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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位就是屡次大破东虏贼寇的雁门游击王朴大人,久仰大名。”刘兴贤忙上前拱手,行礼道。“刘大人谬赞,本官行动不便,怠慢二位。”王朴颇为尴尬的苦笑道,怀里抱个女人面客,说出去真要惹人耻笑的,好在他是个武将,对名声不十分讲究。

“这个女人长的很美吧,给我们瞧瞧咋样。”刘定思忽口放轻挑之言道。

听了这话,王朴和刘兴贤都脸色瞬变,这样公然的当面挑衅,扯破脸皮乃是官场大忌,但王朴毕竟有错在先,他抬头凝目打量这个陌生青年,心里琢磨此时是否该当面翻脸,若做了又有何利弊。

幽暗灯光下,李定思作无心之状与王朴对视,那眼神蔚为无辜,仿佛稚童一般清澈。

左右亲兵终于忍不住呵斥道:“大胆狂徒。”手握剑柄,同时回头去看王朴,只要主将一声令下,他们两人就拔剑砍去。

王朴留意到,此人脸上依旧维持着无辜状,面对自己亲兵的呵斥没有丝毫变化,那脸仿佛凝固,数息后又似乎惊觉失言,作惊惶状深深一拜,道:“下官口不择言,请恕罪。”

见此,王朴只好按捺心中怒意,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心说:“明朝人或许就有这样的直肠子。”

“你们是哪里来的。”出了这一茬,王朴心中堵了根刺,口气就不自觉的生硬了几分。

“我等主将乃是东江军左协参将刘爱塔,刘参将。”刘兴贤暗暗叹气,悔恨不该把侄儿带来,与王朴无端交恶实在是莫名其妙。

“哦,你们与孔有德,耿精忠,尚可喜他们可有交情。”王朴听说来人是东江军,不禁想到历史上投虏的三顺王,便心中琢磨是否该动手除掉这些未来的东虏爪牙。

“交情?大人何出此言。”刘兴贤听了王朴的话,微微一愣,心里嘀咕:难道这个王朴要插手进东江的内讧,不对,此人若要对我们不利,他就不应该当面问这一句。

“唔?无他,问问而已。”王朴伸出一根小树枝,挑了挑灯芯,鲜红色骤然挥发,照出了刘兴贤的一脸戒心。他心里便有了底,东江的内情外人不得而知,但万变不离其宗,没有了毛文龙这根定海神针,刘爱塔与其他东江将领多半不能和睦,私底下汹涌争斗不足道。

“东虏围困王节制数十日,吾观此地竟不见血迹,这是为何呢。”刘定思又突兀插嘴道,依旧是一脸的无辜。

“你们走吧,轰出去。”王朴冷冷下令道,他终于明白这个刘定思是存心来找不痛快,脸上虽看似无心,却出口如刀,刮得人浑身不自在。

才把这东江两人赶走,又有亲兵来报,蓟镇中前所游击曹文诏求见,这人名王朴倒是听过,既有来自历史,也有来自朝廷的抵报。

“王节制,某有件为难之事相求。”曹文诏迈进地窖,抬头就见王朴抱着个布包,他眼尖,一眼就看出那是个人,一闻隐隐有异香,从布包的形状来看,里面必是个纤细身材的女人,心里顿时不悦,这人荒淫无度,都到了这种地步还犹自怀美不离身,乱七八糟不知所谓。

“请说吧。”王朴正在气头上,没好气应付道,顺手饮下一杯酒。

“嘶。”曹文诏气极,但一想到有求于人,只好强自按捺不快,嘴缝边辛苦挤出了几个字,道:“某听说王节制有很多东虏首级,特来讨要一些。”

“啊,你来迟了,东虏已经退兵,就在前日,他们突然拔营北遁,不知去向。”王朴苦笑道,本来筹划以东虏首级为饵,引诱外面的友军突围进来作交易,补短缺。如今时移世易,东虏都走了,之前的这些谋划自然成了多余。

“这,哎。既然如此,某打搅。”曹文诏失望之极,抱拳欲转身离去。

“等等,你很需要东虏首级吗,若是江湖救急,我不介意给你一些,算是交个朋友。”王朴心中一动,忙出言挽留,这一次能从东虏的围困中脱身实是侥幸,军中的粮草和木料倒是足够,却有一样必须之物意外奇缺,那就是纸筒弹药,来勤王时没料需独自面对十余万东虏大军,只带了常规量的纸筒弹药,与东虏酣战十数日,弹药消耗过半,若东虏不惜死伤再猛攻十天左右,神甲营就会因弹尽而兵败,其间凶险思之后怕。

乍逢生死劫,难免心思重,孤夜无眠,把勤王以来的整件事情从心里过了无数遍,只道是不该孤军北上,愣头青一般自陷险境,结果却是损兵折将不说,还落不下好,被皇帝厌憎,升官无望,真是何苦来哉。事后忆思,但凡找个可信之人来搭伙,共同进退,就算被围困,依旧外有应援,怎能落得如此绝无转圜余地,险险枉送小命。

“三百首级,每颗首级某愿付银五十两。”曹文诏听说有戏,登时精神一震,原本的沮丧抛了无影无踪,神采抖擞迈前一步,叫价道。

“不,还是两百零七颗,就也够了。”他寻思王朴纵然带兵再高明,神甲营成军毕竟时日不长,不是天兵天将决计不可能斩获五百颗以上。要走三百颗,就是一多半,人家如何能肯,两百颗还有点指望,若整数呈送,朝廷难免会有疑心怎能数字如此巧合,故又多加个尾七。

“你要是有银子,我这里可以给你一千颗。”听说每颗五十两,王朴不假思索的应道,暗忖:“这是五万两银子,银子哪有嫌多的。”

“一,一千颗,怎么会,我不信。”曹文诏骇异莫名,失声吼道。

“哈哈哈。”王朴大笑道:“别急,我叫人带你去验货。”

“这,曹某失敬。”曹文诏速度从失态中恢复,朝着王朴这个后生深深一鞠躬,拜服道。

这边厢,停靠岸边的一条苍山船上,刘兴贤与刘定思叔侄二人正起争执。

“二叔你这性子如何能成大事,咱们从前正是不够恨,不够毒,才让我娘,妹妹,还有堂妹堂弟他们被东虏害了性命,要想在明国的官场搏杀出位,说到底就在一个争字,不争,那就只有死路一条,王朴立功不小,不把他搞下去,朝廷缺粮缺饷,本就不多的赏赐一多半就归了他。咱们都得饿死。”刘定思仰脖不屑道。

“哎,官场不是战场,你这会儿锋芒毕露,把人都得罪了,将来该如何自处,有一句老话说的好,多一个朋友多条路。”刘兴贤很是不以为然,埋怨道。

“你等着瞧,我看那个王朴城府不深,经我一激便心浮气躁,等他与曹文诏闹了不快,咱们就与曹文诏联手对付王朴,嘿嘿嘿,可叹时无英雄,小儿得志。”刘定思恶狠狠怒目岸上那篝火莹莹的神甲营土堡,张狂肆意的狞笑道。

然而,叔侄二人只等来面色红润,喜气冲霄的曹文诏,只要不瞎都能看出来,曹文诏与王朴此次夜谈议成了要紧的约定,彼此正值私交如蜜,很难从中撩拨离间。

“败兴。”刘定思嘟囔了一句,忆思那王朴俊俏如画,及冠之年就已名震天下,胸中的愤懑如何得了,只恨天不公,地不平,脸就愈加阴霾了。

四月二十日,明廷获得边军哨所的急报,东虏大军出长城北返,君臣上下皆长出口气,这场浩劫总算挺了过来,五日后,新任辽东经略孙承宗奏报,东虏大军途径锦州城下,自西而入辽东。

这下明廷彻底放心,党争旋即展开,东林党惨遭围攻,兵部尚书王在晋首当其冲,处以削籍,永不叙用。

很快,正顿兵于蓟州南郊修整的王朴受到了牵连,其父王威遣人送来一封书信,来人竟不将信交于他,而是当面拆开宣读:“幼子王朴忤逆不孝,累累罪状,其一,纵仆欺母,恶仆王雅欲加害主母性命未遂,此逆子竟枉顾父母之恩,未见其惩处恶仆。其二,纵兵滥杀无辜,屠戮蓟州百姓。其三,丧尽天良,奸污表亲,兽行不堪言。大同王家德薄,狼子忤逆,今传告世人,逐王朴出户,断绝血亲。从此与之各不相干。”

“我父,他还说了什么。”听来人读了这封书信,王朴立时面无血色,不敢置信的问道。信中字字诛心,似与他有不共戴天之仇,哪里还有半分的父子情面。

“信中该有的都说得很清楚,小主人,你好自为之吧。”来人冷眼漠然道,其无礼神状令王朴不敢不信,这一刻他颇有大难临头的绝望之感,背负不孝骂名,官位如何能保得住,纵然王朴不太懂明国的人情世故,却也知道古代皇帝都认定,孝子与忠臣同体,不孝必然也会不忠,等皇帝剥掉他的官皮,身无一技之长的王朴如何能在乱世挣扎求生。王朴与林昌兴等人急的团团转,好容易熬过了一个不眠之夜不提。

翌日朝堂上,属于温体仁党羽的一名御史奏疏,言:“左都督王威幼子,雁门游击王朴忤逆不孝,应夺职论罪。”

“坊间传闻如何能尽信,据传温部党纳妓为妾,又如何说。”所幸东林党羽纷纷反驳。

“王朴军功卓着,就算真有一些小过,也是瑕不掩瑜耳。”

“王朴乃我大明神将,迫退东虏十余万,可比岳武穆,贼人,安敢害我大明肱骨。”这个东林党伸手就去拉扯那御史,几方人马相互推攘,眼见又要有一场斗殴,东林党人多势众,群殴又何曾怕过。更有人乘乱喧哗,大呼小叫:“天日昭昭,天日昭昭。”.

崇祯端坐龙椅,从头到尾正襟危坐,纹丝不动,身旁的司礼监秉笔太监王承恩却留意到皇帝正紧握扶柄,指头用足力气按下,肉色都已泛白,如同一扇蒜头,后面的掌背呈朱红血印状,皇帝长年不事生产,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那手掌本是苍白的瓷色,这异样的鲜亮肌肤着实透着一股病态,令忠心不二的王承恩在心底暗暗为之涕泣,东林党实在可恨,惯于胡搅蛮缠,他们眼里何曾有皇帝。

“着令王朴呈上奏疏自辩。”崇祯本欲平心静气地说话,怎奈舌头却打了摆子,话从口里出来好似夜林枭啼般难听。

蓟州城南,王朴率领神甲营进抵城下,他眺望城楼上的东虏大旗,一个大大的“金”字,城垛更有人影稀疏其间。心里百感困惑:皇太极突然退兵,本以为蓟州已然是个空城。

“皇太极把城内的兵遗弃,自顾自返回了辽东,厚载,你说这是为何。”王朴对身旁的林昌兴问道,厚载是他的字。

“会不会是后院起火呢。”林昌兴略一沉吟,回道。

“不对,再急也没有道理不要这些兵,不止是东虏人口稀少,经不起浪费,只要是人都会有趋利避害的念想,哪怕卑贱如蝼蚁植草的小卒也不愿被人随意拿来消遣,枉送性命,今次皇太极把这些兵弃如敝履,这样做以后如何立威,如何服众,一定有万不得已的因由,只是我们很难猜到。”王朴毕竟做惯了主将,对皇太极的立场有更深体会,立时否道。

“那我们难道要攻城吗。”林昌兴迟疑的问道,此时的神甲营没有炮,炸药包也都耗了精光,寻常攻城器具,比如云梯,撞车之类能够临时打造,可神甲营从来是剑走偏锋,与大明的其他官军迥异,对这些寻常的攻城器具反而用不惯。还有士兵们长期困在岛上,吃不到肉食掉膘不说,窝地窖里都不能伸直腿,出来后不免病怏怏的,看这状势很是欠佳,陌刀都已快要扛不动了,如何上阵厮杀。

“不打了,我们错了。不该……。”王朴在心里暗暗发誓:下次东虏入寇,要是还来勤王,就改姓王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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