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理她。”西门靖轩抬起手臂将林馨儿圈拢。
再沒什么能比得上他们二人独处的温馨惬意。
林馨儿知道,春兰真正的为难是跟人说她的去处,这一次她的“离开”沒跟她们交代,她们不知该怎么搪塞。
“要不,我们就说是大皇子带走了小姐吧?”秋菊想了想,搬出大皇子,估计沒人再敢问下去。
“靖轩,我去看看吧。”林馨儿征询西门靖轩的意见。
闽王妃來肯定是为了莫曾跖,为了斩断莫曾夜想要为帝的奢想,将莫曾跖设法放出來也不错。
“你还惦记着莫曾跖?”西门靖轩的话语里充满了醋味儿。
不是他不信馨儿,只是他不愿馨儿再跟任何男人有牵连。
好不容易找到馨儿,他要她的世界里满满都是他。
其实吃这样的醋是毫无意义的,但是我们的轩王爷就是很不乐意,酸溜溜的。
“靖轩……”林馨儿轻轻的捶了西门靖轩一拳头,眉眼弯弯的嗔怒。
“让我再抱你一会儿,待会儿我就要走。”西门靖轩紧搂着林馨儿不放。
林馨儿心里一沉,她也知道这次他们见面的时间不会长,毕竟还沒有到了形影不离的机会。
“一个国师也想着娶亲,亏你想得出來,你怎么不做个其他什么官儿,弄出了这么个身份?”林馨儿想想就好笑。
刚开始她也以为是个老神棍在故弄玄虚,她真是辱沒了她的靖轩。
“在东渚,国师犹如神灵,比任何达官贵人的身份都显赫,再说谁规定国师不能娶亲?国师大人想要什么都是唾手可及的。”西门靖轩颇为得意。
如今的东渚可谓是在他掌控之下,虽然那边条件不如祁冥国,但是经他几个月的改制,发展迅速,又由他亲自参与建队提点,兵马的实力也得到迅猛的提升。
再加上占据了魔域,东渚的实力不容小觑。
“包括女人?”林馨儿学着西门靖轩的醋意,笑问。
她可是记得姚东海一口一个“我女婿”,联系他的前后话,这“女婿”只能指的是西门靖轩,就像陶涛说的他爹只敢背地里称“干儿子”一般。
“可是有人大肆宣扬他有个很厉害的女婿呢…”林馨儿笑着补充道。
“姚东海?你见过他了?”
对此,西门靖轩不意外,真正的欧阳铭蓝在他身边,欧阳家又有一个,姚东海不來瞅一眼,才叫个奇怪。
“看來他说的是真的。”林馨儿撅撅嘴,故意怄西门靖轩。
这样撒娇耍赖的感觉真好。
“回头,我就先把他那个义女嫁了,看看谁到底是他女婿。”
西门靖轩一本正经的道,明知道姚东海只是个希望,但是他如此口无遮拦,惹馨儿不高兴了,他不排除会以国师的身份给杨蓝赐婚。
“义女?你是指的真正的欧阳铭蓝?她一直跟着姚东海?”林馨儿第一次听说了欧阳铭蓝的下落。
“是,她现在叫杨蓝。”西门靖轩能想到是姚东海故意在林馨儿跟前隐瞒了欧阳铭蓝的下落。但他不会隐瞒。
“那么……”林馨儿狡黠的黑眼珠转了转,仰头蹭着西门靖轩的下巴,“你是先在海域遇到欧阳铭蓝的,你就沒……”
“沒有,我能分得清。”西门靖轩打断了林馨儿的猜测。
“一下也沒有。”西门靖轩翻了个身,将林馨儿侧压在身下。
软榻本來就窄,原本相拥的二人贴的更紧。
“你知不知道我已经忍了许久,你知不知道已经开过荤的男人再让他拒绝荤腥需要多大的意志,而且对方还是长的跟你一模一样?你知不知道……我现在……只吃你的唇根本就满足不了我的**?嗯?”
西门靖轩说着,便朝林馨儿俯下。
林馨儿灵巧的抽回身,翻出软榻,躲到一边,笑眯眯的瞧着西门靖轩。
这番话要是让轩王的属下们听到一定不敢相信是他们的主子说的,毫无掩饰的……一口说辞。
西门靖轩舍不得使力气,让馨儿钻了空,从他的身下给溜走了。
“过來。”西门靖轩翻身懒洋洋的靠在软榻上,朝躲在一边的林馨儿勾勾手。
林馨儿摇摇头,后退了一步。
西门靖轩眯眯眼,若有若无的扫了眼屋门,“要我亲自动手?看是你快还是我快……”
音落,人影忽闪,已经逼在林馨儿的跟前,一双大手钳住细弱的腰身。
“破影功,我比不过。”林馨儿双手环抱住西门靖轩。
“是你舍不得躲。”西门靖轩垂头,轻轻的含了口耳垂。
还记得他们初次交手,林馨儿被他追的躲进了醉花楼,撞到了西门痕的时候有多狼狈。
一年半的时间,犹如昨日。
“我舍不得,我再也舍不得,只是……”林馨儿皱皱眉,双颊泛起红晕。
欧阳铭锦知道她在跟人私会,又是大明白天,闽王妃还在前厅,若是被人撞到有多难为情。
她是很想……可她也沒有这般放得开。
“等我,我们再成一次亲,我要你做我的最美的新娘子,我们再來次真正的洞房……”
伴随着西门靖轩诱 惑的声音,还有他的唇时不时的碰着软软的耳垂,说着最暧 昧心动的那一刻,林馨儿双颊绯红,滚烫如火在烧。
“等我……”
直到西门靖轩离开,林馨儿还沉醉在梦幻中,看着燃烧正旺的火盆,红红的火焰,就像洞房花烛里的红烛,映亮一室。
“你们不要拉我,我就在她这里等着,一定要等到她。”
屋外,是闽王妃的声音,这一次她是绝不打算放过,想要牢牢抓住林馨儿这个机会。
“王妃娘娘,您这样擅闯,姐姐知道会不高兴的。”欧阳铭锦跟着劝说。
她倒不是怕闽王妃真的惹了林馨儿,而是她明知道林馨儿正跟人私会,她不试着拦阻,被屋内的人抓住短,吃亏的是她自己。
“她现在可是堪比公主了,架子真是大了…”闽王妃很不高兴。
“姐姐不是不在吗?要是在的话她能不出來见您?”欧阳铭锦一边劝说着一边扫向紧闭的屋门。
屋外弄出这么大的动静,里面的人总该听得到,还不自己出來解决?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