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动作幅度实在太大,让旁边的两个婆子也觉得好奇,九幽嘴角微微上扬。
这两个老东西想算计她,她也可以反过来算计。
毕竟这两个婆子她可是花了功夫好好找的,那是这条街上最出名的大嘴巴。
果然还没等九幽提醒,旁边有些微胖的婆子挑了挑眉头,仿佛发现了什么新大陆。
“哎呦,大山家媳妇,你公公那是咋回事啊!”
“我咋感觉那么不对劲呢,是不是家里出啥事了?”
她一边说那眼睛不停的朝着那边张望,仿佛要把那走廊都望穿了。
而九幽也站起身来,现在的她就是一个弱女子。
“陈家婶子,我也不知道呀,刚才我公公问我这话也是挺莫名其妙的。”
“现在大山也走了,家里面能做主的也只有我了,可这灵堂也离不开人呀!”
陈婶子一听,马上喜上眉梢,第六感让她觉得肯定有大八卦,她拍了拍九幽的手。
“好孩子,我就知道你是个有心的,你在这好好烧纸,我们去看看。”
“咱们都是邻居,有啥事也能照应一下。”
她的话刚说完就听到那边房间已经传来骂声了,还混合着男人的吼叫声。
陈家婶子更加兴奋,果然有大八卦,她都顾不上其他的,两人拉着就跑出了门。
而另外这一边,李老汉拿着扁担走进去,对着床上的人就是一顿招呼。
二赖办着事被人突然这么一袭击,骂骂咧咧的起来就要跟人拼命。
那两个婆子跑过来就看到这一幕啊,那光着身子正骑在李老汉身上暴打,至于床上的张翠兰哭哭啼啼的。
因为门被突然推开,月光从外面照了进来啊,二赖才看清楚床上的人他直呼上当了。
“好哇,你个老不死的,你还故意算计老子,你不是说好的……”
可还没等他说出口,李老汉直接一拳打在他的脸上。
“你个不要脸的王八蛋,还欺负我老婆,你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二赖猝不及防被他打了一拳,瞬间也来了脾气,哐哐就给了他几个耳光,打得李老汉牙齿都松动了。
他现在算是明白了,哪有那么好的事又给他银子,还让他玩女人分明就是这家人想仙人跳。
二赖本来就不是个会吃亏的主,他骂骂咧咧的还觉得自己不干净了,李老汉哪里是他的对手。
“你个死老太婆都多大年纪了?这可是占了我的便宜,明明说好让你儿媳妇来到,咋是你这老太婆?”
李老汉想要捂二赖的嘴,但是根本是有心无力。
就这样一来二去,旁边的两个婆子算是听了个明明白白。
二赖下手也越来越重,两人也怕闹出人命,象征性的劝了劝架。
二赖这才骂骂咧咧地扬长而去,而两个婆子也找个借口离开了,没过一会,关于李老汉家的八卦都传遍了。
这老两口还真不是人,把心眼都算计到儿媳妇头上了,他家这儿媳妇又会做生意,长得又漂亮。
可惜年纪轻轻就让人家守了活寡,这就不说了,老两口还想算计人家,玷污儿媳妇的清白,这真是前所未闻啊!
大家都在讨论,本来他们好好对这个儿媳妇,人家也会好好过日子。
大不了过两年再招个上门女婿,一家子把日子过好也成啊,哪有这种算计的。
现在反而搞得声名狼藉,尤其是张翠兰,上一世是原主在承受这些。
而她作为婆婆趾高气扬的到处宣扬,更是以此为威胁,让原主在这个家里面忍气吞声,像老黄牛一样卖命。
现在的他失了清白,在家里面一哭二闹三上吊,但是就是雷声大雨点小,根本没什么实际行动。
李老汉倒是真被二赖揍的下不了船,肯德哎呦直叫。
每天身体上的疼他就够烦的了,出去以后还要被邻居指指点点。
偏偏张翠兰还要在他面前说些要死要活的话,他也气不打一处来。
“你个死老太婆,要真想死的话,你直接去死啊!”
“老子家的脸都被你给丢尽了。”
张翠兰只能捂着眼睛小声的痛哭,还时不时的看一眼李老汉。
至于九幽则是拿来了官府的文书,她亲自去官府把李大山的户籍给消了。
上一次老两口思念儿子,觉得儿子就算死了也得占着家里面的名额。
所以李大山回来以后顺理成章继续拿回了原身份。
这一次九幽倒要看看他会如何操作,毕竟在这城中没有身份,那就是黑户可以随便被人家贩卖的。
现在李老汉一看九幽竟然私自做主,把自己儿子的户口给消了,当场气得跳脚。
“哎呦呦,你个疯女人,你这是搞什么?”
“我儿子尸骨未寒,你就把他户籍给消了,你怎么这么狠毒啊!”
九幽反过头看着他,“好啊,那不消我们家就占着一个名额,下一次征兵的时候谁去,是让你去吗?”
“既然你这么强烈要求,那我现在就去衙门说明情况。”
李老汉瞬间愣住了,他真没往这方面想过,最后也只能接受这个结果,反正儿子已经死了,户口要销也是早晚的事情。
张翠兰却大吵大闹的彻底和九幽撕破了脸,认为她就是着急要给自己改嫁,所以才这么急着销户。
并且还直接把小酒馆的管家权夺了过来,她认为既然九幽想要改嫁,那就别霸占着他们家的生意。
除了这些实际上她十分怨恨九幽,毕竟她觉得是九幽不听话才造成的。
要是她当初老老实实待在房间,现在生米煮成熟饭,何须搞得这么麻烦。
说是小酒楼,实际上总共也就两个伙计。而李老汉一家为了酿酒的秘方不泄露出去,都是亲自上手,
因为原主嫁过来的缘故,加上李大山就是个好吃懒做的,酿酒极其辛苦,所以几乎都是原主在做。
现在张翠兰自认为要收拾九幽,不能把这挣钱的活计交到她手中,所以兴冲冲的拿过来要自己做。
可她和李老汉两人才干了几天就实在受不了。
李老汉干了四五天,直接甩着袖子走人了,酿酒十分麻烦,以他们的体力多少有些跟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