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当时我和厉氏同是竞争一块地皮,那块地皮所有的人都说好,将来肯定是一块集商业与民居于一体的繁华场所,我也视察过这块地皮,确实如他们所言,所以我高价竞拍下了那块地皮。
哪知道地皮拍下后,我就听到内部消息,说那里政府准备造一架高架桥了,我当时就傻眼了。
我立刻跑去问当地政府,当地政府明确的答复了我,确实有这事,而且已经在规划了,并且把规划书都给我看了。
我当时就浑身血液冰凉,也不知道怎么就回到家的。
后来有一个相熟的人帮我出主意,让我趁着这个消息还没有放出去时,赶快把这块地皮出手了。
说来惭愧,我当时就想到了厉总,就问厉总愿意不愿意买下这块地皮。”
股东不好意思的看向了厉冥天:“厉总,别怪我当时黑你,实在是我为了这块地皮把身家都投上去了,要是不黑你,我就得破产了。”
厉冥天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那股东尴尬的笑了笑,接着道:“没想到厉总同意买下了,只是把价钱压得很低,只是当时标价的一半。
我想着如果不卖的话,等高架桥计划书一出来,政府征用地的话,我更是血本无归了。
于是我一咬牙,把地卖给了厉总。
哪知道厉总刚买下这块地不过半个月,那个发起架高架桥的州长被人举报受贿下台了,高架桥的建造也随着州长的下台而流产了。
后来……
后来这块地皮大家都知道了。”
那股东懊恼的拍了拍脑袋。
后来那块地皮就如之前那些朋友所说,用了五年的时间,打造了与纽约几近相同繁华的城市,厉氏也因此挣得数钱数到手抽筋 !
而最让他郁闷的是,他本来是独资这片商业区的,却变成了只占了百分之五股份的小股东。
当然,就算当年他独占了地皮,但他也没资本做到如今的繁华。
众股东不禁都大笑了起来。
厉冥天也轻笑。
唇微抿着,并没有说什么话。
其实这并没有什么特别的,那不过是他设的一个局而已。
他早就知道那个州长企图用那块地来骗种华国人的钱,那个州长先让人放出风去,说那块地怎么怎么好,吸引了许多的人前来竞标。
为了能挣更多的钱,那个州长还到处做广告,企图做出那块会非常繁华的虚假景象。
不得不说,那个州长还真的让不少人相信那块地会变得繁华,让许多的商人都对那块地后续的商场有了期待。
看到这样的情况,他决定将计就计。
果然,当那块地竞标时,本来不过一个多亿的地,竟然竞标到了十来个亿,而眼前这个五十多岁的潘董就是一个冤大头。
这个冤大头竟然用了所有的钱竞拍下了那块地。
虽然与他设想的不符,应该是让老美子自己花钱竞拍下,但既然潘董拍下了,也不影响他的后续动作。
州长果然让人做出了策划,准备在那里架高架桥了。
潘董自然是掉进了州长的圈套里,在有心人的出主意下,准备亏本出卖这块地皮。
潘董根本就不知道,这块地皮其实本来就是州长的地皮,州长就是为了让这块地皮增值,才会让人觉得这块地皮会成为黄金商业圈。
但这块地皮虽然不如州长宣传的那么好,但却也是地理位置十分不错的地皮。
所以,州长并不舍得真的出卖。
于是他就做了个局,让潘董认为这块地会被政府征用做高架桥,从而让潘董亏本将地皮再卖还给州长。
这样,州长只让人散发流言,并做了些广告,就挣了近几亿的钱。
只是州长想得挺美,厉冥天又怎么能让种花国人的钱流到老美子的手里?
于是他就让人举报了州长的贪污证据。
州长下台了,高架桥本来就是子虚乌有的事,自然就流产了。
那块地皮厉冥天趁着州长下台前,从潘董手里低价买下来了。
这也就是咱们国人常说的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至于他算计了潘董,他一点也没什么感觉不安的。
谁让潘董傻了上了州长的套,他要是不出手,这钱就被老美子骗了。
再说了,他还怪潘董蠢得买下地皮呢,不然这地皮让老美子买了,他挣老美子的钱不比挣自己同胞的钱香么?
买到地皮后,他看地皮在州长的宣传下,还增值了,于是干脆就按着州长所设想的那样,做成了商业圈。
成功的将这块地产再次翻了数百倍的身价。
想到这里,厉冥天摇了摇头:“这不算什么特别的事。再想!”