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哭您老人家眼睛可就真的瞎了。”
一直给哈摩尔按太阳穴的赛满善意提醒。
老秘书长现在不想跟赛满说话,太没出息了不想搭理。
被无视的赛满也不在意,给哈摩尔按太阳穴的手没停。
“力道还行吗?”
赛满轻声问。
“嗯。”
哈摩尔点头,又喝了一口茶,休息得十分的惬意。
赛满笑了,亲了哈摩尔一口。
哈摩尔立即皱眉警告的看着赛满,毕竟老秘书长还在,老人家可受不住这种刺激。
果不其然,对面沙发的老秘书长都想掐人中了,没出息就算了,还跟个二愣子似的。
赛满可不管老秘书长接不接受得了,对着哈摩尔又亲了下。
哈摩尔无语了,又斜了赛满一眼。
“你天天陪着这些文件到点了倒头就睡,我还没有抱怨呢你就先给我脸色看了。”
赛满意思明显的让哈摩尔今晚空出时间来陪他。
哈摩尔又怎会不知,茶杯递给一旁的侍女,“你不知道我忙吗?”
“忙的是哈摩尔王妃,关我老婆什么事?”
赛满放下按摩的双手搂住哈摩尔腰身,粘着哈摩尔。
哈摩尔听到赛满这话立即给了他一个白眼,这脸皮厚得都能挡子弹了。
“今晚陪我,不陪也行,你看着你的文件我吃我的。”
赛满抱紧哈摩尔腰身声音霸道。
哈摩尔脸微微一红,他知道赛满说到做到。
喂赛满他没什么意见,可他要是在沙发看文件喂赛满,那茶几上的文件不得被赛满弄得一团乱,说不定还会被弄脏,到时候怎么还给老秘书长。
“你要是不同意我现在就在这来。”
赛满说完还真的大手放哈摩尔衣里。
哈摩尔吓得不轻,赶紧按住赛满大手压低声音骂,“你抽什么风?”
“再不抽风我得疯。”
赛满说得理直气壮。
哈摩尔听完气愤,又瞪了赛满一眼。
“我数到三,你要是今晚不陪我我就在这办事吓晕老秘书长,直接给你放几天假,到时候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你有病吧你。”
哈摩尔生气怒骂,也赶紧同意,不然赛满真的会来真的。
“这不就是成了。”
威胁成功的赛满笑了,拿捏哈摩尔他可在行得很。
哈摩尔气急败坏,他怎么就看上了这么个厚脸皮玩意。
啪一声。
哈摩尔拍开腰间的大手,狠斜了赛满一眼坐回原来的位置上,继续忙活不搭理赛满。
赛满嘴角隐笑的在一旁帮忙,反正今晚就能开饭了他心情好不计较。
要是哈摩尔敢反悔,那他就带着哈摩尔去房门口欺负,让骑士跟侍女都听听哈摩尔的声音,哈摩尔怕了自然会求饶,到时候还不是他说什么是什么。
哈摩尔哪里知道赛满的打算,要知道了肯定打爆他狗头。
贫民窟3区旅馆里。
霍司被梵承宇折腾了38个小时,人差点死掉,腰已经不是他的腰,腿也早不是他的腿。
他大口换气的躺在床上,哭得眼睛通红满脸泪痕,犹如被欺负坏的娃娃。
梵承宇看着还很精神,俯在霍司上头低头亲了霍司一口,还意犹未尽。
他第一次吃的这么饱。
喷了香水的霍司身体十分的听话,就是嘴巴很硬,他没少被霍司骂,腿都被霍司踢青了。
全程梵承宇都是勉强维持理智的状态,可还是受香水影响的发了狠的欺负霍司,霍司差点被他镐死。
“以后还敢用香水吗?”
梵承宇抚摸着身下的霍司脸颊严肃问。
虚弱侧躺着的霍司气得不想说话,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睫毛湿漉漉的,一直有泪水从他眼角流下,整个人脆弱无比。
梵承宇既气又心疼,他也不想欺负得这么狠,可谁让霍司把香水给砸碎了,整个房间都是香水味,他再怎么定力好都得遭殃。
“你下次还敢这么玩真的得死在床上。”梵承宇没好气告诫。
“你……你给我闭嘴。”
霍司喘着气吃力的骂梵承宇,得了便宜还敢卖乖。
“我跟你认真的,这次还好没出什么事,要是我真的失控了你不得住院。”
梵承宇回想起来都后怕,他好几次想停手来着,可鼻间全是香水味,他才拉回一些理智又被吞噬。
现在房间里的香水味还没有完全散去,好在梵承宇在最后关头开了窗,不然肯定得继续折腾。
霍司虽然不想承认,可他也知道自己这次是作死,所以没再骂梵承宇。
他艰难的咽口水换气,全身发软起不来,想去洗澡休息都做不到。
梵承宇还有力,抱起霍司绕过一片狼藉的地面往浴室走。
他放了水给霍司泡澡,让霍司缓解疲劳,自己则站花洒下冲洗身子。
洗好澡了他才进入浴缸里,靠着浴缸让霍司躺他怀里休息,给霍司揉着腿。
他给霍司检查过了没受伤,就是红肿得厉害,没个五六天好不了。
毕竟38个小时,中途可没休息过。
梵承宇自责得很,低头亲了下霍司哭红的眼。
霍司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睡了过去,传出的呼吸声都带着难受,皱着眉头。
梵承宇还是第一次见霍司这么累,还累到睡着了。
他小心翼翼的帮霍司洗好澡,轻手轻脚的把霍司从浴缸里抱出往浴室外头走。
给霍司擦干身子穿上睡袍梵承宇才抱着霍司躺床上,抱着霍司睡。
没多久梵承宇也睡着了,比起霍司他睡得舒服了不少。
而他怀里的霍司此刻额头上正冒着细汗一直皱眉,睡着了梦里仍旧被梵承宇折腾,不管他怎么逃都被梵承宇逮住,还死死的捂住他嘴巴不让他求饶,他只能仰头瞪大双眼哭着承受。
经过这一次香水事件,霍司成功的把自己玩出了心理阴影,可喜可贺可喜可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