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陈先生的意思是?”
曹熙文眼珠一转,问道。
陈芒弹弹烟灰,淡淡笑说,“我也没什么意思,只是在我没有完全搞清楚他们的底细之前,我不会轻易上赌桌。”
“当然了,陪他们耍个几千万,也是可以的,毕竟那也没多少钱!”
料想这话,只有从陈芒口中说出来,听上去才是那么合理。
这要换个人,曹熙文只会觉得他吹牛!
此时,曹熙文不知该如何跟陈芒解释。
因为她也不清楚那些富商的底细!
“陈先生,要不这样吧!”
曹熙文道,“我先带您跟那帮人认识一下,到时候您再决定要不要玩,您觉得怎么样?”
陈芒一听,绕有所思的想了想。
倏地,他抬起头来,冷不丁道,“可以,那就今天晚上吧。”
“好,那我去安排了。”
说完这话,曹熙文便站起身,继而离开了房间。
陈芒躺在沙发,仰头看向天花板。
这时,汪黎琨从外面进来。
她一副气汹汹的样子,居高临下,骂道,“陈芒,你什么意思?你太不拿我当回事了吧?”
“你看上了人家,可是你也不该当着我的面,约人家女孩子呀?”
“有你这样的人吗?”
显然,汪黎琨误会了陈芒。
她以为,刚才陈芒故意将自己支开,是跟曹熙文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殊不知,有很多话,陈芒不方便跟所以人讲而已。
见汪黎琨一副气汹汹的样子,陈芒便安慰道,“你先坐下。”
“我不,你跟我讲清楚。”
汪黎琨虽然接受了这个男人的花心,但她不能容忍,陈芒当着自己的面,约别的女孩。
这对她而言,无异于奇耻大辱。
是个女孩子,都无法忍受。
不得已之下,陈芒只好解释道,“你真误会我了。”
“难道你没发现,这件事情很蹊跷吗?”
“这是什么地方?这是濠江!”
“濠江什么人没有,有必要找我一个正经生意人赌博吗?说到底,我只是一个游客罢了。”
“但是司徒莲贵为赌王,她却纡尊降贵,找我组建私人局,你不觉得奇怪吗?”
汪黎琨一听,问道,“那又怎么了?”
怎么了?
陈芒心说,你还真是单纯!
赌场不怕任何客户,只怕客户不进场。
可是听司徒莲的意思,好像是赌场不敢跟那些富商玩。
这就很蹊跷。
“这样说吧,我怀疑司徒莲设局宰我,我也怀疑那些中东富商的身份。”
“总之,在这样一个陌生的地方,我怀疑我所见到的一切。”
“你还是太年轻了!”
说完这话,陈芒再懒得解释一句。
他身子后仰,眼睛眨也不眨的看向天花板。
不论司徒莲是否设局,亦不论那些中东富商的真假,晚上会一会就知道了!
汪黎琨不再多言,只气呼呼的坐在沙发,兀自生着闷气。
晚间时候。
屋外有人敲门。
汪黎琨起身,打开房门一看,见曹熙文站在门口。
她面露不悦,问道,“有什么事吗?”
曹熙文心知,因自己的存在,叫汪黎琨多少有些误会,于是回答说,“汪小姐,我没别的意思。”
“我这次来,是约陈先生去贵宾厅耍耍,方便进去吗?”
陈芒坐在客厅的沙发,他听到了两人的谈话。
隔了数米远的距离,陈芒大声说道,“进来吧!”
将其让进屋内,汪黎琨关上房门。
曹熙文一袭短裙,看上去春风无限。
尤其精致的脸蛋,更多了几分妖娆的味道。
饶是陈芒阅女无数,也不禁被曹熙文的美貌所吸引。
他怔了半晌,这才开口问道,“西亚那帮富商在贵宾厅吗?”
“是的!”
曹熙文道,“他们下午输了两千万美刀,这会儿嚷嚷着,要让我们组个私人局,陈先生您看……”
陈芒一听,边站了起来,边道,“好,那我就去见见他们。”
“不过说好,如果他们玩的太大,我也不会做那个冤大头。”
说完,陈芒拿起一件外衣,径直离开了客房。
曹熙文紧随其后,连忙跟了上去。
汪黎琨犹豫再三,还是决定不去了。
昨晚上打牌,虽然赢了不少钱,但是对汪黎琨来讲,简直就是一种煎熬,还不如在房间看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