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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熠阳抱着许荣荣走在深山的路上,不远处传来野生动物的尖锐的叫声,许荣荣吓得抱紧了战熠阳的腰,脸也深深埋进了他的胸口。
“战熠阳,我们要这样走回去吗?”半晌后,许荣荣微颤着问。
“有车停在附近。”吃饱喝足后,战熠阳的声音里还带着一抹餍足的低沉性感,听起来更加富有磁性了。
许荣荣放下心来,风刮过去,她一阵哆嗦,又往战熠阳怀里缩了缩。
战熠阳的外套因为染上了一些可疑的东西,已经接近报废了,不能给许荣荣裹上,他只能加快步伐,往大路走去。
穿过了一条条小道后,战熠阳终于看见了路上停着的武装越野车,车灯开着,钥匙没拔。
他把许荣荣放在副驾座上,小白兔脸上动人的红潮还没退下去,粉嫩的樱唇红红肿肿的,光泽诱人,他才退下去的渴望,忽地又燃烧起来。
危险近在身边许荣荣却不知道,她在副驾座上调整了一个舒适的姿势,闭上了眼睛。
美剧里的男女主角大战三百回合后还能抱着喘气,她却连喘气的力气都没有了。
现在她只想,安安静静地睡他个一万年。
然而眼睛才闭起来不到三分钟,唇上忽然传来温热的触感。
这触感,这气息,都太熟悉了。
她缓缓睁开眼睛,倦倦的看着舔舐着她双唇的战熠阳,无力地推拒着,“战熠阳,不要。”
战熠阳邪里邪气的勾了勾唇角,若有所指地说:“刚才有人也是这么说的。”最后呢?还不是被他吃干抹净。
许荣荣一想起那种撕裂的疼痛就颤抖,哭着挣扎,“痛啊。战熠阳,今天不要了好不好?吃太多会腻的呀……”
小白兔的语气委委屈屈中带着哀求,没心没肺吐出来的话格外可爱,战熠阳的唇角不受控制地上扬起来,咬了咬小白兔的唇角,“好,那我留着以后慢、慢、吃!”
他松开许荣荣,发动了车子。
小白兔的肉吃多了,真的会腻吗?
答案毫无疑问是否定的。
味道鲜美的小白兔,怎么可能会腻?
他现在放过她,不过是因为她撕心裂肺地喊痛。
如果不是痛到不能忍受,小白兔不会叫成这样。
他并不急于这一时,时间……还很长很长。
车子在山路颠簸,颠得许荣荣酸软的身子更加不舒服,全程都在皱着眉。
大概开了一个多小时,车子终于进入大路,许荣荣也舒服了不少,一放松下来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战熠阳把车窗关严实不让风吹进来,加快车速回到了部队的宿舍。
平时他的车子都停在外面,极少开进院子里,可是许荣荣现在的样子,他不想让任何人看见,于是,破天荒的把车开进了自家的院子。
抱许荣荣下车的时候,她醒了过来,揉着眼睛问:“到家了吗?”
“到了。”战熠阳低下头去亲了亲许荣荣的眉心,“我带你去洗澡,嗯?”
许荣荣迷迷糊糊的点头,直到进了浴室才反应过来,从战熠阳的怀抱中跳下来,双腿一阵颤,如果不是战熠阳扶着她,差一点就摔下去了。
“你急什么?”战熠阳好整以暇的抱着手,先发制人。
许荣荣哭丧着脸,跺脚:“我哪有!”一跺脚又牵动那个敏感的地方,她夹紧双腿,“战熠阳,你出去吧,我要洗澡。”现在感觉浑身都是黏腻的,不舒服极了。
战熠阳伸手勾住许荣荣的腰,另一只手打开来莲蓬头的开关,温热的水洒下来,他拥着许荣荣靠近自己,“一起。”
“不……唔……”许荣荣拒绝的话都没机会说出口,嘴巴倏地被战熠阳堵住了。
“你不能拒绝。”战熠阳在许荣荣耳边强势地宣布,顺势咬了咬她的耳垂。
许荣荣在尝过人事后变得异常敏感,红着脸闪躲战熠阳。
殊不知,这样的娇羞更能勾起战熠阳的渴望。
战熠阳本来就蠢蠢欲动的火,再次彻底被点燃,燎过身体的每一寸角落。
他忽然抓住许荣荣的肩膀,推着她靠在墙壁上,深深地吻上了她的唇。
热水源源不断地洒下来,掩盖了暧昧的声音。
“唔,战熠阳,骗纸……”许荣荣挠抓着战熠阳的背,呜,不是说好了留着以后慢慢吃吗?他所谓的“以后”,就这么这么短吗?
“荣荣……”战熠阳钳制着许荣荣的双手,贴着墙壁高高地困在她的头顶上,他用自己空闲的手慢慢地一件一件脱下她的衣物,吻着她满是暧昧红痕的颈项,慢慢地往下……
“说你要。”他用低沉的声音诱导着,只要小白兔点头,他立刻吃了她。
以后……已经等不及了。
许荣荣只是感觉到那种陌生的酥酥麻麻的感觉又在身体内扩散开,下身起了一阵莫名的悸动,那种陌生又羞人的渴望,像是千万只蚂蚁在身上爬行一样难耐……
那个字自然而然地她的从口中滑出来,“嗯,我要……”声音软糯妩媚,异常动人。
轰!
**燎原。
战熠阳托着许荣荣的臀不让她滑下来,一边一边地吻着她身上敏感的地方,几乎能感觉到小白兔的轻颤……
热水还在哗啦啦地流着,水蒸气氤氲了整个浴室,朦朦胧胧的,许荣荣泛着粉色的脸颊在这片朦胧中更加妩媚动人。
战熠阳爱不释口的吻着小白兔,滚烫昂扬的某物找到了某个温热湿润的地方……
“嗯……战、战熠阳……”战熠阳顶进来,还是有难忍的疼痛,许荣荣哭出声来,“混蛋,呜呜……”
“乖,别哭……”尾音落下的时候,战熠阳也深深刺了进去,“很快就好了。”
跟“很快就不痛了”了一样,这也是个弥天大谎,战熠阳越动越兴奋,许荣荣甚至有种不会结束了的错觉。
大骗子!
“呜……”许荣荣哭得更大声了。
“啊……”战熠阳用力的一下顶进了前所未有的深度,许荣荣涨得生疼,颤着哭着,用力地挠抓着战熠阳的背,不一会,又惊呼出声,她被战熠阳抱了起来……
战熠阳托着许荣荣的臀把人抱起来,拉着她的双腿缠到他的腰上,就是那一个瞬间,位置又深了许多。
极痛和极乐一同袭向许荣荣,她哭着逸出一声声轻吟,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要说什么。
……
毕竟是初尝人事,在战熠阳持久且一下比一下深的冲撞中,许荣荣最后还是晕了过去,不省人事。
战熠阳把软得站不稳的小白兔扶稳,让她趴在自己的肩头上,用热水在两个人身上草草冲了一下,用浴巾把她裹住,抱上楼。
怀中的小女人紧闭着双眸,长长的睫毛安安静静地翘起来,像是美丽的蝴蝶停在她的眼睑上,白皙的双颊上深深的粉红色明艳动人。
这只小白兔终于,完完全全属于他了。
“笨蛋。”战熠阳把许荣荣放在床上,拉过被子,拥着她入眠。
这个夜晚,没有出现什么轰动世人的天文奇观,跟大多数夜晚一样平淡无奇,却是战熠阳自从母亲去世后,最为静好的夜晚。
生命似乎在这个夜晚得到了圆满。
想着,战熠阳把怀中的小白兔拥得更紧,沉沉睡了过去。
夜晚再美好也会被光明驱散,第二天,许荣荣依然是被一片整齐的“一二三四”吵醒的。
整齐有力的声音,由远而近,由近而远,许荣荣在快听不见的时候缓缓睁开了眼睛。
背部似乎贴着什么温温热热的东西,坚硬中不乏柔软,也不硌人,嗯,很舒服。
可是,全身都被撞散架了一样的痛,极度不舒服。
就如大多数的言情里写的那样,浑身酸软,连翻身都能牵动全身痛起来。
呜,都怪战熠阳那个大骗子,从森林里回来居然还……
她捂住脸,忽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摸了摸她的头,然后,两片温热的东西贴上了她裸露的肩头,浅浅地舔舐着她的肩……
战熠阳!
睡眼惺忪地缓缓翻过身去,果然是那个大骗子!
“早。”某只餍足的大骗子的唇角愉悦地上扬着,和被他吃干抹净的小白兔问早。
许荣荣下意识的往被子里缩了缩,“这个时候,你不是该去晨跑了吗?”
战熠阳拨开许荣荣额前的一绺头发,“我想到了更好的晨间运动。”
他明显若有所指的语气让许荣荣有一种极度不好的预感,“什、什么运动。”
战熠阳翻身压住许荣荣,“要不要给你示范一遍?”
“不、不用,我已经知道了。”许荣荣欲哭无泪,干嘛问啊,不是在自掘坟墓么?“战熠阳,你下去好不好,不舒服。”她本来就酸软得没有一根骨头能直起来了,战熠阳一百多斤的人再压在她身上,她感觉自己快要碎成粉末了。
“不舒服?”战熠阳故意会错意,“我是不是该重来一遍?让你好好感受一下?”
“我不是说……”许荣荣忙忙解释,“不是说那个不舒服啦,是你压在我身上不舒服呀。”
战熠阳依然不肯放过许荣荣,缠着她问,“那……那个,舒服吗?”
许荣荣的脸倏地红透了,目光四处闪躲着,“什、什么呀?”
“不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战熠阳邪里邪气的挑了挑眉梢,“还是要我用行动告诉你,嗯?”
“舒、服……”许荣荣冲破下限捂着脸吐出这两个字,从来没有任何一刻像现在这样觉得自己无下限了,这说的,都是什么东西啊!
战熠阳满意地勾了勾唇角,伏在许荣荣的耳边问:“昨天感觉怎么样?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