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爷想着想着那心思就不单纯了,那气息也不淡定了,所有的血液也开始往一个地方集聚,眼神也开始灼灼而迫切,“青青,晚上了呢。”
穆青一开始还没弄懂莫名其妙的说这个干什么,对上那货热起来的呼吸,她一下子明白了,感情这是在暗示她又要那什么什么了?
“咳咳,齐天,我跟你说,根据医术说的,那个什么过度对身子不好,真的,会引起肾亏虚弱,提前那什么衰老。”穆青搬出书本上的科学来搪塞,希望这货能听的进去,不是说男人都很在意这个行不行的问题嘛。
九爷不以为然的笑道,声音说不出来的得意,“放心吧,青青,爷练过一种独门的内功心法,可以自行调理,那本书上也说了,就算是爷夜夜*不休不止,也不会出现青青说的肾亏,更不会有青青担忧的情况出现,青青尽管放心,爷就是到了八十岁那什么也不会衰老。青青可是有福了。”
还有福?穆青差点没被那句到八十岁还能奋战的话给噎死,还有那什么夜夜*不休不止,天,这是不想让她活的节奏吗?“齐天,你开玩笑的吧,”是不是见她搬出书来吓唬他,他便也如法炮制的吓唬她?
齐天一个伸手把很想躲的他远远的人给扯进怀里,笑的无比肯定,“青青,爷什么时候开过玩笑,爷说的句句都是真的,不信你可以问问夜白,爷之前是不是练习过那样的一种内功心法。”
外面赶车的夜白脸色一揪,很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他还想着让人家帮忙呢,可不想跟主子合起伙来吓唬人,可是主子到底话就是命令,他也不能不服从,而且主子的话也不算是欺骗,主子爷确实练过独门内功心法,只是,内功心法的主要用途不是那个好不?“皇妃,九爷所说句句属实,九爷天赋异禀,练习心法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境界,龙精虎猛,包用一百年!”
噗!双喜听的好想吐血,夜白,你拍个马屁能不能含蓄点啊?还包用一百年?他想到主子白发苍苍的模样还要那什么什么,忽然好想死。
而跟着车走的李嬷嬷抿着唇笑了,历代帝王都会修习这种内功心法,自我调理身体,因为后宫嫔妃无数,又要做到雨露均站,那身子总是亏空着谁也受不了,所以九爷才会学了,这也是暗示着皇上早已钦定了九爷将来会继承大统了。
车里的穆青被刺激的一阵猛咳,她压根就没有想到夜白会接茬,更不会想到人家会说出包用一百年的神话来,怎么这话一出来来就变味了?好像她是多么期待渴望那货什么什么一样!她才不在乎他到底能用多少年!
“青青,不要太激动,不管爷如何龙精虎猛多少年,都是你的。”九爷一边替她顺着背,一边深情款款的表白。
穆青却半点感动不起来,还都是她的?我去!她为毛就觉得越来越绝望了呢?
回了正阳殿,九爷就把闲杂人等都关在了门外,没他们什么事了。该干嘛干嘛去。
几人就同情的看着禁闭的房门,想着明早又得看见皇子妃一脸困倦的模样了。然后想了想,又觉得应该不会,明早不用敬茶,或者会一直睡够为止?
李嬷嬷和双喜就去看夜白,到时候你可听听里面的呼吸动静,咱们好进去伺候着,李嬷嬷甚至开始去准备药膏,双喜则去御膳房让人熬制药膳,剩下夜白又在苦思冥想,唉!怎么开口让皇妃给他说媒呢?既不能显得自己太急迫,那样会掉了身价气势,又不能显得太无所谓,不然皇子妃不上心怎么办?哎呀,真真是纠结无比。
而新房里,穆青也是纠结,她想睡,又担心那货禽兽,不睡吧,看书又看不进去,于是,她跑去沐浴了。
谁知……自以为找了一个可以借机暂时逃开的理由,却不想是个最烂的理由,正中九爷的下怀啊!
九爷就想和他家小青青一起沐浴呢,早上没捞着,这会儿见人家自己先去了,心神一荡,如何还控制的住脚步?
于是乎,也大摇大摆的跟着进去了,美其名曰是帮人家服务。
“青青,爷进来帮你擦背可好?”
穆青刚刚脱了衣服,身子还没有全部浸到池子里呢,就听见后面响起这一声,惊的忙将整个身子一下子沉到水底,只留下一张小脸,慌乱的转头,就见那货打着擦背的旗号,正大光明的走进来,脸上的笑亮的吓人。
“我不用擦背,齐天,你,你先出去。”慌乱过后,穆青羞恼的瞪他,她虽然不如古代女子那般保守,可是到底还是不够豪放,袒露身子在夜明珠的光亮之下被他注视,她还是觉得很难为情。
九爷怎么会舍得出去?夜晚的光影里,她露在水面上的小脸美丽的就像是一只水妖精,诱惑着他一步一步的靠近,而隐藏在水下的身子更是无限的瞎想,着了魔般的吸引着他,“青青,你好美!”
一听这动静,穆青就知道这货又精虫上脑了,身子又想往水里缩,“齐天,我告诉你,你可别乱来。”
奈何这样的威胁在此刻某人的意乱情迷之时,根本就不起一点作用,相反她越是推拒,越是激起男人那点想要征服的兽性,站在池子边上,九爷就自然的解衣服,“青青,爷不乱来,真的,就是想给你擦背。”
呸!谁信啊,那呼吸都急促成那样了,还只擦背?男人这个时候说的话能提供么?她没有那么天真好不?
可是她不天真,却也不够强势,她的那点小小的挣扎抗拒,在九爷眼里就是可爱的情趣,更能让他热血沸腾,于是乎,三下两下,跳进池子里的九爷就把躲躲闪闪的某人给制服了。
“唔唔……混蛋!”口齿不清的纠缠里,穆青无力的骂。
“是,是,爷是混蛋!只欺负你一个人的混蛋!”混蛋被骂的更加激烈的一番欺负,彻彻底底,不留余力。
“呜呜,齐天,你就是禽兽!”气喘吁吁的呜咽里,听不清是痛苦还是愉悦,只听的水声一阵阵的翻腾,似是被热情煮开了。
“是,是,爷是禽兽,爷只对你一个人禽兽,爷只有见了你才禽兽,爷也只愿对你一个人禽兽。”某只禽兽一边禽兽,一边还不忘柔情的表白。
“呜呜……”越来越弱的呻吟被越来越大的声浪所遮掩,一池的春光无限。
据说,第二天很晚以后,双喜进来浴池打扫的时候,那地面上的水还是汪洋一片,让无处下脚的双喜腹诽两人难不成在地上学游泳了?洗个澡怎么就能折腾成洪水泛滥的模样?
而今晚,不是洞房花烛夜,胜似洞房花烛夜。没了第一次的生疏疼痛,一切更加如鱼得水,快活似仙。
当然代价就是,穆青又累晕了,浑身上下又是红痕累累,说不出的诱惑迷乱。
这次是九爷亲自上药,上药对他来说是福利也是惩罚,看着昏迷中的小青青又蠢蠢欲动,又不得不忍耐,唉!真真是痛并快乐着。
九爷这次有经验了,一切停歇后,给人家收拾的清清爽爽的,上了药,又推拿了酸软的腰,还用自己的内力给人家调理虚弱的身子,这一切都做好了,才搂着人家满足的睡过去,唇角的笑一直没有落下去。
第二天,果然不出外面几人的所料,一觉睡到近中午,若不是肚子饿了,估计还不会醒来。
穆青起来后就又对九爷各种冷脸看,尽管这一次身子不那么难受了,可是……哼!更禽兽了,九爷就小心翼翼的讨好着,死皮赖脸的说着各种下次不会的告饶话,穆青理都不理,男人这种的保证要是能信,母猪都能上树了。
李嬷嬷和双喜低着头伺候着两人用膳,尽量不看九爷那一副不忍直视的模样,唉!您说您总是在床上逞威风,床下咋就怂了呢?能表里如一不?
午膳又有一道大补的药膳,之前都是两碗,这一次改成一碗了,或许是因为人家九爷那句包用一百年太过惊艳震撼,所以双喜深以为依着九爷这般的强大耐用,根本就不再需要药膳了,喝了也是浪费不是?
午膳过后,穆青本还想着让人收拾一下东西,明天可是回门子了,给义父和哥的礼物都得备齐了,她想着出嫁前做的那一道酥锅也不多了,也不知道义父最近吃的还好不好,想着一会儿再做一个大砂锅煲给送回去,九爷就各种殷勤的在一边帮忙,连袖子都挽起来了,非要帮她处理鱼,让李嬷嬷大惊小怪的给赶紧请走了,哎吆喂,这九爷连下厨的货都抢着干了,以后还有他们什么事啊?
当然,一般的理由也请不走九爷,原因是三爷竟然来了。
九爷不用去接待,想也知道是为何而来,哼了一声不想去见,可看青青貌似起身要去,忙麻利的去招呼了。还一脸笑着规劝青青专心给岳父做酥锅哈,不要被无所谓的闲杂人等给耽误了做正经事,这种琐碎小事交给他处理就好。
穆青理都不理他,决心凉凉他,不然依着他一百年不倒的气势,她一定会提前早衰了,喝多少补药都无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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