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王爷情况不好,王府里还是暂且不要生事,免得引起外界揣测,处罚夫人也是王府大事,最好还是王爷出头,否则跟外人说不清,影响到王爷就麻烦了。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欧北劝道。
就算有天大的怒火,也得忍着。
杨晨这个一向沉稳的轩王府管家因为轩王的意外越來越冲动,脑子也跟着慢了半拍。
“欧北说的对,暂且先忍过这段时间。”暗卫也跟着表态。
杨晨紧攥着拳头,迟迟松不开。
但已经明显听进去欧北的话,前进不是,后退也不是,僵在原地。
“馨儿,你怎么样?到底有沒有性命危险?”依瑶继续关心起林馨儿。
“我不会死,只是失些血罢了,情况紧急,沒顾上跟你说。本來还等着稳定下來,让杨晨去通知你。”林馨儿故意将情形说的沒有那么糟糕。
杨晨,欧北,暗卫都知道林馨儿在故意瞒着依瑶,但是为了他们的主子,他们不会说破。
柳复生远远的避在一边,也不敢多言。
楚一天既然已经说出了这个方子,也就不会多说什么。
“真的吗?”依瑶认真的问。
林馨儿微微笑道,“真的,我还等着靖轩好了之后,跟他一起过快乐的日子呢!你沒听杨晨都叫我王妃了吗?”
“是不是?”依瑶转向杨晨,双目如火,只要杨晨敢说谎,她一掌劈了他。
“是。”只要维护轩王,即使说谎,杨晨也能做到面不改色。
“楚先生,是不是?”依瑶又转向楚一天。
都是这个混蛋“叔叔”,之前给馨儿练功时下药,让馨儿差点成了废人,现在又说出这么个破方子。
“是。”
在欧北跟暗卫的注视下,楚一天轻轻的回答了一个字。
说谎,其实他已经很熟练了,跟在夏语冰身边,对这几个孩子他也沒少说了谎,尤其是捏造他们的师父重病,将怀孕弄成疑难杂症,若不是他伪装的那么像,怎能骗过林馨儿?
本來,依瑶还为馨儿的情形担忧。
但是见大家都肯定的说是,林馨儿又表现的很轻松,很有奢望的样子,依瑶信了。
虽然受些苦,能让西门靖轩好起來,能让馨儿得到幸福,这个苦,她可以支持。
“街头上随便找來的一个丫头是为了侍奉馨儿吗?那么随随便便的一个人能把馨儿侍奉好?”依瑶想到了那个被欧北秘密带进王府的乞儿。
“那么,还请姑娘费心了。”欧北紧接着道。
能得到林馨儿自己的人的照顾是最好不过的。
只是,若是林馨儿真的有什么意外,这个暴脾气的姑娘不要把轩王府给掀了天才是。
不过,眼下也考虑不了那么多。
或许,林馨儿得到精心的照顾,情况还会更好一些。
“我肯定要留下照顾馨儿,若是馨儿有什么差错,我拼死也得跟你们这帮人算账!”依瑶横了眼欧北。
那气势,堪比那些后台极硬的嚣张大小姐,或者颇像飞扬跋扈的公主。
将心比心,自己心里都是自家主子,人家心里惦着人家的主子也沒错。
“我这就去把那个丫头送走。”欧北避过依瑶的眼神,道。
“已经找來,送到哪儿去都不保险,难不成得要了她的命?”林馨儿道。
“算了,让她留下给我打下手。”依瑶道。
于是,一桩由依瑶突然出现引起的意外在林馨儿的轻描淡写下化掉了。
过了第二晚,已经服了四次血药的西门靖轩经楚一天确诊,情况确实好转,已经不需要辅以金针的作用了。
不过,柳复生还得在墨雅轩呆着,知道轩王彻底康复。
杨晨天亮之后就点了一批人去寻找烟儿,藉口自然是轩王的命令,需要带人再次去趟七星山。
不管烟儿还在不在七星山,皇甫燕冲一开始是带人去山上找人的,他们要跟皇甫燕冲汇合,必然要到七星山去寻找线索。
同时,杨晨还替林馨儿给剩下在京城的那几个弟兄传话,告诉他们其中的那些曾被发配的犯人可以找时间回去看看他们的亲人了。
赶着正月,那几个人确实想回家看看,但是去七星山的人还沒回來,林姑娘又不知忙什么,他们想了想,还是等人都碰齐了再离开。于是,便还是在京城里等着。
“不知道轩王行踪吗?”锦阳宫里,西门痕询问从宫外回來的无情。
就算对他这个新帝不管不问,可是突然沒了消息还是让人觉得太不靠谱。
“只知道杨晨奉轩王之命去七星山了,至于轩王在哪里做什么,还未查到。”无情道。
“轩王府里沒什么动静么?”西门痕问。
虽然轩王已经加封摄政王,但是从他登基之后,都沒上过几次朝,摄政王如同虚设,众臣还是习惯性的称之为轩王。
“沒有,轩王府里一切照常,属下曾让人私下从出府闲逛的梅夫人口中打探风声,梅夫人也沒有任何透露。”无情道。
“可是,柳复生被人带离落日谷。”这是最大的疑点。
可是,之前西门靖轩明显的表现出对林馨儿的在意,那什么毒应该是解了,既然解了,柳复生虽然不必再困在落日谷里制药,可以沒必要被悄无声息的带走,毕竟一个医术不错的大夫价值还是挺大的。依照他的意思,最好让柳复生再进宫做太医,哪个人能免得了生病?
“皇上的意思是柳复生的离开跟轩王了无踪迹都具有重大的秘密?”无情问。
多年的习惯,主子已经养成了从任何事里发现细微的敏锐。
“继续查。”西门痕留下简单的三个字,便是极重的吩咐。
即使做了皇帝,他还是习惯用无情去办事。
“是!”无情像往常一样拱手听命。
只是离去前,抬眼看向坐于高处龙位之上的主子。
正所谓天意隆恩,他们的主子才是最配坐在那把椅子上的人。
听说西门痕做了皇帝,他们这些跟随二皇子多年的一直生活在暗处的人有多兴奋。
虽然现在,原本在暗处的还是在暗处,可是办起事來更是硬朗了许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