着的就四位,还有两个空位子,看来六妻二妾不是传说啊。
敖汉公主呆住了:“什么?伯爷让马喀塔出家?”
咳咳咳!萧玉珠差点被呛到:“这位夫人误会了,本宫不是方外之人,宫内皆是俗家弟子。昆仑宫没有男弟子,苦兀伯说让小公主强身健体,几年后当可回来。”
几年后么?只有徐文秀知道孙大将军的安排:“去找马喀塔过来,伯爷的安排自有他的道理,敖汉公主你不愿意么?”
换一个人如此质疑,敖汉公主绝对不答应,但是徐文秀的话,敖汉公主没有反驳的勇气。
孙家根本不把公主当回事:“姐姐是内宅之主,一切全凭姐姐安排!只是马喀塔太小!”
哎呦喂!苦兀伯家里规矩好大呀,敖汉公主居然都被大夫人管的死死地,萧玉珠都被惊到了。
正在外面放爆竹的马喀塔,灰头土脸奔进来:“啥事啥事?姐姐那些炮真响啊!晚上我还要放花,一定很棒!”
这么小?昆仑宫女弟子都愣住了,没想到苦兀伯有如此年纪的小夫人,难怪他说没圆房呢。
徐文秀微微一笑:“这几位是昆仑宫的贵客,上前见礼!”
啊?马喀塔懵懵懂懂走过去:“昆仑宫?昆仑山上的昆仑宫?九大宗门之一?你们跟我家伯爷有仇?居然找到家里来了,作死么?”
咳咳咳!徐文秀气乐了:“休要胡闹!伯爷恳请昆仑宫收你为弟子,让你去昆仑宫学习武艺,还不拜师更待何时?”
什么情况?马喀塔不知道是欣喜还是糟心:“姐!他让我去学武,我大清皇族,不是该到白虎堂么?”
敖汉公主气乐了:“想啥呢?昆仑宫才是女子宗门,你已经是伯爷的妻子,去白虎堂算怎么回事?”
“那就是让我去咯!耶!”小丫头顿时开心至极,“什么时候走?能过完年再走么?你们那边有爆竹么?有什么好吃的?有烤肉么?”
感情是吃货一枚,就是个娃娃么!萧玉珠忍住气:“今日你拜我为师吧,破例不用改名,至于是那一代弟子,回去之后是要比武定夺的。”
比武么?马喀塔攥起小拳头:“我必须是一代大弟子啊!”
噗哧!护法长老项玉书忍不住笑道:“你师父也才是三代弟子,你怎么可能成为一代弟子?”
若非马喀塔是孙大将军妻子,连加入昆仑宫的机会都没有,更不要说小丫头肆无忌惮。
一点敬畏之心都没有!马喀塔吐吐舌头:“那好吧!不管几代弟子,有吃有喝有玩儿就好!什么时候走!”
臭丫头片子!你是多希望离家出走?难不成孙家那么不招待见?
徐文秀一瞪眼:“立香堂!行拜师礼!敖汉公主,去给马喀塔沐浴更衣,像什么样子!记住,出去别给伯爷丢人,否则我饶不了你!”
“知道啦!”
在孙家,徐文秀是马喀塔唯一忌惮的人,这一点连孙铭都不成,在小丫头简单的脑回路中,孙铭是额驸。
额驸额驸,自然是附着在公主身上的男人啊,怎么可能是高高在上的呢?
强如孙铭也好,或者谁也罢,都要遵从大清国的尊卑有序。但是徐文秀不一样,这位才是孙家大当家。
拜师仪式非常正规,香堂等一应事物全都准备上,孙铭重立祠堂以后,家中就有一个小型祠堂。
就是在这小型祠堂内,举行的拜师仪式,一切结束孙家大摆宴席,招待昆仑宫的诸位贵宾。
刑堂长老高玉歆忧心忡忡,私下里问萧玉珠:“宫主,跟苦兀伯走这么近真的好么?”
传功长老宇文玉箫叹口气道:“我们能拒绝吗?”
呃!其他人面面相觑,且不说孙大将军对昆仑宫的厚待,仅凭苦兀伯的威势,还真没有拒绝的资本。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离开那位霸道的苦兀伯,萧玉珠总感觉丢掉了什么,这一刻居然溜号了。
项玉书轻咳一声:“或者我们不吃饭离开?宫主您说呢?”
“现在离开有意义吗?”
高玉歆摇摇头,萧玉珠终于从自己的世界走出来:“高长老说的不错,既来之则安之吧,马喀塔也许是我们意外的收获。走吧去用餐,不要让主人家等久了!”
当朝廷派驻的官员抵达雅库茨克城,已经是二月二十八,这两个多月时间,孙铭带兵把周边所有的沙俄人杀戮一空。
跟地方官做好交接,苦兀伯率领三千多人重新上路,只是没有人知道,走的方向有点不对劲。
直到绕过贝加尔湖遇上金人的骑兵,孙光大惊:“大将军,这里为什么会有金人?难不成青铜城被清军攻占了?”
孙铭笑了:“错了!我们没从西线走,而是从东线借道清国,返回燕京城!”
啊?所有人都惊呆了,监军太监王相尧感觉,自己的苦胆都要出来了:“这可如何是好?清军如日中天,我们如何能够借道而过?”
前方最少有上万名清军骑兵,对方显然也没想到,会在自己的后院,遭遇一队明军!
他们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列队!弓箭手准备!”
“等一等!”有眼神犀利的,“那个!那个是玉顶乌骓马!是镇国公、额驸孙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