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柯兰冷嗤了一下,心道:“那是因为你侄子反应太慢。”不过他并不打算为自己辩解,这次失利的主要原因,确实是自己太低估林启和他的“团队”了,他原以为林启只是一个实验品,虽然很重要,但实验品怎么会反抗呢?
结果可想而知,不但遭遇了反抗,几乎差点反噬到自己身上,这样的对手,金柯兰很多年没有碰上过了。
但在劳文斯眼中,失败就是失败,没有什么理由可辩解,对着视频说:“博士,我想问一下,董事会对我的反馈预案有没有处理方案下达。”
博士的声音显然是经过处理了,夹杂着一股电流声说道:“你的预案只是撤除金柯兰安全部主管的职务,并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内容,董事会决定暂时搁置,现在你们都在,我们抓紧时间重新制定一个紧急预案,一个有实质内容的紧急预案。”
金柯兰又是一声冷哼,自己一直以来都是小心翼翼的做事,因为他早知道自己一旦捅娄子,劳文斯就会在他背后捅刀子,现在看来,果不其然,他清了清嗓子,说道:“我认为目前我们的主要目标还是要放在林启身上”
“这件事等一下再说,”博士打断了金柯兰,先问曹天正:“上海的工厂现在情况怎么样?”
“其实中国方面并没有掌握什么有效的证据,所以目前只是暂扣了冈本龙二,而工厂也是临时停业整顿,理由是排放没有达到环保评估标准。”曹天正似乎并没有为自己的失职感到内疚,一副不卑不亢的态度,让在场的另外三个人感到颇为意外。
很快,博士就自己道出了原委:“当时工厂已经被国际刑警盯上,你快速反应并向董事会汇报,但是这招以退为进,我还是觉得损失有些大,毕竟就像你说的,他们没有任何实质有效的证据,又能拿我们怎么样呢。”
“博士,我想过停产一段时间,确实会有一定的损失,但是相对于整个亚洲战略来看,这点损失是可以忽略不计的,而且如果坚持生产,其中的风险和对集团的伤害才是巨大的。”曹天正又把西浦区警察局的情况说了一下,“庞大海事件发生的毕竟太偶然,留给我们处置的时间太短。”
“那庞大海现在情况怎么样?”
“正在我们的管控之下。”金柯兰接道。
“那个国际刑警呢?你怎么解释,曹天正?”博士的语气开始有些咄咄『逼』人。
曹天正这回坦然承认错误道:“那个姓郝的国际刑警是我的重大失误,冈本龙二早已经派了杀手跟着他,三天前才有机会动手,不过仍然被他逃脱了,现在已经被全面保护起来,而且据我所知,他已经和林启接触过了。”
“这就是关键的地方,你看,我们的敌人似乎开始抱团了呢,所以我才紧急把你们二位统战部主管紧急召集在一起开会,希望你们能精诚合作,解决这次危机。”
曹天正点头赞同,继续说道:“恩,现在东亚方面只要能解决林启和那个国际刑警郝正月,工厂就可以立刻恢复生产,我们当务之急是要尽量少让他们接触,林启有国际刑警做靠山,对我们的行动有很大的障碍。”
“恩,现在,你可以说下你的想法了,金柯兰。”
金柯兰想了一下,把自己设计陷害林启一直到海军码头被林启反扑整个过程快速回忆了一遍,猛得摇了摇头,说:“我觉得林启背后的靠山或者团队,并不是国际刑警,至少到目前为止还不是。”
“恩?那盘录像带的内容还没有给金柯兰看过么,劳文斯?”博士莫名其妙说出这么一句话,金柯兰心想:“劳文斯果然是刻意隐瞒自己。”
劳文斯掩饰道:“时间一直比较仓促,还没有机会给他们看。”
“好吧,那我先把这一段放映一下给你们看吧。”
博士说着,屏幕上闪了两下,自己的身影消失了,切换成一张照片,随后博士的声音又响起:“这个女人你们应该认识吧?”
金柯兰看着那张照片,与之前乔治想要林启在诬陷的那个女人的照片一模一样,喃喃道:“苏海星。”
“没错,他是林启的初恋情人,对林启神经感官有很大的刺激作用,所以弄到这盘录像带,是之前想给林启的测试加大压力,但是后来发现这个女人的能量被我们大大低估了,我相信你所说的,林启的团队,她应该是核心成员,现在,你们看一下录像带吧。”
办公室里的人集中注意,目不转睛的盯着屏幕,那是一个房间的监控录像,一个很零『乱』肮脏的房间,地板万年没有人打理过,到处是鼓包和开裂,一些不知道是衣服还是抹布的东西四周散『乱』,厚实遮阳的窗帘永远关闭着,一个女人被五花大绑的捆在墙角,刚开始还尽力挣扎,后来过来几个混混模样的人,给她注『射』了什么『药』物,便渐渐停止挣扎,昏睡过去,应该是麻醉剂或者镇定剂之类的物品。
录像一直是以八倍速度播放,总长三个多小时,应该正好是一天一夜的记录,昏暗的荧光灯光线下,那女人脸部的轮廓并不能看得很清晰,只是身材曲线堪称完美,穿着宝蓝『色』的短袖恤和黑『色』牛仔裤,在麻绳的捆绑下,更加让人垂涎欲滴,浑圆的胸脯,紧致的翘『臀』,修长细直的小腿,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那雪藕般的柔软玉臂,只是脸部被混『乱』的长发遮挡住了。
录像上半段就一直是这般模样,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那女人也一直是昏睡的状况,偶尔会有两三个走动一下,一直到后半段,应该是半夜的时候,那女人开始苏醒过来,不过看起来很虚弱,只能稍微挣扎一下,过了一会,有人为她解开了麻绳,并开始对她喊叫,甚至抽打。
接下来的画面是人类与动物无差别的、最原始的冲动,那名抽打喊叫的流氓率先撕开了那女人本就单薄的衣裳,『露』出雪白的**,之后野蛮的了她
第一个流氓发泄完了之后,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整整后半夜,几乎是重复着这样机械的动作
这样的屈辱,任何人都无法承受,何况是一个女人,而从头至尾,那女人没有哭喊抽泣过,镜头太远,也无法看清那女人脸上的表情,被几个流氓拨弄的时候,偶尔会把她的脸对着摄像头,那精致的脸庞一闪而过,正是苏海星。
同样在酒店看着这盘录像带的林启已然泪流满面,双拳紧握,指甲几乎陷入肉中,意识恍惚间,仿佛又回到十多年前的那年暑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