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楚芸槿都在挣扎。
她讨厌严于渊的自以为是,根本就不理会旁人的感受。
“严于渊!你放开我!混蛋!”
楚芸槿一边骂着,一边用双手捶打着严于渊的后背。
可是不管自己再怎么用力,严于渊始终没有放开。
林墨婉前脚刚看到严于渊送翟耀兴离开,后脚就想要跟上去,可是却没想到看见了这一幕。
看着严于渊肩上扛着楚芸槿,她两眼冒着凶光,恨不得撕碎了楚芸槿这个贱人。
想要跟上去,但却觉得不妥。
若是让严于渊觉得自己不懂事,到时候自己想要坐上王妃位置的想法,又离自己更加遥远一步了。
严于渊将楚芸槿带到了自己的房间,努力地压制着自己内心的怒火,将楚芸槿丢在自己的床上。
房间很整洁很干净,闻着还有一股淡淡的香气。
此时的楚芸槿只想着如何脱离虎口,一直都在挣扎。
严于渊青筋暴起,将自己的身子重重地压在了楚芸槿的身上,眼中冒着火光。
楚芸槿伸手欲想推开他,可是他实在是太沉了,自己越是用力,他就像是故意的,越用力往自己身上压。
严于渊眼眸深邃,微微暗沉,声音沙哑地冷冷道:“楚芸槿,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是不是见到一个男人就喜欢一个!”
这时,楚芸槿算是听出来了,他是因为什么生气。
就是因为自己和翟耀兴在花园里交流了几句,他就以为自己在勾引翟耀兴!
她皱着黛眉,眼里带着怒色和不悦的气息,语气中带着不耐烦。
“你到底够了没!我怎么样关你什么事?”
她不想解释什么,反正他都已经气成这样了,自己就算是解释了,他也不一定会相信。
不对,她为什么要解释?
严于渊本就不喜欢自己,恨不得将自己给休了,现在表现出来的,只是想折磨自己而已。
见楚芸槿连解释都懒得,严于渊内息的怒火在燃烧。
“关孤什么事?楚芸槿,你别忘了,你还是孤的王妃!
休书一天没到你手里,你永远都别想逃离孤的手掌心!若是让孤发现你与其他男人做了什么苟且之事,孤绝对不会放过你!”
楚芸槿翻了个白眼,她现在连出去都这么困难,最希望的就是拿到休书,还自己一个自由,怎么可能还有心情去和别的男人聊那些情爱之事?
何况,上一世她就已经尝过了爱情的苦,这一世她是不奢求什么了,也不会再去相信任何人。
楚芸槿想要反驳,更想要挣扎,可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发现严于渊直接覆盖上了自己的唇。
“唔……唔……”
楚芸槿瞪大眼睛,双眼怒色浓重,恨不得直接杀了严于渊。
她不知道严于渊到底想要干什么,成亲这么几天,严于渊根本没有正眼看过自己,当然自己也不屑。
难不成就因为自己今天和翟耀兴说了几句话,就要用这样的方式来恶心自己吗?
楚芸槿猛地将他推开,立马从床上坐起来,想要离开这里。
走之前,楚芸槿还愤愤地骂了一句:“神经病!”
林墨婉刚想着去找严于渊,可是就看见楚芸槿从她房间里出来,眼中闪过一道异色。
严于渊不是向来都讨厌楚芸槿吗,怎么会让她进自己房间?
更何况,他都已经将楚芸槿逐出大殿,让她住进偏院了,为何还要做出如此暧昧的举动?
他们进去了这么久,难不成是真的做了那种事情吗?
想到这里,林墨婉不禁握紧拳头,指甲微微泛白,仿佛要掐进肉里。
楚芸槿在回到了和堂殿之后,就往自己的嘴里灌了一大口水。
她是真的不喜欢和严于渊接触,实在是让自己恶心。
自己早就已经不喜欢他了,怎么和他还有撇不清的关系?
当初死缠烂打的时候,对自己爱答不理,甚至就连自己要死了,他都是毫不在乎。
现在自己不喜欢了,恨不得将他拒之千里,怎么反倒更是撇不清了?
真是晦气,本以为自己搬到了偏院居住,能够离严于渊这个男人远一点了,但没想到接触还这么频繁。
想到这里,楚芸槿一口水吐在了地上。
她要疯狂漱口,清除嘴巴里属于这个男人的味道。
华珍见楚芸槿这番模样,心里担忧。
“小姐,这是怎么了,作何漱口,是不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
楚芸槿摇了摇头,将自己今天发生的事情都告知于华珍。
华珍听闻,也很是恼怒,更多的还是为楚芸槿打抱不平。
“王上实在是太过分了,明明眼瞎看不上小姐,却还要干这种让人误会之事。
我看他就是成心跟小姐过不去,这以后吃亏的还是小姐!”
见华珍比自己还生气,楚芸槿顿时觉得她有些可爱,再怎么生气都消了。
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对着华珍说道:“好啦,事情已经过去了,以后我少和严于渊接触,就能避免这样的事情发生了。”
华珍点头,准备去给楚芸槿做饭,却被楚芸槿拦住。
“我来吧,好久没有做饭了,我都怕生疏了,今天我来做给你们吃。”
她想要多做些好吃的,到时候回到楚家,也好多孝敬楚老爷子。
自从搬到和堂殿之后,楚芸槿吃饭都是和仆人们一桌,桌子不够大那就两张合并在一起。
整个和堂殿看起来其乐融融的,就像是一大家子人一样,热闹的很。
仆人们也都对楚芸槿刮目相看,觉得楚芸槿很接地气,所以大家也都是真诚相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