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眯着眼,非常的享受被顺毛。
“白白。”叶弑音没好气的回道,她让白白去找那暗中打了两位长老的人,结果白白就这么温顺的窝在君四爷,也就是墨君邪的怀里。
那端坐的人,便是带了金色面具,总是一袭白衣的君四爷。
“急什么。”墨君邪摁着想要离开他怀里的白白,继续顺毛,然后对叶弑音说道“你就一个人来,也真是胆大。”
不让他跟着来,那他换着身份来,总不能放她一个人,万一被欺负了,还有他可护着。
“我自有法子。”叶弑音不以为意的说道,她自然知道来此接管元武宗,是一件危险的事,可她自有法子。
若是一个门派都没半分拿下,那她在现代做魅的老大,也是白做了。
“就凭你那几颗烂丹药?”墨君邪轻哼一声“没见识的才稀罕那几颗,再者谁知会不会有人过河拆桥,窥视你的丹药,舍不得那宗主位置的人?”
总之,对他来说,她一个人来元武宗,就是危险的。
“我说了,我自有法子的。”叶弑音淡淡的说道,清灵丹是烂丹药?那他都有什么上品丹药?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法子?”见叶弑音依旧这样淡淡的,墨君邪不自主的来了怒意,将白白往桌上一放,走到她的跟前,责道“像在皇家学院那样的法子吗?”
听起他说起皇家学院的事,叶弑音沉了脸,那是她的错,是她冲动了,才差点害死了白白。
“你觉得自己天赋好,就能够独大吗?元武宗多少人的实力在你之上,你可知?”
“你去年狂妄放言,永不入元武宗,可知扫了他们的颜面,得罪了他们?让他们对你恨之入骨,想要杀你,以泄心中之恨?”
“你这般狂妄,不把一切放在眼里,可想过后果?“
墨君邪责怪了一连串,却见叶弑音依然淡定自如的坐着,甚至还抱上了白白,丝毫没将他的话给听进去,就更加的怒了。
“叶弑音,你要知道,你的实力在这大陆上,不过是多如牛毛,在有些人眼里,你不过是一只随时能捏死的蚂蚱。”
叶弑音抿了唇,抬眼扫了下墨君邪,冷冷的说道“与你无关。”
“我……”墨君邪语塞,身为四皇子,他还能以未婚夫的身份这样说她,可身为君四爷,他又有什么资格?
不过眨眼想了下,身为四皇子,他始终没有说出心意,那么身为君四爷,他说出,应该没有问题吧。
“我们可是连朋友都算不上,你……”
话还未说完,只觉得唇上一软,面上一冰,那面具下露出的唇,压上了她的唇。
叶弑音停下了顺毛的手,睁大了眼,看着那亲吻她的人,可看到的只有那紧闭的双眼,以及冰冷的面具。
她刚想推开他,却是纤腰被大手一揽,身体紧贴了上去,然后本是轻吻她唇的唇,猛的伸出了舌尖,攻城略池的闯入她的口,缠上她的舌尖。
很是生涩的吻,竟是轻咬了她的舌尖,让她略痛的,但这样生猛的吻,竟是有些惩罚一般。
她有些楞,但随着疼痛加剧让她回神,竟是眼前这人,猛吸了下。
叶弑音回神,要推开他,却是被揽的太紧,不给她挣脱的机会,可怜被夹在中间的白白,圆滚滚的身体,此时快被夹扁了。
叶弑音怒火上来,对着那不肯离去的唇,就是狠狠的咬了下去,鲜血顿时弥漫在两人的口腔。
但墨君邪似不怕她咬,加深了这个吻,即使这吻很笨拙,很青涩。
叶弑音更是恼,牙齿追逐着墨君邪的舌尖,想要找到机会,一口将这舌给咬下。
这样的追逐,反倒像是玩闹一样,让墨君邪心痒的很,某处更是起了反应。
最后不舍的,在她唇上轻咬了一口,鲜血再次弥漫两人的口腔,又猛吸了一口,似想将她那伤口上的血给吸干,这才放开她的唇,但依旧紧揽着。
“叶弑音,我是喜欢你,才这样管你,骂你,不然管你死活。”墨君邪瞪着眼,看着她。
此时,她的唇,沾满了血,更是红的妖异,看的他又想吻上去。
听着墨君邪的话,叶弑音抬手擦拭着唇,她低头看了一眼,鲜血沾在她的手背,甚是鲜艳刺眼。
“你凭什么喜欢我?”叶弑音轻呵出声,嘲讽至极。
“君四爷,你有什么资格喜欢我?”叶弑音的嘲讽,更甚了。
一个连告白都需要用隐秘身份的人,有什么资格喜欢她?
再者,又何必喜欢她,只会被她伤害罢了。
“就凭你看光了我的身子,这就是我喜欢你的资格。”君四爷轻哼了一声,盯着她破了口的唇“也凭刚才这一吻,别说刚才的吻,你没有动心过。”
叶弑音轻呵出声,讽刺至极的看着他“我又不止看过你一个男人的身体,吻过的男人,又不止你一个。”
在现代,她看的小****可是甚多,里面可是有不少男人的果体。
至于吻?
叶弑音微敛了眸,她不愿再想起那个人,真的不想。
可是墨君邪的追求,总是能够让她想起那个人。
何时才能忘?
何时才能放?
忘不了,放不下,不是还爱着,而是她需要时刻提醒着自己,爱情是她不能碰的东西。
听着她的话,墨君邪皱起了眉,阴冷着问道“他是谁?”
“谁?”叶弑音反倒被问了个懵。
“你心上的那个人是谁?”墨君邪冷着声,忍着心中那要溢出的嫉妒。
他想问,她看过的其他男人身子,是不是她心底的人?
他想问,是不是她与那个他,发生了夫妻之实?
他想问,是不是那个人负了她,她依旧念想着。
他想问……
想问的太多,可却不敢问出口,只因他知道每个答案都不是他想听到的,还不如就这样,还能让自己少嫉妒些。
“你不认识。”叶弑音冷道,她真的是连那个人的名字都不愿再提。
“他在哪里?”他要揪出那个男人,将其挫骨扬灰。
“死了。”叶弑音淡淡的说道,她其实会想着也许秦萧没有死,毕竟前世琉璃古琴是他的,而他们最后一次会面,他是穿着古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