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你能考到年级前五？”曹老师对唐荒没有丝毫信任，觉得她完全是在逞口舌之快。
唐荒举三指对天发誓，“如果我无法在这学期的期末考进年级前五，我就申请退学。”
想必很多老师都希望她能退学。
倘若她真退了学，那可真是这所学院的损失。
曹老师表情微僵，显然是被唐荒无比认真的态度惊到，“只要你能达到自己的目标，我会申请将你从C班调到A班。”
鞠躬道谢，好心情地离开办公室。
唐荒哼着小调再度靠近A班教室，站在后门透过小窗找寻顾苏湛的身影，蓦然间，一道清冷却又不失温柔的眼神与她对上，这一瞬，心跳陡然加快。
下课之后，不少同学打趣顾苏湛，问他什么时候被唐荒看中了。
顾苏湛眉心微蹙，“我不认识她。”
男生们意味深长的眼神让顾苏湛觉得很不舒服，他和唐荒一句话都没说过，不明白她刚才为什么会站在教室后面。
晚上放学，顾苏湛被曹老师叫到办公室，当曹老师把两包薯片递给他，他当场愣住，老师还会送吃的？
“是C班的唐荒同学让我转交给你的，说是感谢你帮了她一个忙。”
闻声，顾苏湛眉心紧蹙，他什么时候帮过唐荒忙？
皎月当空，清辉洒满大地，唐荒嘴里叼着一根棒棒糖，斜靠在校门口的柱子上哼着小调。
“同学你怎么还不回家？”
“等人。”
“该不会又是要约架吧？”
保安大叔对唐荒很熟悉，因为唐荒的父母三天两头就会被叫来学校。
都说女孩子比男孩子文静，不会闯那么多祸，可在他看来，唐荒的闯祸速度完全不逊色某些男生。
唐荒笑眼弯弯，不紧不慢道，“我在等一个学霸，有几个学习上的问题想请教他。”
灯光拉长顾苏湛如翠松般的身影，侧脸被清辉镀上一层冷意，俊俏的脸上瞧不出丝毫表情，唐荒突然觉得顾苏湛应该才是高冷。
裴云晏完全就是面瘫。
顾苏湛停住脚步，垂眸扫过怀里的两包薯片。
唐荒忙不迭走上前，“不知道你喜不喜欢这两个口味。”
“我没有帮过你。”顾苏湛言简意赅，直接归还。
唐荒带着明媚的笑容往后退了几步，“我有几个问题想请教你。”
顾苏湛虽然不怎么想回答，但还是嗯了一声。
五个问题结束。
唐荒脸上的笑容愈发明媚，“你帮了我，薯片是你应得的。”
顾苏湛微愣。
不等他回话，唐荒转身就走，临了不忘向保安大叔说一声明天见。
保安大叔秉着亲切的笑容看向顾苏湛，“看来人家对你有意思。”
“……”顾苏湛语塞，再次垂眸凝视怀里的薯片。
唐荒，C班倒数第一，各科老师都‘惧怕’的混混学生。
可刚才的问题，一点也不像是学渣能问出来的，其中有一个问题，他能答出来还是因为她的提示。
迟了十来分钟才到家，唐荒被自己爸妈严肃围住。
“是不是又去打架了？”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