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一脸的诧异,老婆脸上的伤那么严重,陈二狗就这么轻松治好了。
他有点怀疑,是不是故意捣鬼了。
男子没有说话,他听秘书说刘梅带着一帮人来闹事,担心出事就跑了过来。
如今,看到店里一切正常,他心里也放松了不少了。
“刘梅,既然没事了,那就走吧。”
“老公,等等,我有事和你说。”
刘梅拉着丈夫走到一旁,两人悄悄地说了半天,还时不时扭头看看陈二狗。
“要不就让他去试试,那么多专家都没办法,就算是死马当活马医了。”
“你怎么说话呢?”男子生气的说道。
刘梅急忙道歉,解释了自己是口误。
男子犹豫了半天,父亲躺在医院里每况日下,他也明显感觉到父亲病了之后,上面对他也冷淡了许多。
“你还想什么?这也是你的机会。”
刘梅虽然平时骄横无礼,但是大是大非面前,她还是很有主见的。
说着,拉着丈夫走到陈二狗面前,面带微笑介绍了自己的丈夫。
陈二狗一脸的诧异,没想到陈卫国身份如此尊贵,难怪刘梅像变了个人似的。
“还没请教神医名讳?”
“陈副市长,失失敬失敬,我是陈二狗。”
陈卫国不好意思说出口,刘梅脱口而出,陈二狗泰然自若淡淡的回了一句。
“陈神医,我有一事相求,您看……”
陈二狗看着他,能让他这样的人开口求人,必定是生死攸关的大事。
作为秦省三号的陈卫国,本来一号走了以后,他可以顺利接替二号的位置。
可是父亲陈元超突然一病不起,他的升迁也搁置了,如今正是紧要关头。
秦城陈家,算是一个古武世家,近几年陈元超旧疾复发,陈家地位也是大不如前。
陈家一直靠老爷子支撑,如果没有了老爷子,陈家也就树倒猢狲散了。
“老陈,要不这样,我们先请神医吃饭,到时候你们再好好聊聊,怎么样?”
这里人多口杂,刘梅不想家里的事传出去,急忙开口邀请陈二狗去赴宴。
“神医,你觉得如何?可否赏光?”
郊外,一座不起眼农家小院。
安静悠然,鸟语花香。
如果不是陈卫国介绍,陈二狗绝对想不到,这个不起眼的小店,竟是秦城大名鼎鼎“无名私房菜”。
来这吃饭,除了会员,否则需要提前一个月预约才有位置,因为一天只做六桌。
会员费,一年就是十八万,可以享受三日内预定。
还真不是一点贵,普通人根本吃不起。
按理说装修应该金碧辉煌,奢华无限,可是陈二狗大跌眼镜。
几间破败的茅草屋,八面漏风看起来摇摇欲坠。
门口的迎宾小姐也没有模特,更没有性感暴露的服装,有的只是一个憨憨的小伙子。
逢人就说:“带钱了吗,带钱了吗?”
陈卫国带着陈二狗进了院里,来到后院一处凉亭。
与其说是凉亭,不如说是一个草棚子。
中间一张破烂不堪的八仙桌,上面的油漆都快掉光了。
四张太师椅,倒是很结实,扶手也是磨得油光锃亮。
“陈神医,不要看这里破烂不堪,其实这都是次要的。”
陈卫国神秘的说道,来这里的人不是为了吃饭,办会员来吃饭,其实都是借口。
为什么这么多人上杆子来这里,醉翁之意不在酒。
咳咳咳……
身后一个老头咳嗽了几声,笑眯眯的看着三人。
“马真人,我们又来打扰了,今天事出突然……”
“无妨,我早知你今日会来,已经备好薄酒。”
老头一身道袍仙气飘飘,长发白须,双眼炯炯有神,在陈二狗身上上下打量。
“这位看起来有点陌生,不知是何方高人?”
刘梅急忙上前:“马真人,这位是我们请的神医。”
马真人脸上微微有点惊讶,摸了摸胡须:“神医?不知师从何人?”
陈二狗总算是明白了,原来这个所谓的马真人,就是他们趋之若鹜的对象。
“马真人?你该不会是叫马保国吧?”
陈二狗笑呵呵的反问,让马真人愣了一下。
陈卫国和刘梅有点惊讶,直呼马真人大名,这要是惹恼了马真人,那可是天大的麻烦。
“神医,马真人道行很深,看人面相就知前后五百年。”
“对呀,神医不得对真人无礼。”
马保国一摆手,一副得道高僧的模样:“无妨,年轻人嘛,年轻气势摔几个跟头自然就明白了。”
“年轻人,你命里犯桃花,流年不利,近期必有血光之灾。”
马保国掐指一算,神秘兮兮的说了一通,话音刚落,陈二狗就哈哈大笑。
“果然是神棍,你怎么不去抖音直播算命呢?”
“老火了,比你在这赚钱要赚的多还赚的快。”
马保国一听,一脸黑线,气火攻心,沉着脸看着陈卫国夫妇。
怒斥他们带来的这是什么人,不懂规矩不说,还大言不惭。
最后威胁陈卫国,取消他的会员卡,以后不允许再来这里。
陈卫国夫妇吓傻了,连连向马保国赔礼道歉,可他怒气未消,直言要赶走陈二狗。
“臭道士,你也别威胁人家了,你那套假把戏都是骗人的。”
“你有没算到,你今天命犯贵人?”
马保国气急败坏,直接一掌攻来,嘴里大喊,冒犯本道,那你就给道爷躺下。
哼哼哈嘿,耗子尾汁……
呵呵……
陈二狗笑了,这个马保国太沉不住气了,也不知道那些人都是怎么被骗的。
“来的好,对不你这个假大师,一巴掌足矣。”
啪……
“你,你,你,打人不打脸你不知道吗?”
“年轻人不讲武德……”
马保国捂着脸,气呼呼的看着陈二狗,心中更是惊骇,他的一掌足足有宗师实力,竟然被陈二狗轻描淡写的就接下了,还打了自己一巴掌?
他开始重视起了陈二狗,心中怀疑陈二狗是宗师巅峰境界,可是他年龄太小了。
陈二狗直接指尖一弹,一股真气打向远处一棵大树。
咔嚓,直径近一米的大树,拦腰应声而断。
扑通,马保国刷的一下跪在了地上,额头直冒大汗,身体瑟瑟发抖。
“大师饶命,大师饶命。”
“这棵树骗了我,所以我就毁了他,你说说你在这里行骗多久了?”
马保国擦了擦额头大汗,胆战心惊,忐忑不安起来。
“大师,我没有骗人,都是他们找我来的,我不骗都不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