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张雨溪后,张唯锦也没事干,直接找来杨超悦,把要修路的事和她说了。
他要不马上落实下来,真怕自己又忘到脑后。
记忆锐化后虽然调取记忆很简单了,可后遗症也很明显,就是什么事都要在脑中搞个备忘录,不然很容易忘记,不是真的忘记,是大脑不去想,被存档优化了。
张唯锦也没明白大脑这么做的目的,他现在看一眼东西实质上是永远不会忘记,这样类似超忆症,没有忘记的功能,时间就人会疯掉,大脑搞了和模糊优化就把这个问题解决了。
找来杨超悦昨晚修路的事,下午杨超悦就把计划书交给了张唯锦。
看到详细的计划张唯锦这才放心,把这事全权交给她。
而他自己则是休息一天然后坐飞机,最后学着释小杰包直升机,直接又回到了董玄支教的小山村。
他可不想在翻山越岭了,不就是钱吗,他有都。
不是张唯锦对董玄和倪昵偏爱,而是他心里没来由的有些发慌。
发慌的源头是之前和倪昵在村里里玩无意间看到的那双眼睛,他可不会学言情小说等女主角被侮辱或是出事了才出现。
跳下油菜花地,这次就有好多人围观了。
最先到到张唯锦身边的董玄。
“老板,你这……。我哪点支教补助都给你赔偿油菜花钱了,你这又来一次,我可没钱了,电视剧片酬都花光了,在这样我就要京都演电视还债了。”
张唯锦亲昵的揉了揉董玄的头,说道:“我这次回去让公司修一条进村的公路,你以后想回来就回来。”
董玄听到张唯锦的话愣在了那里,整个脑袋都是嗡嗡作响。
她不是没有想过修路,可那个费用是她无法承受的。
这个时期大资本没有入场娱乐业,演员片酬还没有大涨,就算一线一集电视剧也就几万顶天十几万而已。
对于修公路董玄是真的无能为力。
如果有公路,董玄的老家真的不用消失了。
阻挡出去的人都不回来的不是贫穷,是一条路。
张唯锦知道,这条路他不修过几年也会修起来,可他也知道,这个村子等不起了。
董玄不知道说什么,突然一下子抱住张唯锦,嘴里不停的说:“谢谢,谢谢!”
“你先别告诉别惹,这里涉及到太多关节,等公司都解决了开工的时候在告诉大家。”
董玄知道张唯锦这种说法是对的,这要是给了希望然后又浇灭它,那是非常残忍的。
董玄听话的点了点头,说道:“我听你的,其实你不来我也要回去了,刚刚说回去演戏不是开玩笑,我的钱已经好紧了。”
“这种事不是你一个人能搞定的,这不是有我吗?这下你放心了吧。”
“嗯,谢谢你,老板。”
倪昵远远的看着董玄抱着张唯锦心里说不出来的滋味,她是知道董玄和张唯锦的关系的。
可她算什么,她什么都不是,摇了摇头,转身离开,眼不见心不烦,她就是这么一个有些淡漠的性子。
自从生病后,性子更加淡漠了。
张唯锦抱着董玄,也远远看到了倪昵,可没办法,抱着一个不能顾另一个啊,看着倪昵离开,他也觉得自己不是东西,没办法的事。
这已经算是好场面了,没有修罗场。
……
倪昵刚刚离开油菜花地,就被叫住了。
“倪小姐,你看那个混蛋明明昨天和你拉手,今天又和姐抱在一起,就是个渣男。”
倪昵看着眼前这个长相清秀可眼里露出的神色让她讨厌的男人,冷冷的说道:“滚!”
董成被倪昵一声滚骂的整张脸憋的通红,能骂出来已经是倪昵的极限了。
等董成反应过来的时候,倪昵已经走远。
“该死的,都怪那个死渣男!他要不来我明明有机会的。”
董成两只手死死的攥成了拳头,指甲已经嵌入肉里。
他有个毛的机会,之前倪昵也没给过他好脸色,都是这个董成自以为是罢了。
……
董玄这次直接把张唯锦带到了她的房间,不装了,她摊牌了,只是晚上还要去隔壁和倪昵睡而已。
今天学校放假,董玄一整天都粘着张唯锦,带着他玩遍了村子。
本来村子就不大,之前和倪昵还逛了一多半。
在太阳快下山的时候,董玄带着张唯锦来到了山顶的一株大树下,然后竟然手脚并用爬了上去。
张唯锦就在下面看着,嗯,从下面看能看到董玄穿着白色的裤头,可这算什么?
老子想看还用从这个角度吗?
董玄爬到主干上面后回头喊道:“你也上来。”
爬树对张唯锦来说不要太容易,也学着董玄手脚并用,很快来到董玄身边。
原来董玄所在位置是大树分叉的地方,八根枝杈形成了一个小平台,有大概一个小罗汉床大小。
张唯锦看到上面还铺着一个毛毯,眼睛看董玄就有了笑意。
“你这是早有准备啊!”
董玄红着脸捶了张唯锦一下,不过手被张唯锦按住没有抽回来。
接下来就是水到渠成,地方虽小但是足够张唯锦施展了。
大树随着张唯锦的力道开始摇摆,即将下山的太阳把树和树上的两人映照的通红。
“我喜欢这个黄线,你怎么找到这么好的地方呢。”
“我,我想你的时候就会在这看日出,看日落,然后自己解决,你会不会觉得我不要脸。”
“人之常情,宝贝。”
“哎呀,这里,这里不行。”
“行的。”
很久以后,太阳已经下山,树上的张唯锦倒是不怕冷,可普通人董玄受不了,此时只能紧紧的抱着张唯锦,这样她才能暖和一点。
董玄不知道上了几次天,终于不堪征伐瘫软在了毯子上,任凭张唯锦怎样也不在动一下。
看着耍赖的董玄,张唯锦也没办法,怕她着凉用自己的衣服给她全身擦了一下汗水,然后帮她把衣服穿上。
这时候张唯锦才看了看树下,因为他早就察觉到有人来到树下了,只是那个人他很熟悉,有箭在弦上,所以没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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