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有事要寻先生。有一件事,十分重要,我一直拿不下!所以才来找先生解决的!”
郑丽婉这才说道。
“什么事?”
李愔不解,还有什么事让郑丽婉拿不下的?
要知道,这个女人也是一个十分厉害一角色。
让她觉得拿不下的事,那一定是大事了。
接着她问道:
“先生可认识张亮?”
张亮?
李愔心中一定。
他依稀记得在历史之中有这么一号人。
但对于他的一切似乎也不明了。
于是迅速搜索起关这个人的一切。
光是张亮出来的词条就有百来个。
他筛选一下,直接选到了大唐贞观。
一看,仅有一人。
于是,便仔细的查看。
张亮,出身贫寒,务农为生。参加瓦岗起义,隶属于徐世积部下。归顺大唐后,授定州别驾。在房玄龄的推荐下,担任秦王府车骑将军。进入洛阳,招募私党,坐罪下狱,拒不招供。
这家伙目前是相州长史(相当于秘书长)。
长史的官不算小了。
也是一方重臣了。
这家伙十分懂得当官的门道,更懂得做表面功夫,因此深得李世民的喜爱。
可是后来却宠信术士,试图造反,当时有传言说他收有养子五百人。
最后被李世民发现,直接斩于西市。
那么便说此人有异心。
所以,郑丽婉提及他,是不是有关于他的一些消息?
还是说他的触角触到了长安?
但是他看了看介绍,这个家伙,前一段时间一直在外地当官,突然有他的消息,是不是他也来长安了?
“现在他不是应该在相州吗?怎么突然就说起了他?”
李愔脱口而出。
“他是在相州当长史!这么说先生知道他?看样子,我没有问错。”
她以为李愔谁都认识,尤其是宫里的人。
但是文武百官那么多人,他也认不全。
而且每天都有新加入的人。
怎么也不可能一个个认识过。
“是的,此人颇有异心!怎么了?你为什么突然提及?”
他又问一了次。
“我在公关一些不利于集团传言的时候,碰到了一些难题。”
“这世上还有你做不了的事?”
李愔笑了笑问。
可郑丽婉却是十分认真的说:
“是的,有些人还与我们作对,我查了一下,有一大部人与张亮关系非浅,甚至于我还查到了,张亮的义子就有数十人!”
李愔一听,这事可不得了,难道说张亮造反要提前了?
这么早就开始招收义子了。
关于他的造反,那都是因为一些术士乱讲,使得他以为自己才是真命天子,而后才去收了五百个义子。
他此时带着这么多儿子回长安,事出蹊跷。
或者是李世民让他回来的?
这一回来,不是给人添堵吗?
“他们怎么与我们作对了?”
李愔问道。
他很好奇,这些人会干出怎么样的事来。
“这些人之中,有一部分是文人,有一些人写作十分了得,在坊间还写出了中伤先生形象的文章,还有大量关于描写先生的流入市场之中,关键是这些的价格也是极低。现在已经造成了一个大流行。民间关于先生的传言极多,我都公关不来了。民间关于先生的一切,都不是好的!这令人十分头疼,我这几天一直在想怎么办,可是却是不能公关好!所以,我便过来寻先生,看先生有没有办法处理这一件事。”
看来,这事还是很大的啊。
连郑丽婉都公关不来。
那这事得引起重视才是。
中伤自己的事,李愔没有在意。
他将注意力放在小心上面。
“那写得怎么样?我想看看!最好也让苏玫来看看!”
李愔笑问。
“写得不堪入目,写的是……”
郑丽婉脸一红,接下来的话,似乎不好说出口了。
不堪入目?
那是将自己写成了什么了?
“那是写了什么?”
“写了……”
“快说,写了啥?”
“那上边含沙射影的写了先生是一个滥情之人,里面还有一些秘闻,还写到我们五人与先生之间的事,特别之处还画了图,那图更是不堪入目啊,让人不敢再看!”
令李愔怎么也想不到,现在竟然也有黄毒,这些人以自己的形象进行了创作。
如此一来,对自己的正面形象怕是有极大的影响。
所以,郑丽婉过来找自己了。
“可有书籍?让我看看。看看哪些是不堪入目的。”
李愔问道。
看这情况,一定要对这一个团伙进行打击,而怎么打击?
那就要看看他们写了什么。
“有是有,但先生一定不要生气,小心气坏了身体。”
郑丽婉这么说道。
这话说得,他李愔何时生过气了?
“来吧,书让我看看!”
完后,郑丽婉便从怀中取出了一本,递给了李愔。
他一接过来,一看,这书的质量真心差。
字也印得有些模糊。
这书能看?
但他还打开看了下去。
他看书的速度很快。
这一本书只是其中一部。
仅是几分钟时间,他就看完了。
这一看完,便笑了。
但却是让人回味。
因为这一部分写的是自己与郑丽婉的事。
上面画的图有点那啥。
但也是十分粗糙。
真的难以想象,这么烂的书竟然还有人看。
“先生看完了?”
郑丽婉有些震惊的问。
她不解,李愔怎么这么看就看完了一本书?
要知道,她虽然看过,但也花了一个时辰才看完的。
难道李愔有一目十行的能力?
但哪知道,李愔看过的书,可以直接录行浏览器中,然后迅速进入脑海存下来。
所以,他能很快的看完。
而且,他花时间最多的地方在于那些图,而不是那些文字。
“对啊,看完了。”
“那先生可曾看到里面的插画?”
“看了,画得很差,但与情节倒也契合。”
郑丽婉:……
“这么一本书多少钱?”
“一文钱!”
一文钱?
想不到对方竟然只卖一文钱。
那么他们这么做,一定有什么想法才是。
“嗯?”
“先生怎么呢?”
“写得有点意思,就是印得太差了。”
“那先生可有看法?”
李愔笑了笑,接着开口了。
这一开口,令郑丽婉震惊了。
那怎么可能?
但怎么又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