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男人见她满脸羞赧,不仅不松开她,还在她小腹上蹭了蹭。
林织羽浑身僵硬,看着故意使坏的男人,好半晌说不出话来。
一直到段渡深看够了她羞红的脸,把她圈在怀里的男人才懒洋洋松开了她。
林织羽卷着被子躲到了一边,看着赤身躺在她床上的段渡深,一张脸一阵红一阵白。
她酒后乱性了。
还是跟最不想碰见的男人。
而且,段渡深怎么会在这里?
昨天晚上,不是文泽南把她带回来的吗?
对于昨晚的记忆,她只剩下迷迷糊糊的印象,自己的那时候心情很不好,文泽南递给她好几杯果酒,那些果酒味道清淡,她不知不觉就喝了好几杯……
现在想来,恐怕是文泽南在酒里动了手脚。
她再不胜酒力,也不至于喝几杯酒精度数很低的果酒就失去意识。
段渡深慵懒的靠在床头,拿起床头柜上的打火机,点了一根烟,“想明白昨晚上我们发生什么事了吗?”
林织羽躲在被子里,看着毫不在意将完美身材袒露在她眼前的男人,僵硬的移开视线。
臭不要脸。
她在心里骂道。
“……你救了我?”
段渡深轻嗤了一声:“要不然呢?”
林织羽声音大了起来:“那你还——”
要不要脸了,还真的敢应下来,大言不惭的。
狗屁的救了她。
文泽南给她灌酒,这狗男人趁机狠狠把她睡了。
段渡深理所当然道:“我助人为乐,难道就不能要点利息?”
林织羽抱着被子,没有吱声,只用眼刀狠狠地戳他。
两个人亲密接触这么多次了,林织羽倒也不至于为了这种事要和他寻死觅活。
只是心里还是很憋屈。
悦悦和甜馨没见一次,反倒被段渡深又拐上了床。
如果说,这是一场战役的话,那她这边早就是兵败如山倒,败无可败了。
段渡深吸完一根烟,从床上下来,直接进盥洗室洗了一个澡。
洗好以后,他出来瞥了依旧窝在被褥里郁郁寡欢的林织羽一眼,命令道:“过来给我吹头发。”
林织羽看了他一眼,嫌弃道:“你自己没手吗?”
段渡深拿着吹风机走过来:“我喜欢你给我吹。”
他直接将吹风机塞进林织羽的手里。
家伙都递到手里了,林织羽也懒得和他推脱。
半跪在床上,她给段渡深吹他柔软的短发。
真的很不可置信,像段渡深这样脾气很差的男人,竟然会有这样柔软的头发。
吹着吹着,林织羽突然看到段渡深左手无名指上,有一道弧光闪过。
她微微一愣,下意识看了眼自己右手上,睿睿送给她的戒指。
该说不说,这两枚戒指,看起来有点像?
林织羽浑身僵硬起来。
可能是林织羽的反应太过明显,坐在床沿边享受着她服务的男人,抬头看了过来,顺着她的视线,看到了自己的无名指。
他勾了勾嘴唇,抬起手给她看:“好看吗?”
“……你戴这个干什么?”林织羽抿着唇,低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