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已安排好,董承早以是陈大志的盘中菜。与其往来的人都被家奴秦庆童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不管董承如何的小心,毕竟家里人难防啊!
全如历史一般无二,董承在家拿出血诏,不时痛哭流泣,可谓感天动地。接下来就是招揽人签名,先是把自己的名字董承写在第一个位置,接下来是王子服、种辑、吴硕和吴子兰。
在往后,董承又找上了马腾和刘备,诉说些皇帝受苦,全是赖于陈大志的眷顾之类的话。还能咋样?哭呗!哭完一激动,就都在血诏上签了名。
等二人签完名字,出了大门之后,外面小凉风一吹,二人互视一眼,虽没言却也知刚才有些犯浑。他二人这个悔呀!都怪自己刚才贪杯,多喝了那一口,如今悔已是无用,只能听天命。
先表马腾回转家中,屁股还没坐在椅子上,一军校进来通报说:“新汉王有请马曲长到其府上下棋,并有些军队上的事情,要和你商量一下。”
马腾不疑有他,才签完衣带诏不到半个时辰.,陈大志不会知道这么快。平时,二人也常在一起下会棋什么的,这也是马腾后悔之故。陈大志待己不薄,况陈大志为人豁达大度,礼贤下士,待百姓如子女般,如今公然反对于他,于公于私都是不该,可弓以圆怎能有不射之理。
来到陈大志处,马腾见棋盘摆上,茶水已沏上,二人寒喧几句就开始下棋。和平时一样,马腾本是武夫,也不会阿谀奉承那一套,上来就给陈大志连杀三盘棋。
陈大志望着正拾子的马腾,来了一句说:“寿成,吾平时待你之如何?”
马腾虽直也听出此话味道有些不对,正拾子的手一哆嗦,棋子散落一地,毕竟习武打仗一生,非寻常人可比,故作常态般答道:
“寿成本是人质,可新汉王待吾如好友般,人心非石,怎不会被捂热?可吾乃伏波将军马援的后代,世授皇恩,虽曾一时蒙心反汉,可最后还是归汉。”
陈大志站起,转身背对马腾念诵道:“朕闻人伦之大,父子为先;尊卑之殊,君臣为重。近日大志父子二贼弄权,欺压君父;结连党伍,败坏朝纲;敕赏封罚,不由朕主。朕夙夜忧思,恐天下将危。卿乃国之大臣,朕之至戚,当念高帝创业之艰难,纠合忠义两全之烈士,殄灭奸党,复安社稷,祖宗幸甚!破指洒血,书诏付卿,再四慎之,勿负朕意!昭宁四年春三月诏”
念诵到这,陈大志继续说道:
“寿成,你真把吾手下的情报组织当成摆设吗?吾早以识破尔等阴谋矣。”
陈大志没有转身,却听后面扑通跪地之音,其实陈大志能如此淡定背对马腾,皆因暗处有十几把枪正对着马腾,马腾若敢有半点举动就会被打成筛子。纵你武功高强那又如何,能逃得过子弹吗?
静,时间静止般,足有一刻钟时间,陈大志方慢慢转身,马腾见陈大志已是泪流满面,纵是铁打的心也会软,身为马氏家主的他,就算不为己想,也要为全族着想。
不用马腾招供,陈大志面带嘲讽的说道:“董承、王子服、种辑、吴硕和吴子兰,还有你与刘备共计七人可对乎?”
“主公,吾有罪!”马腾真心跪服陈大志,甘心认其为主公,虽然是晚了点,在大势所趋面前低头不磕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