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雁声脖间细腻的肌肤被他气息烫得染红,抬起白皙的手,去揉着男人黑短的硬发,像摸威猛的大型犬一样。
霍修默眸色紧敛,陡然用力将她腰肢往怀里带,连绵不断的舔吻落在女人脸颊上,唇舌划过她软软的两片唇:“嗯?在家想我就叫司机送你来公司。”
江雁声无法拒绝他的亲吻,很快便搂住了男人脖子,说话声随着娇媚喘息溢出红唇:“我会打扰你工作啊。”
“你在我眼皮子底下,我才有心情工作。”霍修默薄唇重重的吻了她红色小嘴五六分钟,等怀中的女人腰软腿软的站不稳了。
他才将她抱起,放在偌大的床上,俯身,怜惜的亲了亲她眉心。
江雁声被吻得没力气了,纤细白皙的身体躺在被褥上,半眯着漂亮的眼眸看男人站在床沿穿衣服。
一套精致昂贵的西装很快被霍修默穿在身,他修长的手指将领带系好,熨帖的料子一丝不苟,将身形衬得淡漠冷冽。
他勾起薄唇,弧度完美的无可挑剔,看了一眼娇媚的女人,又俯身,修长大手探到她的裙摆里,长指微烫,在她紧俏的臀瓣捏了一下:“走了。”
江雁声淡淡蹙着眉,被他色气动作给惹得面红耳赤的:“一副衣冠楚楚还特别道貌岸然的模样捏女人屁股,你也太猥琐了。”
霍修默挑眉:“猥琐?”
看来霍太太对她先生的形象有什么误解的地方。
江雁声绯红的小脸一本正经的点头:“宛城上流社会的那些未婚名媛,一提禁欲这两个字,就会眼巴巴的把你和斯穆森拿出来说,谁知道谁私底下流氓成什么德行呢。”
“听你这语气,很失望?”
霍修默打消了马上出门的念头,高大的身躯俯低,只要看到江雁声躺在床上,就格外喜欢压在她上方,用居高临下的强势姿态跟她交流。
“失望什么?”
男人薄唇又贴上她敏感的耳垂了,每次说话,就爱湿湿烫烫的舔着她:“之前在你眼里,我难道不是走禁欲路线?”
江雁声手心去捂住他的嘴,一大早的,乱亲什么:“娶个年轻貌美的老婆回家,你也能忍得住两年后才碰,我都差点以为你禁欲是因为性功能不好呢。”
“后来有没有让你改观?”
男人眸子幽深盯着她,让江雁声不敢摇头,纵然现在霍修默身体碰不了女人,要是惹急了,他一根手指头就能把她给弄死。
为了保命要紧,她用力点头:“霍修默,你别压着我了,快去上班啊,你养好伤第一天还迟到,小心霍修城又憋着什么阴招等你了。”
霍修默压着身躯下这一具柔软的身体不想起来,盯着她娇媚的模样,低首靠近:“你有没有想要了?”
江雁声一怔,睁着无辜的眼眸:“你有反应了?”
“没有。”
“……”那你问我寻开心?
她将高大英俊的男人推开,扯着被子裹住自己的身子,只露出了一张清丽绯红的脸蛋,冲他说话带着娇气:“你快去上班,我上午还要去看中医呢。”
“看中医做什么?”霍修默眉头皱起。
江雁声这半个月顾着伺候他了,也没有空去找中医拿药吃,她抿着唇瓣说:“上回忘跟你说了,医生说我是流产体质,没调养好身体前最好别怀孕,不然也会流掉的。”
她说完,抬眸直视着男人深暗的眼神,喉咙略微发涩:“我们上一个孩子,就是这样小产的。”
霍修默眼底闪过一丝紧绷,表面上,他英俊深刻的五官没有什么表情变化,伸出手臂,温柔的抱了抱:“孩子我们随缘,来了就是缘分,不来……”
“不来怎么?”
江雁声见男人顿住了话,便追问他。
霍修默敛着眼底的情绪,薄唇语调缓慢:“你不能生,我就去抢霍修城将来的孩子养在名下。”
江雁声愣住了,巴巴的说:“你堂弟不会愿意吧?”
“嗯,所以要靠抢。”霍修默薄唇缓缓勾起一抹深度异常的笑,长指摩擦着女人脸颊肌肤:“到时就让我妈给他找一个软弱好欺的妻子,这样就任你这个大嫂拿捏了,嗯?”
江雁声:“……”
其实她没丧心病狂到这份上,抢人孩子这事,做起来有点不道德的。
霍修默吻了吻她的头顶,薄唇又碾压着她唇瓣许久,气息薄烫:“乖乖在家不用想太多,除非你自己想走,否则,没有人能把你从我身边带走,嗯?”
江雁声点头,红唇扬起一抹嫣然的笑容:“好!”
……
卧室的门关上,男人挺拔淡漠的身影也消失在了视线里,江雁声慵懒的躺在偌大的床上眯眼休息了会。
等窗外的阳光照映进来太过刺眼了,才起身,去浴室洗漱。
她没哄骗霍修默,吃过早餐又换了一身衣服,就让保镖送她出门。
江雁声从老中医那里拿了一堆中药来吃,还没回都景苑,刚出医院就接到了郭澄伊电话。
前一阵子,郭澄伊突然给她转了五千万说是把霍修默的车撞了的修车钱,她没有说什么,直接把钱收下。
这女人,在江雁声的眼里连当情敌的资格都没有,也什么耐心跟她纠缠。
她上车,面无表情将电话给挂了。
郭澄伊似乎没死心,挂了一个又打进来一个。
江雁声不接了几次,她就发短信,内容字字质问:【照片的事,是不是你找人做的?】
照片?
江雁声看到内容,一脸茫然。
而郭澄伊却认定了是她所为,下一条短信颇有讽刺之意:“你堂堂一个霍太太还缺这点钱花?找人拍我然后来勒索我,呵,江雁声你真让我大开眼界。”
江雁声指尖一顿,将这两条短信截图给南浔,问她:“你做的?”
南浔一贯作风,混圈里,那点偷拍勒索威胁的功力都堪比狗仔还专业。
很快,南浔便发来语音:“那女人之前不是收了你老公上千万的房子车子还有钱,声,我帮你一分不少讨要回来,一毛钱也不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