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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立家的和冯树家的两个管事媳妇都退了下去。
萧大太太这看着萧紫语,有些担忧的问道,:“语儿,二太太这个样子,不会出什么事情吧。”
萧大太太也没想到,这才接过掌家权的第一天,荣氏就能如此与她们对着干,这也实在是有些太过分了吧。
可是这件事如果处理的不好,肯定还会引起轩然大波的,荣氏很显然也不是一盏省油的灯。
“母亲不必着急,二太太也不过是想与我打擂台罢了,也不是什么大事,母亲不必放在心上。”萧紫语笑着安慰道。
掌家第一天,就遇到了这种事情,这对萧大太太来说,也是一个比较大的挫折了。
其实萧大太太这么多年了,一直也没有管过什么家事,都是处理自己房里的事情,况且还有于妈妈在,真的是没怎么历练过的。
所以现在萧紫语尽可能的,想要把国公府的下人全部都调教出来,有了一套独立的运营流程,以后再让萧大太太熟悉起来,处理事情,也就更加的得心应手了。
萧紫语估摸着两三年的时间,也应该差不多可以了。
萧紫语真的是尽可能的,给萧大太太铺一条康庄大道了,也是煞费苦心。
“语儿,都是母亲没用,倒是处处给你添乱,让你操心了。”萧大太太有些愧疚的说道。
“没事的,母亲,你不要妄自菲薄,这辈子,能做母亲的女儿,我真的觉得很开心,也很荣幸。”萧紫语由衷的说道,其实她真的感谢上苍,让她重新来过的机会,让她可以不用活的这么内疚。
萧大太太听的有些难过,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听到萧紫语说这样的话,心口处会疼的厉害,这种感觉,让她很不舒服。
“母亲,这件事让我来处理吧。”
萧大太太调整了一下心绪,然后说道,:“语儿,我跟你一起去,有什么,咱们母女一同面对,我不想一直让你这样保护着我,其实最应该的是我来保护你才对。”
萧紫语看着萧大太太眼中的坚定,心里也十分的高兴,萧紫语太了解萧大太太的性子了,其实她真的不是喜好惹是生非的人,向来都是能忍则忍的,希望可以和和睦睦的。
只是这样的性子太绵软,不适合做当家主母。
只要萧大太太能慢慢的开始改变,萧紫语就觉得这是一个好的开端。
萧紫语点着头说道,:“那好,母亲和我一同去见二太太。”
于是乎,母女二人一起来到了二房。
刚进了院子,丫鬟忙迎了上来,:“给大太太和三姑娘请安了。”
萧大太太沉声问道,:“你们太太呢?”
那丫鬟笑着说道,:“回大太太的话,我们太太不在房里,一大清早的就出去了。”
萧紫语皱眉,:“二太太出门了?”
那丫头点着头说道,:“是的,我们太太不在府里。”
萧紫语看着那丫头,直接问道,:“你们太太出门跟老太太报备了没有?”
丫鬟的神色有些僵,低头说道,:“这个奴婢就不清楚了,太太的事情,肯定不会让奴婢过问的。”
萧紫语没说什么,只是转身离开了。
萧大太太也跟着走了。
“语儿,二太太这是什么意思?”萧大太太有些不明白了。
萧紫语冷笑了一下,:“她早就料到我会过来寻她,所以这算是躲开了,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她应该是回荣家去了。”
萧大太太更加的想不明白了,:“二太太这是要做什么呢?这样躲着也不是办法吧。”
“我自然知道她的意思,宋立家的管的库房,都是一些食材和补品,最珍贵的就是这血燕了,二太太此番,也不过是想让我来填补这亏空罢了,她也是在宣泄自己内心的怒火,因为老太太将这管家全交给了母亲和我,并且还坚定不移的站在我身后支持我,二太太这才恼羞成怒,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的。”萧紫语解释道。
萧大太太明了的点了点头,:“原来如此,其实说起来这六斤血燕的亏空,也不算太多,也就一万两银子左右,不如这一万两银子我来出吧。”
一万两银子对于萧大太太来说,真的算不得大数目,萧大太太当初嫁过来的时候,可是十里红妆,各种珍贵古玩字画,田庄铺子无数,每年出息就是一大把,手里绝对不缺钱。
国公府也算是帝都勋贵里的领头羊,家底自然不必说,比起莫家也绝对不差,肯定不会算计媳妇的嫁妆。
所以萧大太太的嫁妆这些年,真的是攒下了不少。
萧大太太虽然不通庶务,但是陪嫁过来的管事,个顶个的都是经商的一把好手。
于妈妈也是精明之人,这些下人对萧大太太都是赤胆忠心的,当然,也不乏有些贪墨,但是全都在合理范围之内,所以萧大太太真的是不缺钱的主儿。
当然,萧大太太还管着萧清和的外书房和私库房。
这些,全都是萧清和的私产,萧清和虽然这些年和萧大太太的感情不是太和睦,不过这些东西,自从他们两个成亲之后,全都交给了萧大太太来管理,萧清和是泰和帝身边的宠臣,其他的就不用多说了。
所以萧大太太是真的不缺钱,一万两银子,她还真的没有看在眼里。
萧紫语摇了摇头,说道,:“母亲,这不是银子的问题,如果这一次,你补了这个亏空,二太太下一次还会让你再填补另一个亏空的,一万两银子不是问题,我知道母亲你不差钱,其实我也能拿得出来,但是我不会给二太太填补一两银子的亏空。”
掌家是比较忌讳心软的,萧大太太就太容易心软了,这样下去,老是做一些费力不讨好的事情。
就像这一此,萧大太太即便拿出一万两银子填补了这个亏空,荣氏也不会感激萧大太太的,反倒是会觉得萧大太太是傻子,下一步,还会留着更大的亏空,让萧大太太来填补。
萧大太太没有说话,其实她心里也知道这件事情不该这样做,她只是怕萧紫语为难,现在二太太人也不在,也没法子对质,如果二太太十天二十天的躲到荣家不回来的话,那这件事该如何解决?
萧紫语怎么也要比萧大太太有经验的多,毕竟前世萧紫语见过各式各样的人,和很多人都打过交道,荣氏虽然有些难缠,但是也不是没法子解决。
“母亲,你先不用管了,我来处理就可以。”萧紫语似乎一点儿都不着急。
萧大太太见状,也没有多说。
母女二人一同回到了议事厅,萧静儿这一趟没有过来,留在议事厅里处理事情。
正巧一个管事媳妇来找萧静儿,问道,:“静姑娘,三老爷房里孙姨娘的父亲病了,她想要回家看看,过来请示一下,还请姑娘定夺。”
萧静儿看着那管事媳妇,对于三老爷房里的孙姨娘,萧静儿其实没有太多的印象,毕竟这也是三房的事情。
萧静儿问道,:“孙姨娘是家生子还是外头的呢?”
如果是家生子,就是说丫头抬的姨娘,那么很简单,因为一般国公府的下人都住在外院,只要带上丫头直接过去就行了,如果要是外头寻来的姨娘,那么就麻烦了,还要安排车什么的,反正出门也是各种的麻烦。
那管事媳妇忙答道,:“孙姨娘是家生子。”
萧静儿点头,:“你过去跟孙姨娘说,让她自便吧,跟三太太报备一下,什么时候去都可以。”
虽然现在是萧紫语掌家,但是这件事情也不能越过了三太太去,怎么也应该让三太太也知道,否则的话,也是对三太太的不尊敬。
那管事媳妇,也是一脸敬佩的看着萧静儿,虽然她们都跟三姑娘和静姑娘接触过,但是静姑娘这么小的年纪,就能考虑事情这么的周全,也真的是很厉害的。
那管事媳妇说完了之后,正巧看到萧紫语和萧大太太进门,忙请安过后,匆匆离开了。
萧静儿看着她们母女二人脸色不太好看,也大概猜到了事情有些不妙,于是低声问道,:“小姐,怎么了?二太太不认账吗?”
萧紫语才说道,:“我估计二太太应该带着萧紫云回荣家了,就是想要拖着这件事情,然后让我来填补这笔亏空,毕竟时间拖得越长,她就可以直接不用认账了。”
萧静儿听了,脸色也不大好看,二太太这也太不要脸了吧。
真是让人没法说。
“那小姐打算怎么做?”萧静儿有些担忧的问道。
萧紫语看着萧静儿,吩咐道,:“你让丫头把宋立家和冯树家的找了来,我还有些话要询问她们。”
萧静儿点了点头,吩咐一个小丫头去了。
不多时,两个管事媳妇就匆匆而来。
她们两个其实心里一直都七上八下的悬着呢,怎么也放心不下来,主要这本来也她们的过错,加上三姑娘刚刚结果管家权,还不知道会怎么处理她们两个呢?
尤其是听到三姑娘又要找她们过去,两个人更是紧张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两个人恭恭敬敬的跪下行了礼。
萧紫语摆了摆手,:“你们起来吧。”
两个人才战战兢兢的站到一处,全都垂手站着,不敢说话。
萧紫语看着二人,大抵也能猜得到她们心里的想法,估摸着心里也是不好受,生怕会受到牵连。
萧紫语倒是没打算处罚她们二人,她是一个比较讲道理的人,这件事,很明显就是荣氏故意为难自己,也不能怪这两个人。
萧紫语淡淡的扫过二人,说道,:“你们两个不用担心,这件事情,我知道不能怪你们,我也不会责罚你们,我这次叫你们过来,只是有些事情要问你们罢了。”
宋立家的松了口气,毕竟她的年纪大一些,经历的事情也多一些,对于这位三姑娘,也算是有一点点了解,知道三姑娘不是秋后算账的人,如今说了这番话,应该是不会再来寻她们的麻烦了。
“姑娘有事尽管吩咐,奴婢们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宋立家低头应道,态度十分的诚恳。
“方才二太太拿走那些血燕的时候,你有没有让二太太签下单据。”萧紫语问道。
宋立家的忙点头,:“签了,签了,奴婢那里都有账册,也有记录,二太太原本是不肯签字的,但是奴婢誓死不从,说如果二太太不签字的话,奴婢宁可死,也不能让二太太拿走这些血燕的,二太太这才不耐烦的签了。”
萧紫语看着宋立家的,果然,这人也算是比较精明的,没有蠢得不可救药了。
如果荣氏没有签下单据的话,估摸着这次的事情,还真的会麻烦了。
“你赶紧去把账册给拿过来,先放到我这里,若是这些日子还有其他需要记录的,你重新用一本账册吧。”萧紫语吩咐道。
宋立家的看了身边冯树家的一眼,冯树家的忙自告奋勇的说道,:“奴婢回去拿。”
宋立家的从腰上解下了一串钥匙,交到了冯树家的手上,:“快去快回,路上千万别耽搁。”
冯树家的重重点头,:“放心吧,我知道轻重的。”
冯树家的走了之后,萧紫语曼声说道,:“你不要负担太大了,我方才就说过,这件事情我不会责怪到你的头上,也绝对不会叫你来承担这一笔亏空的。”
宋立家的跪了下去,一脸感激涕零的说道,:“多谢三姑娘体谅奴婢,这一次的确是奴婢的错,可奴婢真的是身不由己,还望三姑娘能给奴婢一次机会。”
“我都明白,这是二太太与我之间的矛盾,也是让你跟着受委屈了,只是如果有下次的话,你尽管让人来回禀我,先拖着二太太就是了,你也管理了库房这么多年了,难道连这点经验都没有吗?”萧紫语问道。
宋立家的有些焦急的回道,:“奴婢一开始也是这么想的,可是二太太将奴婢的人都看住了,不许任何人出入,奴婢实在是没有办法啊。”
萧紫语点头,看来荣氏也是有备而来的。
“恩,好,我都知道了。”
过了不多时,冯树家的就把账册给拿了过来。
直接呈到了萧紫语手上,萧紫语看了看,果然,荣氏真的签了字,只是自己潦草,估摸着也是很着急吧。
萧紫语将账册交给了萧静儿,然后看着宋立家的和冯树家的说道,:“你们下去吧,该怎么当差就怎么当差,不必有顾虑。”
宋立家的和冯树家的行了礼就下去了。
萧紫语看着萧静儿,:“这账册你来保管吧,先不要管二太太那边了,等下吩咐采买上再去购置一些血燕吧。”
萧静儿点点头,:“我知道了,我会办好的,小姐你放心吧。”
“你去账房传我的话,将二太太的月例银子停了,也不许她从账房支取银子,如果谁敢不停的话,谁给她支取银子,亏空自己去补!”萧紫语淡淡的说道。
萧静儿大概是明白了萧紫语的意思了,看来自家小姐是想着从月例银子上来填补这笔亏空啊,只是荣氏一个月的月例银子也不多啊。
一万两银子,估摸着也要两三年才能填补的上呢。
这个方法也实在是太慢了吧。
不过暂时除了这个方法,也真的是没有别的法子了。
“静儿,你再吩咐下去,除了膳食,其他二太太的一切份例全部都停了,如果她想要什么东西,让她自己出钱去采买,公中不负担她这一份了。”萧紫语想了想又说道。
萧大太太听了,不由得有几分的担忧,:“语儿,你这样做会不会太过分了些啊,你把二太太的一切份例都给停了,她还不得疯了啊。”
这也不单单是这些份例的事情了,主要是太丢脸了,如果闹开了,估摸着荣氏也没有脸面在国公府里呆下去了。
萧紫语冷笑了一下,说道,:“这件事情,归根究底,也不能怪我,是二太太自己不庄重的,血燕本来就是精贵之物,每个人都是有份例的,她应有的我不会少了她的,可是一个人拿走的是全家人半个月的分量,这一点,我不能容她!”
萧大太太点了点头,:“这个我知道,可是要不要跟老太太那边说一声。”
“不用,老太太既然将这掌家之权交给母亲和我,就是赋予我们足够的信任了,母亲不应该事事偶想着去请示老太太,应该放开手脚去做,其实有些话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对母亲说,每个人管家都有自己的章程,我的方法未必适合母亲,母亲还是要自己摸索才好。”
萧紫语这番话,真的是金玉良言,也是这么多年她自己摸索出来的经验了。
其实当初她刚坐上太子妃这个位置的时候,虽然在国公府她见得多,听得多,但是毕竟没有实战上的经验,在东宫也是吃了不少暗亏的。
宇文逸后院的女人真的不能算少,那些明枪暗箭的也不少,但是萧紫语吃一次亏,就绝对不会再上一次当了。
慢慢的不管发生什么样的事情,萧紫语也都能应对了。
今天萧紫语看着萧大太太的状态,还是要慢慢来的。
“我知道了,语儿,我老是给你添麻烦。”萧大太太满脸的愧疚。
“母亲,你不要这个样子,我其实很喜欢母亲这样子,母亲对任何人都是那么的良善,哪怕是对你最讨厌的人,你也赋予一颗最宽容的心,母亲,你有一颗金子般的爱心,你是天底下最善良的人了,可是母亲,我真的害怕你会收到伤害,你明白我的心吗?”萧紫语说的有些伤感,其实严格说起来,她和萧清和是一样的人,心思是那么的深沉,喜怒不形于色。
但是她和萧清和都喜欢跟萧大太太这样的人相处,因为只有和萧大太太在一起,才觉得无比的轻松自在,没有那么多的尔虞我诈,也不用担心会被算计。
其实萧紫语不想把萧大太太变成和自己一样的人,但是情势所迫,无可奈何,萧大太太作为未来的国公夫人,必须改变。
因为这样下去,只能是害了她。
“语儿,母亲在你的心里真的这么好吗?”萧大太太有些不好意思。
萧紫语重重的点头,:“母亲在我心里是最好的,而且我知道,父亲也喜欢这样的母亲。”
萧大太太有些不明所以。
萧紫语继续解释道,:“其实有些话不该我来说,但我还是想告诉母亲,你和父亲相处的时候,不要老是想着怎么贤良淑德,怎么大度怎么来,你可以跟父亲说出自己最真实的感受,就算是有点小算计,你也不要瞒着父亲,被父亲知道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萧大太太的脸色有些发红,:“你这孩子,倒是管得宽。”
萧紫语笑着说道,:“我不也是替你们着想吗?父亲在朝堂上也不容易,现在的朝局风云难测,父亲是陛下的心腹,更是如履薄冰,所以他回到家里,喜欢安静详和的气氛,这些日子,父亲一直都在上房歇着吧。”
萧大太太前面还听得好好的,可是到后面听到萧紫语竟然打听他们夫妻的私密生活,这脸上就有些过不去了。
一张脸腾的一下子就红了,啐道,:“臭丫头,你也太没正形了,你还没出阁呢,就混说,以后若是嫁了人还了得了吗?”
萧静儿在一旁也听得有些无地自容,真是佩服自家小姐的彪悍,连这种话都能问出口。
“母亲,咱们母女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啊,我说这些也都是为了你好,你和父亲的关系正在一点一点的缓和,我希望你们能够永远都这么的幸福下去。”萧紫语拉着萧大太太撒娇说道。
萧大太太听得有些发怔,因为这话,萧清和也说过,他也说过,愿意和自己永远的这么幸福的生活下去。
“你父亲,挺好的,真的挺好的,就算这么多年,他对我一直淡淡的,我也从未后悔过当年选择嫁给他。”这话,萧大太太也是发自肺腑的,当初,她躲在屏风后头,第一眼看到萧清和的时候,这一颗心就已经陷了进去,怎么也拔不出来了。
即便那个时候,萧大太太知道,萧清和娶自己,也不过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对自己并没有多少好感。
但是萧大太太还是毅然决然的嫁了,当然,这将近二十年的日子,的确是很不好过,但是现在已经苦尽甘来了,一切都过去了,真的挺好的。
萧大太太觉得自己很幸福,儿女双全,和丈夫感情和睦,她真的没有别的所求了。
“我明白,情不由心,身不由己,爱到深处无怨尤。”萧紫语的有几分的感叹,这种身不由己的感觉,她太懂得了。
女人啊,一旦陷入了感情里,一切都变的那么的不理智,连智商都降低了,前世的她是如此,也正是因为如此,她这辈子,才要好好守着自己的心,绝对不会再爱了。
因为上辈子,真的是爱的太多了。
“语儿,你还不到十三岁,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我的女儿,你到底经历了些什么啊?”萧大太太十分担忧,慧极必伤,萧紫语突然有这这么大的改变,让她心里觉得很不安。
萧紫语也知道自己这话说的有些太伤感了,不符合自己的年纪,忙笑着打圆场,:“还不是替你们操心操的,我哪里有怎么样啊?好了,母亲,别说这些了,你到那边坐着,熟悉一下环境,咱们慢慢来,以后这内宅,还是要靠你来打理的。”
萧大太太知道萧紫语不想多说,她也问不出什么来,只好作罢了,只得听萧紫语的安排,坐下来,看着萧紫语和萧静儿处理家事。
除了荣氏的事情,今天一切都如常,琐事也和平时差不多,也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总体来说,算是比较平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