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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着。”红官迅速抓住了连古解他衣扣的手,薄唇微动,“坦诚相见是要有前提的。”

“什么前提?”热火熏红了连古双眼,动作戛然而止后,气氛有些尴尬。

红官往后挪动了下,将搭在他腰间的爪子拎开,略微稳了稳心神,提了个敏感词:“万家。”

连古有些心梗,就知道纸包不住火,只是没想到他还真会挑时候。

软绵绵地吐了口气,连古温和地看着他,用商量的语气问:“能不能别在这个时候提?”

就很影响发挥。

红官眸中凝着黑光盯着他,仿佛要将连古脸上神情的丝毫变化尽收眼底。

面前这双深邃的眼正酝酿着复杂的情绪,红官见状逐渐冷静了下来:“提到万家,就不舒服了吗?”

语气又闷又冷,再看脸已经拉下来大半了,近乎面瘫。

连古知道他对于情绪沉浸很快,抽离也很快,看这架势,八成是抽离出来了。

但他这神情分明和以前质疑他时的不一样。

意识到这点,连古一瞬如释重负,心间立马被喜悦充盈:“你吃醋了?”

红官眉头一皱,唇齿间挤出俩字:“没有。”

刹那脸又烫了,从头到脚都热得不知所以。

红官睡觉通常不开灯,即使在连古房间也一样,于是窗外投进的朦胧月光,成了房间唯一的光源。

灰暗减淡了大半窘态,但还是掩饰不住红官微乱的气息。

连古情不自禁发出一声笑,很轻很柔,带着鼻息向他蹭了下,然后手肘支起脑袋,认真温声解释:

“其他活动我可以不去,但捐赠仪式必须得去,还有那些八卦新闻,就是给无聊的人图个乐子,别往心里去。”

“你不用跟我解释这个。”红官说这话有些发虚,“我是问你和万家到底是什么关系?”

连古枕回手臂,抿唇想了一下,随后轻轻叹了口气:“我成立慈善基金会,万家是第一个支持的,所以……”

“之前呢?”要不是连古在解释之前,眼神闪躲了下,红官就不会突然打断他。

连古迟疑片刻,幽幽地说:“他们家是搞影业的,有很多动作电影需要武指和顾问……”

红官闷闷起身了,背对着他扣好了领口边的两个扣子,有些不耐烦地说:“你既然不愿意说,那我就不问了。”

说着,他将床头的灯打开,正要起床就被连古从后环抱住:“你在生我气?”

红官压住了嗓音,低低说了声:“你我之间……没有信任基础。”

他的话好像都带着刀刃,连古心口传来一阵刺痛,忽地打了个痉挛,松开了手臂。

红官瞳孔骤然缩了下,转回身时,连古已经蜷曲在床上了。

一把扯开他的睡衣,右胸上的胎记渐渐呈现了出来,直到在滚烫的肌肤上画出一个完整图案为止。

来得实在太不是时候了,如果不是这个图案,他都会怀疑对方是装出来的。

红官忙不迭将他抱入怀中,连古的下巴磕在了他的肩头上,像被烫伤了眼眸,眼眶骤变赤色,全身乃至十指都在用力紧绷着,汗珠顺着脸颊滑向胸膛,连着脊背都变得湿热刺痛难耐。

这次发作来得迅猛,也完全没有征兆,呼吸急促的连古难受得咬紧牙关,猛力将红官推开,就要往浴室方向冲去。

“回来!”红官一把将他拦回,情急之中一记手刀砍下,直接将连古打晕了过去。

连古第一次发作过后,红官就询问了韩杨相关紧急处理方式。

针对发热,可用物理降温,而对连古最有效的物理降温,无非就是毛巾裹冰块,冰敷散热。

想到这里,红官立马给他敞开衣被,去厨房冰箱挖了几块冰上来,用几条毛巾裹住,分别敷在额头、腋窝和腹股沟处,韩医生说这几处散热效果最好。

红官的目光紧紧地盯着连古,从没有那么热烈期盼过,期盼着几块冰能将深陷火焰地狱的人拉回来。

连古那张红热的脸渗着薄汗,死气沉沉中泛着诡异的潮红,如果不是嘴唇还在翕张着,倒给人一种死人上了妆的错觉。

莫名其妙联想到这一幕,红官有些腿软地趴在床边瘫坐下来。

连古一次次病发敲醒的警钟,让红官不得已再次关注起了生命倒计时。

在重见连古之前,他心里一直有个钟,秒针走动的滴答声时刻提醒着自己命不久矣,可能哪天睡着睡着就醒不来了。

直到连古的出现,打破了一滩沉寂的死水后,让他觉得如果自己的生命真的那样中道而止,他也认了,只是会为自己不能让对方老有所依而感到深深遗憾和愧疚。

但现在对方随时有可能比自己先死,深深的不甘和挫败就挥之不去,自童年送走了母亲后,他就不再为别人生命的长短而担惊受怕,可是连古不同。

在自己短暂的生命历程中,红官目睹了很多生命的消逝,送走了很多萍水相逢的人,但他不想哪天亲自送走连古。

“真的不想……”红官紧握着连古发热的手,发出一声低低的恳求。

连古从小到大吃的苦,遇的坎,历的劫数不胜数,按灾星官那一套来讲,必然是天生业障重的表现,灾难才会如影随形。

上一任关煞将说过,所谓业障,妄想是根源,只要舍弃妄念和执着,就不会有种种苦恼不堪了。

如果真是这样,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你是在谋划着什么事吧?”红官深深觉得连古所做的每一件事背后都有隐情,似乎在酝酿着一个什么惊天大计,或许背后的那些真相才是他无法舍弃的执念吧。

房间一片死寂。

心口憋得慌,似乎郁结着一股气无处发泄,喉头一紧,就又咳了起来。

寂静的夜,他的咳声格外清晰响亮,怕惊扰到别人,红官双手捂着嘴弯着背,边咳边艰难起身迅速到浴室,才扶住洗手盆,就往盆中吐出了一大口暗红的鲜血,糊了一嘴。

但这次咯血之后,不见咳嗽有好转,反而越咳越起劲,大有要把整个胸腔都掏空了的气势。

这下好了,不知道是谁先送走谁了。

一阵目眩之后,红官发现自己竟然躺倒在浴室地面,也不知过了多久,好在冰冷刺激得他稍稍清醒了下,看来刚刚是有段时间不省人事了,脑袋都还有些眩晕感。

他缓缓撑起了身体,打开水洗了把脸,顺便把洗手盆里已经变干的血冲洗掉,再晃晃悠悠走出浴室。

无能为力只能坐而待毙,这是他小时候就知道的道理,长大了怎么还是这副德性,一点都没长进。

连古还是一动不动地躺着,冰块融化了,身体周边都湿漉漉的,好在他身上的热度终于降了下来。

红官帮他穿上衣服,再盖上被子后,也终于抵挡不住磅礴的倦意,就趴在床边沉沉睡去。

他以为的是睡,其实是精疲力竭晕厥了过去,所以才把清晨进来的人吓得半死。

红福的一声惊叫,把连怀居几号人物都招了过来。

房间里多了一位不说,还都晕了过去,晕的姿势也奇怪,无端让人脑补了各种情景。

“都说了要把他们俩安排在同一个房间了,看吧,现在连晕都能晕到一起去。”冯陈插着兜在房间外的走廊徘徊着。

红福叹了口气,皱眉疑问:“连先生是昨晚深夜回来的吧?应该是走错房门了。”

“那也不能一个躺床上一个趴地上去啊。”红喜想破脑袋都想不出是怎么一回事。

“这很难理解吗?”冯陈昨天一直都跟在自家老大身边,深夜赶回来后确实是各自回房了,估摸着洗去一身酒气之后,大半夜又摸到人家床上去了呗。

几双眼睛刷刷地朝冯陈看了过来。

“老大回来后想起有事要找红先生,结果好巧不巧就晕倒了,然后红先生为了照顾我们家老大,也虚脱晕倒了。”冯陈煞有介事地说着。

听起来像是这么一回事,大伙纷纷点头,挺合理。

房门旁站着的褚卫听到了,向这边投了一眼后,又不动声色地转回了视线。

“唉!出了这么大的事,少爷怎么也不知道叫人帮忙呢,自己还有病在身……”林耀堂心疼的话里带着几分自责,可是又无济于事。

要不是因为他,少爷和连先生才不会变成现在这样,可这种话,少爷不喜欢听,林耀堂又只能憋在肚里,怪难受的。

“这两种病,折磨不了别人,受苦的只能是他们自己。”韩杨和计承从房间出来了,一瞬又将在场人所有目光收拢了过来。

“什么意思?”大伙几乎是异口同声地问。

“我理解大家的心情,但在新药出来之前,不要给病人太大的压力。”韩杨试图缓解焦虑。

“所以新药到底什么时候能出来?”冯陈一下就转移了压力。

“得,压力成功给到我们。”韩杨摇了摇头,面露无奈,“新药还在配制中,这几天会有个试验,总之千万不要把焦虑带给病人,听到了吗?”

众人相视无言,韩杨再给红福红喜两人一个任务,嘱咐他们一定要监督红官吃药。

这种耳提面命的事,红福红喜就像烙印在身上一样刻骨铭心了。

计承扫了一圈,发现没什么好说的,默默地就要离开。

“计承。”褚卫叫住了计承。

碍于人多嘴杂,两人转到露台谈话。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褚卫平平地问,不带任何情绪。

但既然选择来问他了,说明还是有点情绪,只是压抑了。

计承“嗯”了声,没想要解释什么。

就像以前,哪怕中间还有个和事佬,他和褚卫之间也很少话题聊,见了面也是无声的招呼。有很长一段时间,计承以为对方看不起他,不屑于和他说话,后来才知道,原来褚卫跟任何人都这样,就是个闷葫芦。

“最严重是什么情况?”褚卫将视线抛远,抛到无边无际的地方,似乎在讲一个很久远的故事。

“死。”计承罕见的寡言少语,却一鸣惊人。

褚卫心头一怔,扫眼看来,质疑中带着惊惶,好几秒沉默之后,他终于开口问:“有几成把握?”

问的自然是医活的把握。

“想听实话吗?”计承这声反问似乎带着冰渣子,扎得褚卫心凉了半截,有点痛。

连曾经那么骄傲的人,都能说出这么没劲的话来,可见把握度真的不高。

“就算是一成,也要救!”褚卫直接忽视了计承那抱歉的眼神,扭头转身走开。

“就算是一成,也要救……”计承沉吟着,是不是他们这些人都有股盲目自信的劲?那个人在救他前也说过类似的话,结果他是被救了,那个人却死了。

这就是盲目自信的结果,一命抵一命,败得一塌糊涂。

计承站在露台处往外望去,清晨的风有股酸涩的味道,把他眼泪都熏掉了下来。

房间里没再安排另一张床了,干脆让两人都躺一起,反正床很大。

红官输着液,除了脸上没什么血色,其他看着正常,跟睡着了没什么两样。

连古的气色要差一些,眉头深蹙着,嘴唇紧抿着,像在痛苦挣扎着。

褚卫熬药去了,冯陈接了一通电话后就出去了,房间内守着的只有红福和林耀堂两人,一人守着一个,各自揪心叹气着。

没过过久,外头匆匆的脚步就进来了。

红喜的语气有些急,但懂得压低了说:“福叔,红宅有人来啦!”

“来咨询闯关的吗?”红福心想终于有人来询问业务的事了。

红喜神色有些不对劲,忙摇头解释:“不是,不是来闯关的,是来找闯关的人。”

红福以为自己听岔了,于是脱口一问:“什么?”

“就是来找人的,一大帮!”红喜感觉描述不清,特地用手比划了下到底来了多少人。

“找人?找谁?说清楚点啊。”红福跟不上红喜的思维,有些急了。

“唉呀!那些人气势汹汹地来红宅说要找人,说他们的亲朋好友来找咱们先生闯关之后就失踪了,正吵着嚷着要找先生算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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