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时洲的血液都冲上了头顶,都已经喂到嘴边的可口甜点,他哪还能再放过她。
他直接推开放置在大理石厨台上,那些没来得及收拾掉的食材,把碗撞碗的当当响。
清除一片区域,顾时洲一把抱着姜暖暖坐了上去,长腿顶开了她的膝盖,俯身将她半压着,凶猛咬上她的唇。
她闷声轻笑,抓了把他的头发。
察觉到他的手从腰部探了进来,姜暖暖唔了一声,含糊的说:“要在厨房?”
“不是你要和我玩点特别的进食游戏?当然要在这。”
顾时州笑容顽劣,沾满情欲的俊脸低下轻松咬开她的衣领扣子,“我先吃。”
姜暖暖刮了一下他泛红的耳朵,也没想着拒绝,只是顺从的被他压在厨台上摆弄时,身下大理石的冰凉感和身躯上的火热,简直冰火两重天。
隐约间还听见有只碗掉在了地上,她的思绪完全要被撞飞,晃荡的视线里除了白日光晕,就是那张沾着汗珠,嘴唇微张的性感容颜。
顾时洲贴着她的耳朵,还时不时的上去说几句让人面红耳赤的低语,弄得姜暖暖喘着气咬他。
“就叫声老公听听,宝贝。”
她呜咽着,掐着他的手臂好一会,实在忍不住求饶了才轻轻叫了那么一声。
整个厨房顿时更加混乱了,那传到客厅的声音简直没耳朵听。
...
等真正坐上餐厅吃上一口热乎饭,已经是下午了。
姜暖暖只套了内衣,外面披着顾时洲的灰衬衣坐在他的腿上吃了小半碗就不吃了。
“肚子疼。”
她轻声哼着靠进他怀里。
大掌放下碗筷很快覆到了她的腹部。
“这里吧。”顾时洲揉了揉。
姜暖暖点点头。
顾时洲直接搓了搓手掌,等温度提高了点,从衣摆下探进去继续揉她的小腹。
“弄得过头了。”
厨房里的感觉过于刺激,他没了分寸,让她耻骨都酸疼的厉害。
姜暖暖眯着眼享受着,顾时洲亲了亲她的侧脸,“突然想起来个事儿。”
“嗯?”
“是不是该改口叫我老公了。”
姜暖暖瞥他一眼,一副他别得寸敬尺的表情。
顾时洲秒懂她的意思,挠了下眉,“刚刚那是逼着你喊的,哪算。”
“再说吧。”她拍开他的手,“我记得你还有综艺在进行,早点回去完工吧,别拖太久了。”
“吃饱了用完我就想赶人了?”顾时洲眯了眯眼,在她腰上磨蹭着揉了两下,“结婚证我已经放起来了,密码就我一个人知道。”
姜暖暖弯起唇说:“我也没有要拿回来的打算啊,放你那我非常放心。”
顾时洲轻哼了一声。
她侧过身捧住他的脸,温声道:“早点收工早点回来,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准备。”
“比如?”
姜暖暖大大方方地说:“见父母,你还得给我买婚服订酒席买房子,我要带花园的。”
顾时洲听着心里格外舒畅,脑袋点着,懒懒道:\b“江边一套山上一套郊区一套,你想买多少买多少,就是我们的婚戒呢?你喜欢什么样式。”
他很想戴上这种可以直接向外人展示,自己名花有主的重要物品了。
姜暖暖:“可以晚一点吗?”
顾时洲好奇:“为什么?”
“因为婚戒是我的毕设,我画的有些时间了,基本完工。”她拿起\b他在腰上总是作乱的手指,摸了摸这骨节分明的漂亮大手,“给我留个指围,我自己打磨做出来也比较有纪念意义。”
顾时洲听得心中有种终于得偿所愿的酸涩感,他轻轻嗯了一声,忽将她往怀里抱的更近,埋在她肩上深深嗅了她的气味,低声说:“现在确定了。”
“嗯?”
“我是独一无二的。”
姜暖暖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说,心里的情绪莫名也跟着涨潮泛滥,她看着远处落地窗上倒映着两人交叠的身影,抱着他的肩膀轻轻说:“顾时洲,你在我这一直是独一无二的。”
顾时洲:“我也给你准备了一份特别的聘礼。”
“什么?”
“到时候再给你看。”
两人在家里温馨的相处\b了一天,第二日早上有顾时洲的航班,姜暖暖也有课,便跟着他一起起床。
两人分别前,顾时洲安慰她:“事情都会解决,你只需要安心等着。”
“我知道。”姜暖暖拉住他的手,“不过我还有件事忘记问你了,姜梦是我妈妈的亲生孩子,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你威胁她的话,我知道就是为了我。”
顾时洲默了默,难得认真的问她:“可以不说么。”
他已经回避过几次了。
姜暖暖愣了愣,“可以。”
他不放心,牵起她的手将她拉进怀里,“我这么做只是因为爱你,没有任何原因。”
“我明白,走吧。”
送走了一脸不舍的人,姜暖暖脑海里闪过那个真实的梦境。
那样悲伤的答案对她来说真的很重要吗?
她认真的想了想,决定不再探究。
...
顾时洲在外面工作的小半个月里,姜暖暖闷头在学校里的毕设也完成了大半。
只是偶然一次在和夏君打卡网红店吃晚餐,姜暖暖在这遇到了一身名牌的姜梦和其丈夫启恒。
和之前害怕她离开姜家的模样不同,姜梦发现姜暖暖后高傲的仰着脖子,直接气势汹汹走到她的桌前坐下。
她刻薄地说:“顾少是把你带走了,但他也真是个聪明人,知道我们都是豪门家族,没必要为了你一个农村人伤了和气。”
姜暖暖淡定切着鹅肝,敷衍的回:“我也觉得很不值,他都没来找你们的麻烦。”
姜梦看她的表情在听她的话,一时间都分不出来她是不是在嘲讽,她双手环胸,高傲道:“妈妈可是都跟我说了,有新的投资家会入资\b我们的企业,这点小挫折很快就会过去,你离开我们绝对会后悔的,最后还要落得个什么也捞不到的下场。”
姜暖暖忍不住笑了。
她不像姜梦毫无经商头脑,多少还是了解家里的亏损,哪来的投资家会这么眼瞎啊,八成是姜母爱女心切安慰人呢。
“哦,那恭喜啊。”
姜梦看不惯她还是一副油盐不进关我屁事的模样,沉下声说:“我不光会在你的床上跟我老公上床,还要占用你的衣帽间,拿走你所有的奢侈品,彻底把你在家里抹掉,然后看着你跪下来求我。”
站在边上的启恒则用着打量商品的目光看着姜暖暖,心中合计着她被人玩烂后自己偷偷用姜梦的钱包养下来的概率。
这么漂亮的尤物,不让他玩玩真的太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