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我确实是看错了你,不过你不要太得意,你的一切都是无字天书赋予的,如果没了无字天书你也不过和我们一样是个普通人”
古月召边在地上往后移边发泄自己内心的恨意,当然这些都是他表面想表达给江行安看的,他其实是想找机会拉开一下双方的距离。
可是这种招式对于江行安来说太熟悉不过了,以往他不知道用过多少次,所以古月召一动小心思他就直接看穿了对方。
江行安倒想看看古月召到底还有什么底牌,全都拿出来。
这可不是小说中经典的反派作死行为,而是江行安既然选择要将古月召活活折磨死,就首先要使古月召输得心服口服,然后在丧失斗志之后发现自己怎么都死不了,随后折磨到他意识崩溃。
江行安可不是什么好人,他在对付一些毫无相干的普通人都没有一丝的顾虑,只要挡了他的道他就不会留手,更何况摆在眼前的仇人呢。
“那你呢?你不也是依靠着神君创造出来的东西为虎作伥吗?除去了这些你不也是一事无成?怎么现在有脸说起我来了?”
在话语中江行安也从未退让过,
“当年你对我私自用刑的时候,可有想过今天?残害我大姨的时候,有想过今天自己这般惨状?”
古月召缓慢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擦了擦嘴角处溢出的鲜血,强撑着一口气说道,
“今天栽在你手里也无妨,只不过风水轮流转罢了,你不要太得意,总有一天你也会这样”
说着说着古月召突然笑出了声,
“说起柳映曦,我倒是想起了那天对她用刑的时候,那时我接到皇帝的命令去审讯柳映曦,不过她倒也是个聪明人,知道自己会有什么结果,居然选择咬舌自杀,不过她虽然聪明但我们反应更快,我上前直接抓住了她的下巴,一拳就打掉了她所有的牙齿,让她自杀不得”
古月召故意回忆起当年的经过就是为了激怒江行安,可惜他小看了江行安的接受程度,江行安像是个无事人一样就静静站在他的面前听他讲故事。
古月召想要的效果没有得到,倒是快吓死了身后的两个手下,本来作为地煞的一员,他们就算是手中的神器无法起到应有的作用,但他们身边也算是一把好手,身手实力等都不俗,毕竟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人,只不过江行安那七本无字天书一拿出来,他们直接丧失了斗志。
正因为他们受过专业的训练,才让他们知晓无字天书的力量有多么可怕,一本无字天书的话他们能轻松应对,两本无字天书的话他们也能勉强应付,可是这七本无字天书拿出来,谁都没有了反抗的想法,正因为了解他们才知道彼此的差距有多大。
而现在这两个小弟也算是在旁边听明白了整个过程,原来面前这个拥有七个无字天书的神人居然和自己的上司有死仇,要不然还不会来寻仇,自己也不会遭殃。
原本他们参加地煞考核就是冲着神君创造的神器来的,听说这种神器能让普通人拥有天选者的战斗力,但是来了之后才发现神君懒地有些过分,皇帝让他炼器,一年来才能蹦出两三个出来,想要加大产量就百般推辞。
因此地煞中绝大部分队伍都只能分到一两个神器,只有担任守卫皇帝的队伍中才允许每人都拥有一个,又听说地煞长老级别的人物古月召一人身上就有三四个神器,跟在他屁股后面绝对安全,因此这两个小弟才来到古月召的队伍里。
事实也确实如同他们所想的那般,只是忽略了一点,那就是古月召的敌人未免有些太多了,封思萌和张揽胜也就算了,毕竟都只有一本无字天书,可是面前这个男人也太夸张了,可以说占据了整个世界无字天书总数的三分之一,这谁顶得住啊。
而且自己的上司还一个劲地刺激对方,生怕对方不下死手,于是两人想着既然眼前的男子是来寻仇,总不能乱杀无辜吧,便想着偷偷逃跑。
两人想趁着古月召和江行安对峙的时候溜走,可是刚走了一两步就发现自己面前有一座无形的墙壁在阻挡自己的道路,不管自己怎么往前走总是移动不了,因此他们心里明白自己这一趟凶多吉少了。
这边古月召的嘴还没有停下来,继续回忆着当时的情况,
“柳映曦被我敲碎了牙齿之后,就知道自己无力抵抗了,于是闭上眼睛任由我为之,我只能感慨道真不愧是能当上执法所所长的女人,嘴是真的硬,不管我用沾了盐水的鞭子怎么抽打她,她都不愿意说出你的下落,她硬生生被我活活地抽死了”
在他回忆的过程中,身后的两个小弟都快吓傻了,疯狂地在心中悼念着,
“你他喵的别说了,再说的话就要死人了,我还年轻,不想死得这么早”
古月召还特意摆出一脸回味的样子,
“说到底这些年来她还是第一个能在我面前一个字都不说的女人,也怪我,当时抽的太过顺手了,一下没留意就把她给抽死了”
古月召倒是一点都没说错,当时的过程确实就是这般,他不小心把柳映曦给活活打死,然后发现得不到自己想要的讯息于是只好带队前往柳府去抓其他人,但是他们慢了一步,等到柳府时已经人去楼空了,柳府内一个人影都没有。
于是他便全区开始搜查,之后才知道柳家一家人都跑去了空特尔区,那个地方就不是他的手能够得到了,他便只好放弃任务,回皇宫的时候就撞见了前来救人的封思萌和张揽胜,于是柳映曦的尸体就被封思萌给带走了。
当古月召回忆完后还特意看了一眼江行安,可是令他没想到的是,江行安非但没有生气,脸上还挂有一丝的笑意,只听见江行安笑着说,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大姨被我复活了,而且在她的记忆中你刚才所说的一切经历都被我给抹除了,所以她回忆不了任何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